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过不了多久事情就散去了,可她是女子,人们偏爱站在道德制高点苛责女子,真是可恨。
她的女儿,她自然要好好考考那苏赦,毕竟女子不易,万事当慎行,尤其是嫁人,如二次投胎,更要谨慎对待,一招不慎,万盘皆输。
她这个母亲,更要好好考察一下苏赦,否则,万一苏赦像她表哥那般,静儿岂不是要受她当年那份罪。
“那一切就劳烦夫人了。”章父看到妻子这般伤心的模样,知道她有想到了旧事,叹了口气,既然妻子不放心,就试试苏赦也无妨。
这云南王是个痴情人,云南王妃去世多年,直到现在云南王爷没有再娶新人,可见是个恋旧之人,且云南王长子也只有妻子一人,并没有纳妾侍,这苏赦耳闻目染之下,也应该不会是个纳妾侍的人。
不过,这也只是他的推测,万一苏赦真是个贪恋美色之人,他岂不是误了女儿,故而妻子说完这些,他倒是乐见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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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长公主从章府出去,马上去了云南王府。
大长公主头戴宝蓝色点翠珠钗,身穿暗红缎子滚边玄色底子绣锦纹镶领团花缎面对襟披风,象牙色交领中医,棕纹绣金缎马面裙,雍容大气般的模样。
“赦儿,该做的姑母已经做了,不过我看章夫人也是啊一片爱女之心,这事,再看章夫人如何处理吧。”长公主看着苏赦,想了想开口道。
“此时有劳姑母。”苏赦脸上带着感激,姑母常年深居简出,此时为他破例,低下头去为他向章府提亲,实在是疼他入骨。
“不如我去与章大人商量一下。”云南王开口,他脸上带着关切。他这次子,自从王妃遇险,就沉默寡言,他们父子倒像是陌生人一般,这次他主动想他提出请求,真是让他想不到。
毕竟父子连心,他们血脉相连,以前,是他忙于公事忽略了这个儿子,不知不觉,他这个儿子已经长大了,有了喜欢的姑娘,他这个父亲自然不能拖他后腿,为他出分力。
“谢谢父亲。”苏赦抬起头,看着父亲激动的表情,有些不知所措,他一直知道母妃的死与父王无关,但是他总是迈不过心中那道坎,他总想着:若是母妃出事那天,父王在的话,母妃是不是不会死。
可是,看着父王两鬓斑白的模样,他的心里涩涩的,父王他终究是老了,他也渴望的到儿子的认同。
“好好···我明日就去与章大人一起吃酒。”云南王见儿子同意,大喜,他笑着开口,语气中带着急切。
他们几人又说了几句话,大长公主就起身离去,她这些日子沉迷诗书,这位侄子办好事,就耐不住寂寞告辞而去,云南王爷有公事先离开了。
苏赦看着手中的茶杯,通过茶汤,仿佛映出章静言欢笑的模样,她的脸如红霞般艳丽,眼睛如两汪泉水般清纯可人,双眼扑哧扑哧地眨着,他的心仿佛跟着她跳动···
“双寿,咱们回来几天了?”苏赦放下茶杯,右手在桌子上随意敲了几下,漫不经心地开口询问。
“少爷,咱们昨日刚回来。”双寿先是小心翼翼地看了苏赦一眼,见他脸色还好,谨慎地开口。
“昨日刚回,我怎么感觉过了好长时间?”苏赦嘀咕了一句。
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静儿妹妹,我又想你了。
☆、夜探章府
夜色暗沉, 黑色在空气中弥漫, 章府中一片寂静。
翠竹苑中, 时不时传来几声说话声。
“小姐,我退下了。”桃红手捧着烛台, 她仔细地检查了一番屋子, 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 为章静言将床幔拉上。
又走到床前的香炉前,丢进去了一块香料, 拿起旁边的小铁棒轻轻挑了几下香料, 顿时, 屋中越发香气漫漫, 她又看了看,见到都安排好了, 这才小心翼翼推开门出去。
章静言斜靠在绸缎的罗汉床上, 凌乱的发丝铺散开,一副懒散的模样, 今日倒是事多。
她叹了口气,眼睛困得睁不开了,她小心地打了个哈欠,伸出右手轻轻揉了揉双眼, 一切等到明日再说吧, 她现在倒是有困乏了。
夜色如水,章静言半睡半醒时,隐约听到窗户传来细碎的声响。
章静言吓得睁开双眼, 只见苏赦从窗户那边跳了进来,他身穿一身黑衣,见到章静言一副惊吓的模样,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静儿妹妹,我吓到你了吗?"他来到章静言身旁,语气温柔,脸上带着笑容,越发显得他脸上的小梨涡可爱。
章静言身穿青色的中衣,露出胸前大片的雪肤,两汪如泉水般的眸子,像花蝴蝶的翅膀般眨呀眨。
章静言望着桌子上铜镜中,看见自己暴露胸口的模样,红色染满了全脸,往脖子根爬去。
她长相艳丽,此时穿着粉色的中衣,正好压压自身的艳丽,越发显得她清纯可人。
章静言马上抓住红色的被子,将她露在外面的肌肤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