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切齿在虎儿背上乱捶,虎儿仰天大笑.
"想不到土黄也有求问灰毛的时候啊?他不是挺看不上灰毛的吗?"
"呵呵,此一时,彼一时啦.我看土黄还有低声下气的时候呢."
"怎麽"我大是好奇
"嗯,我看这一阵土黄天天围著灰毛转,八成是看上他了."
"什麽?灰毛那样子,土黄能看上他?"
"谁说的,那是从前,自从上个月我开始传Jing气给灰毛後,好家夥,没几天功夫灰毛就变了模样啦,个头长了一陪多,全身毛发金光灿灿的,比年画里的锦毛鼠还好看呢!"
"哦?真的啊!"
"嗯,土黄看他的眼都直了,跟灰毛走後就没回来过.这阵子都是另一只帮我们烧饭呢."
"那灰毛的意思呢?我记的他可是惦念著人界美男哦?"
"不知道."虎儿一拔啦脑袋"看看再说吧."
几天後,灰毛来看我,我一瞅,灰毛还跟以前一样嘛,哪有什麽锦毛鼠的样子?看了半天我也没从他身上找到一根金毛啊?
"灰毛?虎王没把Jing元转给你吗?不是说大夥准备帮你改名叫金毛吗?金毛呢?"
"唉!别提了."灰毛皱著脸一爪撑著脑袋蹲在了石床边上."这都是我自找的."
"怎麽啦?"我大奇.
"前一阵土黄神秘兮兮地来问我有没有什麽药让人吃了就能春情勃发.我就跟他说了勾魂草的事,我发誓我真不知道他们问这事是为了对付你的哦."灰毛可怜巴巴的瞄了我一眼.
天哪!该不是山里的所有Jing怪都知道我被这两只整了吧.
"算了,这事不提了.说下面的."我脸一热,赶紧催他.
"哦,你知道土黄这家夥向来不把我放在眼里,欺负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好容易碰上也有他不知道的事,我,我就发狠卖弄上了,不但告诉他勾魂草的事.还把前几辈人听来的一件事说了."
"什麽事啊?"
"我听说以前有个专门制春药的,无意中发现把人的Jing水加入勾魂草里烘干,研成粉末後再用火点燃.飘起的烟雾若是被人吸食後则会让吸食者从此对那人的Jingye气味极为敏感,只要那人一发情,吸食者身上隐伏的欲瘾就发作起来了,百爪挠心般坐卧不宁.不几日就神志迷糊,无论隔多远都能千里迢迢的寻了去,与那人成事後,神志才得渐渐清醒.醒後又不记的发生了什麽,迷迷登登的回到家.结果身上的欲瘾因尝过性事变的更加奢性起来,不几日又会寻了去.且会随著性爱的次数一次强过一次,直至Jing亏人亡."
"竟有这种事?"
"嗯,我本来只是想打压下他的气焰,在他面前卖弄下见识,哪知这家夥听後就上心了,上月见我得了虎王的Jing元,便跑来大哭.说要下山给狐族报仇雪恨."
"是指狐狸吗?"
"嗯,我们山里原先住有一族银毛美狐,因皮毛分外华美而频频惨遭到猎手捕杀.近百年来丁口凋零,已很罕见.不想五十年前山下出了个神枪手.那瘟神早年曾在外面学过武艺,练的一手百步穿杨的本领.见山里银毛狐皮奇货可居,价格奇高.便专门上山猎狐.听说那人身如烟缕,神出鬼没,枪法了得,打出的全是对眼穿,就是子弹从一只眼里进去从另一只眼里出来,剥下的皮毛没一个洞眼,可谓名震乡里.
可这对原本就数量稀少的银毛狐来说简直就是一场灭种之灾.
土黄所属的黄鼠狼家族与银毛狐族世代交好,危难时刻收养了最後一只幼狐.大家都不许小狐出去觅食,由族里的黄鼠狼们轮流寻食喂养他.
土黄从小就是跟这只小狐狸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情同手足.那小狐长大後出落的美轮美奂,一身银色皮毛亮的跟缎子似的.土黄宝贝似的宠著他.天天帮他洗澡梳毛.也不知从什麽起,这两只就背著长辈们搞到一起去了.天天晚上偷偷出去约会,正难舍难分,郎情妾意之时,一声枪响,小狐被对眼穿了.
枪响的那一瞬,土黄吓的调头就跑,然後眼睁睁的看著小狐被挂在了枪筒上.银色的狐皮在猎户家的竹竿上晾了三天,土黄在山岗上望著哭的肝肠寸断,他恨自己当时怎麽不扑上去抓瞎那人的眼睛,为什麽丢下小孤一个人逃跑?这种自责多年来一直在折磨著他.本想发狠修点道行出来下山寻仇,哪知这些年又被豺Jing压制,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