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觉哼叫出声.低头一瞧,两ru尖肿的透亮,似乎比昨晚更厉害了,连ru晕周围都肿起了一大片,连带著腋下都隐隐做痛著.手臂根本无法抬起,稍一用力就牵动双ru,痛的我眼前发黑.只好在枕上转则呻yin著.叫了半日因滴水未进,口干唇裂.见屋里反正没人,放胆溢下泪来,低声泣涕著.正有一声没一声的苦捱著,突然感觉背後有人,吓的打了一个哆嗦,止住呻yin,慢转回头一看,正是那瘟神,不知他几时回来了?正微笑著望著我.忍不住哀鸣一声,直想昏厥过去.
他蹲下身一把将我翻转过来,看到我胸口处的红肿ru尖,跟看到什麽逗趣的事一样,仰天大笑起来.
"我手重了,"他笑著认真的看著我:"本来只是跟你闹著玩的,没想到你竟这样细皮嫩rou的,经不得人逗弄一下,就伤成这样了,很疼吧?不过昨晚你那模样确实有趣的紧,我以前怎麽从来就没发现过世上竟有这麽好玩的事?真的,再没什麽比逗弄你更好玩的了.你那贱样可叫我喜欢死了.哈哈哈--------"
我木然的看著前方.
他一个人笑够後,就伸出手指要触碰我的ru尖.我慢慢地往後缩著身子,直到後背抵到了墙上再无路可退了,只好闭紧眼睛咬紧牙关扭过脸去......感觉ru尖一痛,鼻息滞住,胸腹收缩.忍不住哼呤出声.然後觉到他的手指在双ru周围画著圈子般轻抚起来,我羞愤的恨不能死去.只紧闭著眼不理他.
"别这麽哭丧著脸了,我叫人弄了点草药过来,捣碎了帮你敷上,会让你舒服一点的."他说完起身走开.我撑眼一看,见他转到桌前从蓝子里拿出一个陶瓷捣具,放进几片草叶就捣弄起来,一会儿後他端著陶罐走了过来,将那坨绿糊敷在我双ru四周,用白纱围扎了起来.可能真是草药吧,胸口觉的凉凉的,也痛的不厉害了.渐渐平稳了呼吸.
那瘟神又将地上的汤面端出去热了,用筷子挑了喂至我嘴边:"觉的好些了就吃点吧,没的在我手里还把你饿死了."
我无心吃面,闭口不开.
他笑了笑:"不吃的话,让你爹上山扛木头."
我哆嗦著嘴唇,好半天後还是张开了.
"就是犯贱!"他哼笑著说.
几天後我渐渐好了,那瘟神也安份了几日,没再想出什麽新鲜主意折磨我了.
这天中午看到陈管教来找他,就在隔壁说话,困为木板墙不厚,且说话人认为是大喜事也没压著声音,好像是说那王春勇的爹去年就给他订下了媳妇,因为老请不到假而迟迟没能回去完婚,他爹一急之下找到领导那去了.陈管教兴奋的说刚上头拍了电报过来,批了他一个月假,让他赶快回去完婚.
我不觉松了口气,能不见到那瘟神一天我也好过一天啊.
晚上王春勇被几个管教拉著喝酒去了,很晚才回来.进来後扔了只鸡腿给我吃.然後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第二天,他把链条收起来,找了件新衣裤给我穿上,叫老学究过来背我去传根家住一月.
走前他捏著我的下吧说:"我已经叮嘱其它管教看严你了,敢逃跑就开枪打死你.乖乖等我回来!"他放肆的把手伸进我衣服里捏了下我的ru尖,哼笑著起身叫人背我出去.
四月山里已有大批的蚊子出没了,山里的蚊子跟普通蚊子可不一样,一只只个大腿长,全身花花的,跟轰炸机似的彻夜嗡嗡直响,搅的人难已安睡.见了人rou就不要命的往上叮咬,不被拍死不下来.被咬一口就奇痒难忍,不抓出血都没法让人消停下来.睡在牛蓬,柴房里的犯人叫苦连天.一晚上辟里啪啦的乱折腾.也不知是啥时,那些被蚊子叮咬的地方竟慢慢溃烂起来,怎麽弄都不得好,开始犯人们还不在意,可随著溃烂加大,有人就开始时热时冷起来,不几天工夫竟然有人死了.
这下可把犯人们吓坏了,整个劳改队惶惶不可终日.一层看不见的死亡Yin影笼罩在村子上空.村民天天晚上弄了大捆的薰蚊草点著,蚊子薰没薰死不知道,倒把人一个个薰的彻夜狂咳.
很奇怪的是居然没有蚊子咬我.天天都能安安静静的睡到天亮.不但这样,连传根家也没看见一只蚊子.大娘在惊讶之後私下里认为我有什麽特别的来路,或是有神灵护体.但又不敢明说,只悄悄地把几家的孩子接到家里一同居住.没几天,也不知他们怎麽传的,就有些村里老人来看我了,并送了我一些吃的东西,嘴上虽不言语,可眼里却满是敬畏与热情.看的我心惊rou跳.
38
料想这些善男信女不会只是来参观参观我,後面肯定有事找.果不其然,一天半夜,村里的一个神婆带著俩神棍上门来了,传根和大娘都没睡,像是跟他们约好的一般,衣鞋整齐的摸下来开门,隔著门缝互传了敲门暗号,搞的跟地下党接头似的.好在我爹去看木头了,不然这加式准能把他老人家吓著.瞪著两眼看他们做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