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只觉全身都烧了起来。
感觉到顾修贴着自己手背的皮肤,带着点儿男人粗粝的质感,忍不住放下耳朵上的手,转而低住他的胸口,小声回答:“你…不要这样,在外面呢…”
顾修觉得新鲜,低头靠在她的鼻前,脸色平静地看着,感受到她身上的一点颤栗,忍不住又压过去了一些,将嘴唇贴在她的下巴上,压着嗓子问:“乔书聆,那次,你也挺舒服的吧?”
乔书聆要是还早些日子,一准不明白这厮在说些什么。
可现在她被顾修调戏得多了,自然知道他不是什么真正清心寡欲的正人君子,连带听他的声音都觉得带着股格外的色气,此时猛地得到这样一句问话,整张脸都忍不住轰的一下涨红了起来。
咬着嘴巴,没好气地看他一眼,小声嘟囔着:“臭流氓。”
顾修觉得这样子的乔书聆特别招人疼。
低下脑袋,想也没想,直接就亲了上去,感觉到对方的扭捏,还伸手在她的胸口坏心眼儿地捏了一下。
乔书聆被他这么一弄,瞬间身体就软了,一动都不敢动。
耳边是机舱里低鸣的声音,嘴里是这个男人霸道的味道,一时间就像全世界都被掌控了一般。
好在飞机此时入了云层,突然开始颠簸起来,乔书聆伏在顾修怀里,感觉到鼻子里有一股热气上涌,忽的很是激烈地抗拒起来。
顾修亲得够了,这会儿也酒足饭饱地放开了怀里的人。
抱着她还没来得及问话呢,没想那头乔书聆一个响亮的喷嚏就那么毫不犹豫地打了出来,连带着还附赠了一串情深意切的鼻涕,乍眼一看,实在又是可怜又是可气。
顾修被她这么个喷嚏打得愣在原地,嘴巴微张,脸上破天荒地露出了一丝难得的错愕表情。
乔书聆本来还挺难为情的,可看见顾修这么副见了鬼的模样,“噗嗤”一声,又突然笑了出来。
半捂着嘴巴,眼睛勾成一弯小桥的模样,嘴里发出“咯咯”的声音,有些软糯而温暖的鼻音,就像此时的她真是个吃到了糖果的孩子。
顾修本来都要上手打她屁股了,可看见乔书聆这么个脆生生的笑脸,整个人又瞬间没了脾气。
谁让她可爱呢,没有了过去两人相处时的拘谨和狡黠,就那么一点儿明晃晃的笑意,连话都不用多说,在顾修的眼里,就比任何东西都要招人了。
叹一口气,抽出旁边的一张纸巾,放在她的鼻子上,无奈地说了一个字:“擤。”
乔书聆听他这么说,先是微微一愣,而后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格外听话,笑眯眯地使劲擤了擤鼻子,眼看着顾修收拾完纸巾扔进旁边的纸篓还小心翼翼地用shi巾擦了擦她的小脸,不禁很是好心情地问了句:“爸比,你会唱小星星吗?”
她这话问出来实在没有期望得到任何答案。
毕竟她也就是刚才吃饭的时候看入了迷,这会儿看见顾修的动作,觉得他特别像个当爹的,忍不住笑嘻嘻地问了句。
可没想顾修一点儿没有在意,转身洗了个手,听见厕所门外响起的敲门声,还轻咳一声,一边用纸巾擦手,一边面无表情地回答一句:“不会,爸比只会唱大叽叽。”
说完,打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去。
乔书聆站在原地,看着顾修的背影,脑中只觉有一道惊雷响起。
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内心无比惶恐地想:天哪,我是不是烧的出现幻觉了。
好在沈友庭这会儿是睡着的,不然他一准要抓着两人刚才消失的时间说事儿。
从飞机上下来,乔书聆立马乖乖巧巧地上了李长明的车子,她这会儿鼻子已经堵得有些严重了,连带着说话都是一股子粘腻的鼻音。
随便一句话,就跟是在撒娇似的,shi哒哒的眼睛往顾修那一瞅,简直一字一句都闹心。
李长明看见自家老板的模样,也能感受到他的憋屈,当即决定送这乔大小姐去医院。
毕竟,夫人感冒是小,老板憋出病来是大。
科学又不能证明,欲求不满除了造成不孕不育还会不会锻炼出一个伟大的神经病呢。
乔书聆不知道李大秘书此时正在为自己的丈夫Cao碎了心,歪歪扭扭地进到专家科室里,原本想着拿点药就回去,可谁知那医生格外严肃仔细,得知她时不时感冒发烧,立即拿出百度百科的唬人架势,又是尿检又是CT,像是你不做这些检查查清原因,下一刻就要立即去火葬场预定几分熟!
乔书聆被说的一愣一愣,拿着各种单子硬是一一照做了。
顾修陪了她挺久,刚回北城事情不少,就坐在化验室外头等结果这么一会儿,都已经接第六个电话了。
乔书聆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坐在座位上,听见化验室里的人喊自己的名字,立马小跑着过去,看见乔琴的脸,立马一乐,笑着喊她:“哟,琴子你调回北城啦?现在在三医院?”
乔琴是乔书聆二伯家的女儿,不是真正的乔家人。
她妈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