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眼一只硕大的老鼠蹲在我枕边,两只乌溜溜的小眼睛直瞪着我,见我张着大嘴想叫唤,忙摇晃着俩只小细爪"虚---虚---别叫!别叫!"
老鼠Jing?!天!这年头连老鼠也成Jing啦?
"你,你找我有什么事?"
"公子别怕,我是山鼠,不是城里的老鼠,城里的人气旺,地气天华都叫人吸走了,城里的老鼠是修不成Jing的。是我自己算着公子即将成人,就早早下山来等着了。因为我是老鼠,城里人对我的rou不是很看的上眼,又有同类帮忙,所以能安稳的呆下来。山上别的东西就没这福份了。嘻嘻嘻------"它说着竟自管自的用小细爪掩着尖嘴巴笑了起来,见我任在瞪着眼瞅着它,便不好意思的干咳着停了下来。
"事嘛,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怕公子不肯。"那老鼠竟有些扭捏起来,低着头搓着两小细爪只拿眼睛偷瞄着我。
"你说吧,我也是得过山里大仙的帮忙的,只是我又能帮你什么呢?"
"啊!公子真是好人啊,实说了吧,我只想要公子刚刚发梦射在被窝里的那东西。"
"啊!你,你,你!"
"公子不要生气,我知道此举很是委琐,要是传到山里准保会被那些妖Jing们嘲笑死了,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我又比不得人家先天的根基好,修个几百年就成了气候了,我都不知修了几世了,修到如今也就能开口说个人话就再也不见长了。想尽了办法也没用,正一愁莫展呢,山下的家鼠传来消息说找到公子的住处了,遂大喜下山了。公子是有主的人,我自是不敢冒犯公子,但那东西对我修练极有用处,公子与其浪费了不如赏给小的吧,求公子开恩啦。"那老鼠说完竟像人似的直起身子前爪交握连连拱手。
"那。。。。。。好吧。"我面红耳赤地爬出被窝,缩在床角上。
那老鼠赶紧吱溜一下钻了进去,不一会儿就出来,低着头也不敢看我,道了谢就不见了
我掀开被子一看,被子里干干净净的,不知它使了什么法,连先前的味都没有了。
后来我渐渐想起十二岁时发生的事,隐隐有些明白那豺狗Jing说的话了,莫非它那时抓我就是为了这脏物?难道我真的是人参不成?那虎儿也会吃我的这东西修成Jing喽?咳咳咳我不知为什么心头慌乱起来,算了还是别乱想了,人兽有别,人兽有别。
日子似乎越来越艰难了,自从那天被打了之后,我就再不敢出去了,也明白我家怕是要大祸临头了。我恨自己的无用,不能为爹娘分担愁苦,只能绻缩他们身后,让一对老人为我遮风挡雨,想到这我就恨不得死去,想我活在世上干什么啊?可是,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我甚至还没经历过爱情,虽然这对残废来说几乎不可能,可是想一下总可以吧,只有人活着才可以想啊。可是想着想着我就发现问题了,为什么我脑中出现的都是男子的身形而不是女子的呢?放眼望去这世上不都是男子与女子结合吗?为什么我会这样的与众不同?算了,反正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不可能爱我的,不过是放在心里想想,男人------又有什么关系?
这天下午,突然有人来找我,说是纱厂的临时工,说我娘出了事了,人在医院里,等着我去见最后一面呢!我吓的在地上乱战。直到他背着我跑在路上我才缓过神来,哭着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说老太太可能是有年纪了,上了十几小时的班人也有点不清醒了,一头栽在纱床上,手触到了电网,整排机床都烧掉了,人怕是不中用了。听到这我只觉心脏疯了般地抽扯着,几乎将血都挤出了心房。
啊!我的母亲!我可怜的母亲!
最终我还是没能见到母亲最后一面,因为赶到医院她老人家早已闭上了眼。
几个月后还没等我从丧母的悲痛中缓过来,父亲就被抓去劳改了。说这次事故让纱厂损失惨重,一排的机床都被烧掉了。他们怀疑母亲是特务,乃故意所为。以牺牲自己的性命为代价企图将整个纱厂全部烧光。父亲被定为坏份子送到外省红旗劳改农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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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走之前将以前私留下的一些大洋,金银什么的分别埋藏在几个隐蔽地方并悄悄地告诉了我,然后又去找了王妈,让她出面叫了小三子来照顾我,让我暗示小三子,只要他好生养活了我,我会适时告诉他大洋的埋藏地点,让他取出做为我们家对他的答谢。
听说那小三子本不想再与我家有什么瓜葛,可经不住我爹苦苦哀求,王妈也帮着说话了,可能想到自己也正到了娶亲的年纪,那彩礼还缺着一大块呢。总算勉强答应下来了。
可怜天下父母亲啊,就是在这样困苦的时期我那老父还为我留下了这条后路。他早担心会有这么一天的,一直在悄悄的为我打算着。天!我难道就这样荀且偷生着过一辈子吗?不,不!我是男人,是我父亲的儿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