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大小姐给缠住了吧?
于是猫着个脑袋过去,偷偷摸摸地推开门。
刚看了一眼,瞬间整个人就愣在了原地。
只见里头乔书聆这会儿已经被顾修抱在了玄关柜上坐着,白花花的双腿圈在顾修的腰上,胳膊搂着他的脖子,脑袋虚弱地偏在一边,脸色粉红,嘴里微微地喘着气。
顾修的手从下面的衣服伸进去,手上细长的青筋暴起,嘴里叼着她的一缕头发,一点点地摩擦着她脖子上的rou。
李长明看见这个场景,整个人急得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一边想着自己这会儿进去会不会被乔大小姐撕成两块儿风中飘零,一边想着自己要是真不进去,那顾修这不是人的会不会真牲口上身把人给吃了,发生兄弟一时爽,儿子火葬场的人间悲剧。
沈友庭可一向是个不怕事儿的,这时候见李长明迟迟没有动作,一脸茫然的从后面走上来,伸手推开大门,张嘴就喊:“靠,老顾你还没好啊?”
等看见眼前的一幕,立马又咽了口口水,十分尴尬地加了句:“我什么都没看见。说出来可能你们不信,我打小就是瞎子,能活到现在全靠自己坚强的意志力。”
乔书聆能信了他么。
收回自己的腿,“唔”了一声转身就往屋里跑。
顾修这会儿站在原地,还微微地喘着气,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眼神还茫然着。
好半天才沙哑着声音,自言自语了一句:“妈的,好想Cao这妖Jing。”
沈友庭这下觉得不自己不光是瞎子,或许还是个聋子了。
不然,他不可能听见这样的话从顾修这“老和尚”的嘴里说出来。
想当年,他两高中上日本旅行,在男女共浴的温泉泡汤,这厮可是连看见女人裸/体还能淡定背元素周期表和方程式的非人类选手。
轻叹一口气,转身揽着李长明的肩膀,沈友庭忍不住就低声念叨起来:“所以说啊老李,你现在发现自己媳妇儿的好了吧,你看这乔大小姐把咱们老顾憋成啥样儿了,道德的缺失,人性的扭曲就是这样出来的。”
说完,又一边走一边很是忧郁地感叹了句:“你说,他现在这状态,晚上别不会对我起什么歹心吧。”
李长明十分淡定地看他一眼,尤为真诚地回答:“你放心。老大作为一个正常人类,对未进化完全的猩猩还是不会有兴趣的。”
沈友庭“去”了一声,翘着兰花指为自己正名:“人家大一那会儿还当过一年女装大佬呢。”
李长明翻了个白眼,面无表情地回到:“还真是,大一咱们那个破古风社团要没有你还真不能那么顺利的倒闭,我代表广大人民群众谢谢你啊。”
沈友庭咧嘴一笑,还真就把这感谢给收下了。
回头望了顾修一眼,捋着并不存在的胡子,老神在在道:“谁让老顾不肯穿女装呢,他要穿,一准不比我哥差。”
他这话其实说的不对。
因为小时候,顾修还是方成林那会儿就穿过女装,是乔小雨穿过的一条小花裙,别说穿了,现在都还被他压箱底收在小黑屋里呢。
乔书聆在楼上洗了个澡,冲去身上的黏腻。
见顾修他们已经离开去了机场,转身就开始打着电话给乔书文。
可没想那头的电话打了半天也没通,觉得奇怪,忍不住又给乔语玲去了一个。
乔语玲这会儿还在外头“飘零”着呢。
接到乔书聆的电话,立即猫着脑袋问:“姐,听说你把余家老太太给批/斗了?”
乔书聆“哼”地笑了一声问:“你这风声倒是挺快。”
乔语玲笑笑着喊:“那当然,我和顾颖玩儿的好,她告诉我的。”
乔书聆听她这么说也没再问,只开口说了一句:“大哥的电话为什么打不通啊?”
乔语玲微微一愣,试探地问:“你…你不记得啦?”
乔书聆“嗯?”了一声,沉声道:“什么意思?”
乔语玲于是立马挥手“没事”了老半天,知道乔书聆这会儿肯定是又犯病了。
想了想,轻咳一声道:“大…大哥好像是去爬山了,没有信号…对,就是这样,才去的。”
乔书文以前的确有攀岩的喜好,所以这会儿听见这样的回答,乔书聆倒也没有多问,只开口“哦”了一声,无所谓地说到:“那你给我订两张去东京的票,越快越好。”
乔语玲这厮从小在国外生活,到处都走过,跟个活地图似的,比一般的旅行社还有用。
“啊”了一声问:“你去东京干嘛啊?又是去比赛?”
乔书聆一边打开柜门准备衣服一边回她:“去追男人。你姐夫跑了。”
乔语玲一口水卡在嗓子眼儿里半天出不来。
好一会儿才咽下去,一脸坏笑地念叨起来:“那那我也去!为了我姐的追夫事业添砖加瓦!”
乔书聆听她这么说也没反对,毕竟乔语玲日语挺好,去年去秋叶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