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过味来,直到那受了欺负的女生说:“乔教授,这是你养的宠物吗?太流氓了吧!”
女生明显是生气的,她不满地瞪着乌鸦。
男生们似乎觉得终于可以英雄救美了,主动站出来为女生发声:“乔教授,这乌鸦是您的宠物,您就应该好好把它关在家里,不要让它出来伤害女孩。”
☆、又变身了
或许是男生们平时被乔务的美颜打击得没有存在感的缘故,现在见势赶紧刷存在感,一个个的都数落起教授来了。
这时人群中有人弱弱地说了一句:“有其主,必有其鸟。”
意思就是说,主人什么德行,鸟就什么德行,今日鸟的流氓行为,全是主人在家的真实写照。
这句话声音虽然小,但还是被大家听到了。
乔务自嘲一笑,他算是明白了,这江际不是真的和自己亲近,而是故意把屎盆子扣到自己头上,这心机不可谓不深。
但自己也是有责任的,他觉得自己平日里可能忽视了男学生的感受,以至于现在有了一边倒的情况。
“等等,大家不要这么说教授,教授养鸟没错,今天这乌鸦欺负了女同学,但不代表这就是教授言传身教啊,你们不能空口扣帽子,这么多张嘴,人教授说得过你们吗?”一个男生说,他胸膛剧烈起伏,似乎很激动很生气。
江际认得这人,就是之前和乔务合照的娘炮。
如果江际有人的嘴,那现在的嘴巴一定翘得可以挂一瓶醋。
乔务看着那女生,很真诚地说:“对不起,我会批评自己的宠物。”
其实女生不是真的生教授的气,只是觉得这乌鸦太让自己丢脸,既然教授都代乌鸦向自己道歉了,那也不能不给教授台阶下。
于是女生说了句没关系,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恰好上午的课也结束了,乔务冷漠地走上讲台,肩上的乌鸦不知什么时候飞走了。
乔务出了教学楼,去了公共厕所,他刚解下裤子露出“人类之光”,那贱兮兮的乌鸦卡点似的来了,没来的及穿裤子,乌鸦就拿翅膀扇了乔务的脸。
“噗”地一声,虽然不疼,但也把乔务整懵了,他就是不明白这乌鸦怎么就这么不识趣,刚刚才给它擦了屁股,不说谢谢就算了,还倒打一耙,这是什么事?现在还不让自己上厕所!
“你到底想怎样?还没报复过瘾是吗?”乔务皱眉质问它。
“乔禽兽,不满吗?憋着。我说了,我的报复期很长,才这么几天不会就这么算了。昨天晚上,你又在旧账上加了新仇,所以,报复期延长!”江际立在冲水马桶盖上。
乔务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憋着尿,有人看着还真撒不出来,他说:“昨晚你明明挺喜欢的,而且我都是用手,也没把你弄疼啊……”
“别说了!你真是当之无愧的衣冠禽兽,今天那女生还在论坛上夸你,我看着都不爽。”江际急着打断他的话,似乎是觉得羞耻,还有心虚。
乔务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什么:“莫非你在吃醋所以你今天才去欺负她的?”
“什么玩意的吃醋,我们乌鸦从不吃醋。还有,你不要再提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我鸦哥也不计较了。”江际做了退让。
这反而让乔务来了兴趣,他笑着说:“别啊,发生过的事怎么能不算数呢?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手里的触感呢……”
“啊啊啊啊!闭嘴!”江际炸毛了。
乔务还要再刺激它:“你的小热狗不怎么厉害嘛,才几下就……”
“闭嘴!闭嘴!闭上你的臭嘴!”乌鸦气得跳脚。
“没关系,第一次都那样,不用自卑。”乔务“安慰”它。
江际恨不得拿翅膀呼死这人,忽然,它看见乔务露出的大热狗,更加心理不平衡。
乔务见乌鸦盯着不放,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特别骄傲地、自然地,排解一上午积累的尿。
!!!
“乔务你脑子有病啊,我还在厕所呢!”江际扑腾起来。
“不服气?受着。”乔务偏头一笑,完全没了之前在教室疏离的姿态,倒像是个轻浮的流氓。
不过,心情相比起来好多了。
江际气得要飞走,乔务低头说:“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互相报复了,这样下去会没完没了的,大家都不会舒服,今天你也让我在众人面前难堪了,够了吧。”
“……”江际立在厕所的窗口,没有说话,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只听乔务又说:“你说吧,想要什么,我有的就尽量给你,我们和解吧。”
噗啦噗啦,拍翅膀的声音,乌鸦飞走了,没有回答乔务。
乔务叹口气,出厕所,一路上都在思索近日以来诡异的事,无法用科学解释,又不能和别人倾吐,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是神经病,不仅和乌鸦说话,心里居然还开始喜欢这贱兮兮的乌鸦。
这可不行啊,当断则断。
下午乔务逛完超市,带回了很多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