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参没了叶子怎麽生长.何况他们还这麽小.
"不用你们两个的,用红枣的就可能了.反正他不过几天就长出一大把来了,用都用不完!"土黄一锤定音.
红枣又呻yin了一声,听得我忍痛笑了起来.
咽下最後一口汤,土黄把碗一扔.
"好了,好了.都出去玩罢.让公子休息了."
三只人参嗯了声都出去了.土黄帮我拉上被子拎著碗也走了.
躺在柔软的被褥上,小心移动一下身体,尽量轻抬轻放.
五月的阳光明豔豔地从洞顶上方照射下来,穿过枝叶,照在地上闪闪点点的.
身上已好多了,不动也不疼了,想到一番灾难下来竟然还能够死里逃生,不竟百感交集.
其实命根被那瘟神刺穿後,我就不想活了,巨大的痛苦和羞辱使我那下子连爹都不想顾了,只想速死.
那瘟神把自己身上的匙链取下来,穿在我命根上,上面挂了一个小铁牌,牌上刻著他的名字.直到一天後我无法排尿性命垂危,才取了下来,叫了七八个人,带了七八条枪,亲自押著把我抬下山就医.
虎儿是怎麽在山道上把我抢回来的我就不清楚了,那时我已昏迷不醒了.
我问过土黄,这家夥便眉飞色舞说他大王如何如何英雄盖世,威风凛凛.先隐伏在路边,然後突然从草从中蹿跳出来,一声大吼地动山摇,那群假皮便吓的屁滚尿流,丢下我落荒而逃......
听的我两眼上翻,有这麽夸张吗?
不过......好像......我的虎儿还是有这麽威风的......
但是抢我回来肯定不容易的,虎儿好像也受伤了,只是它尽量不给我看到罢了.
想到这眼便有些shi了.
抢到我时,我已奄奄一息了,由於下身受伤,无法排尿.是虎儿用嘴含著我的命根将尿ye一点点吸出来的,为了让我快点好起来,它一遍遍舔抚著我的全身,我虽然睁不开眼,可我能感到它的泪水大滴在滴的落在我的身上.凉凉的,却又让人觉的无比的热烫.
它只是只兽啊,它没有别的办法,为了让我快点好起来,它只能用这种最原始疗伤方法,也是最真切的舔抚来表达它的深切的疼惜之心.
晚上他则含著我的命根入睡,下身便没了烧灼感,且有一种奇异的舒适.命根子痊愈的很快,不几天就好了.只是我却落下个毛病,没有虎儿的舔抚我就排出不尿来,这一点随著身子的渐好,令我很是尴尬,我有试过自己解决的,可不知怎麽回事,好像尿ye到了那儿自己就找不到出口了,只来回的打转,我憋的没办法,只好分开腿让虎儿舔引......
突然感觉人其实还不如一只兽呢.
有泪悄然滑下......
洞口传来脚步声,虎儿咬著把!紫嫣红的野花进来了.它把花放在我的枕边.
"恩恩,你怎麽又哭了?"他的声音混厚而低沈,"是不是身上不舒服?"
"没有,我很好."我赶紧把脸往被除数头上擦了一下."你采的花啊,好漂亮呢."
"山上还有很多,你好了我背你去看啊."
"虎儿......"我伸手抱住了它的大脸,泪如泉涌."我让你Cao碎了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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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哭啊,恩恩,都过去了,没事了啊."它伸舌将我脸上的泪一一舐干.
"告诉你啊,前面山头上有棵两人都抱不过来的大梅子树,那树冠撑起来才叫大哟,站在树下连日头都看不见.现在树上结满了大大小小的青梅,比夜晚的星星还多呢,看的人眼花缭乱.梅子下个月就会红熟,到时我带你去看啊.阿山们说那棵树上的梅子可甜了,每年都成群结队的来采摘.到时我让他们也帮我们摘一些,拿大树叶托回来慢慢吃啊,你肯定喜欢的."虎儿兴高采烈的样子.
它总是这样,每次我一难过,它就拿新奇有趣的话岔开来,弄的我每次都忘记了自己要说什麽了.
"是吗?"我被它的话吸引住了.
"是啊,是啊.如果吃不完,还可以把梅子放在石槽里,过几天就能变成好喝的梅子酒呢.我看到阿山们每年都要采集很多梅子做酒.
结果,酒成的那天,这一大群猴儿个个喝的醉薰薰的,东倒西歪,谁也不认的谁了.
有一次,这夥醉鬼不知怎麽的,竟然迷迷糊糊的跑到山外去玩.看到有位七八十岁的老人家在田地里收割稻子,把割下的稻子扎成一捆一捆的,然後自己背了一捆回家.这群醉薰薰的阿山哥也每人背上一捆稻子跟在老人家後面,那老人家耳聋眼花的什麽都不知道.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