冰塞进他嘴里的画面特别……咳咳,他心里就跟小猫在挠似的,咽了口唾沫,修长的手指把棒棒冰抽出来一截,然后又插|进去。
进去,出来,进去,出来……
如此反复,使得乔务眼神愈发奇怪。
江际没想到乔务居然这么折磨自己,太恶劣了,感觉嘴都冰得麻了,而且还来不及吞咽棒棒冰的甜味,许多都顺着嘴巴流了出来。
他觉得这样跟小孩子流口水没什么两样,太丢人了,偏偏乔务还乐此不疲。
等等!
乔务的脸慢慢凑近江际,吻住了他嘴角流出的甜汁。
江际万万没想到乔务居然会这样做,那就等于所有从自己嘴里流出的甜水,都被乔务吃了?!
那棒棒冰还在江际嘴里进出,忽然,棒棒冰飞快抽离,江际正以为自己解脱时,一个炙热的嘴唇凑了过来,堵住了。
接下来就是激烈的吻,江际毫无反抗之力,任由乔务欺负。
过了许久,久到江际的嘴唇再次没知觉,乔务终于放过他了,被按在后背的手也放开了。
乔务的额头抵着江际,火热
的气息还喷洒在江际的脸上,江际胸膛剧烈起伏着,喘气的声音比废柴的还大,通红的脸昭示着刚才的激烈。
“你刚才居然要跟着猥琐大叔走?你是真不知道他要对你做什么吗?”乔务开始质问了,但语气没有之前那么差。
“也总好过被你欺负。”江际低垂着眉眼。
“我们这是你情我愿,哪来欺负之说?如果你刚才跟着大叔上楼了,那你的屁股一定会开花,到时候哭都哭不出来。”乔务说。
江际抬眸:“什么你情我愿,是你按着我的,我没力气反抗而已,再说,跟你在一起我就不用担心屁股开花了?”
“……”乔务紧抿嘴唇,江际说的其实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也不能把自己拿来和大叔比吧,“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对着我就伶牙俐齿爱狡辩了,刚才还叫我教授,你……”
“我不叫你教授提醒你的身份,你还会继续殴打大叔。”江际轻推乔务。
“这都是因为谁啊?你这傻小子怎么就这么一根筋呢?!”乔务还在生气。
江际绕过他,擦了擦嘴唇走到沙发上坐好,看着电视里的动画片,忽然,电视被关了,江际看向始作俑者。
乔务冷着脸:“不许看。”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江际渐渐眼眶发红,嘴巴一瘪,肩膀抽动起来,眼里积起了泪水,在流下眼泪的前一刻,他倔强地扑在沙发靠枕里,抱着沙发,愣是没发出一点哭泣的声音,只是耸动的肩膀出卖了他。
“……”乔务愣了,他也没做什么欺负江际的事吧,不就是不让看动画片吗,弄得好像自己是个恶人一般。
他叹了口气,轻轻走过去蹲在江际脚边,拍了拍他的腿,轻柔地说:“怎么了?”
“不关你的事,我明天就走,就算总是变来变去也不找你了!”江际埋在大靠枕里瓮声瓮气地说。
“说的什么话,你何必这样撕破脸皮呢?除了我还有谁会用正常人的眼光看你?!我对你不好吗?!”乔务拧着眉。
“你对我一点也不好,这么嫌弃我,这么厌烦我,这么欺负我,我干嘛要留在这里受你的气?!”江际说着还狠捶了枕头一下。
“我没有厌烦你,我也不是欺负你,我是喜欢你!”乔务也急了。
怎么江际就是这样看他的呢?真是令人苦恼。
他去拉江际的肩膀,可却被江际扭开了,接着他使力把江际拽过来,面对自己,按住他的肩膀看着他:“你不要钻牛角尖好吗?”
江际哭得满脸都是泪水,他咬着嘴唇,说:“我没有,我只是……只是……你知道我是乌鸦变的,不是真的人,万一……我死得比你早,或者以后又变回乌鸦不变人了怎么办我其实也喜欢你,可是……很有可能不能和你一直在一起,你这么聪明,难道不明白吗?”
这个问题乔务当然明白,只是他没想到江际居然也想得这么深,他是听说了什么了吗?
乔务心里隐隐有些堵,难受,温柔地把哭泣的江际抱在怀里,在他脑袋上抚摸着:“所以你就因为这个原因,一直拒绝我?”
就在这时,江际抬头吻了乔务一下,虽然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但是足以让乔务心灵激荡,他惊喜非常,掰过江际的脑袋就回吻。
这吻当然比江际的要热烈。
在这么暧昧的室内,两人缠|绵着去了卧室,“嘭”地一声关上门,把一切都阻隔在了门外。
废柴又傻呼呼地在门口听,果不其然听到阵阵欢愉的声音,时不时还惊叫连连,更甚至里面的床都在摇晃。
在废柴看来,这次比上次在浴室门口听到的还要激烈,感觉里面地动山摇,真怕江际被主人弄死了。
与此同时,卧室外面的窗口上,站着一排乌鸦,都是江际鸦圈的兄弟姐妹们,它们本来势要看看江际过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