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叨着,“好可爱……”
秦见深喜得眉飞色舞,卫君言哂笑道,“你这么大言不惭的夸自己,真的合适么?”
秦见深嘿笑了两声,侧身搂住卫君言的脖颈,眉飞色舞道,“阿言……我看那秦镶不错,是个做皇帝的料,咱们把皇位传给他怎么样?”
他说得一本正经,很像那么一回事,卫君言失笑,伸手使劲揉了揉怀里这个胡说八道的臭小子,应了一声,心说他爱怎样便怎样罢,再把他据在皇位上处理朝政,指不定要弄出什么乱子来。
☆、第53章 诈死埋名
秦见深说的秦镶,乃并州候秦文武的次子,年二十二,已立业成家,十六岁便跟在秦文武身边,帮着处理并州政务。
秦文武是个闲庭野鹤的浪荡子,整日与友人闲游作乐,平日并不怎么打理封地里的俗物,长子秦书颇有其父遗风,常年游历在外,因此看家护院的重任就落在了次子秦镶身上,秦镶说是次子,实际也算得上并州的主人了。
这些年并州民生安泰,百姓富足,功劳多半都能算在秦镶身上,难得这一家子兄弟和睦,安分守己,又加之秦镶之妻本家姓陈,乃是陈清之女,族里与礼部尚书林越也有些瓜葛,背后的势力一点不差,将皇位传给他,也还算稳妥。
只是怎么把江山交给他,颇要废些功夫。
皇帝禅位这等事,一个不好,便要引起天下动乱,虽然卫君言并不十分关心靖朝如何动乱,但苏衍统领三军,朝廷上当真出了什么事,苏衍跑不了要劳心劳力,加之卫斯年等人身在冀州,卫君言纵是再想直接带着秦见深一走了之,也得按捺下来,花时间好好谋划这件事。
诈死脱身这一计虽是老套,但实施起来简单,也比较靠谱,卫君言手里有一味药,能让人处于假死状态,时效三天,也就是说他在三天之内把秦见深捞出来,事情就算成了。
这件事做起来也不算太难,皇帝因上次伤了身,时时要吃药调理,御书房和寝宫随时都飘着浓浓的药味,皇帝身体不适,先前还能白着脸上上朝,后面就连卧榻不起了,病重的消息就这么走漏了出去。
皇帝此番病得久了,太医换了一波又一波,总也治不好,整个太医院愁云密布,人人都战战兢兢生怕下一个屁股开花的人就是自己,往民间招募神医的诏令也一道赶着一道发了下去,不过两月的光景,全天下的人都唏嘘不已,奔走相告,皆说靖朝的皇帝重病不治,怕是不行了。
任凭天下人熙熙攘攘,宫里是八方不动,除了御医来得勤快些,与往常并没有什么分别。
现在这病重的皇帝正趴在床上,脸色绯红眸光shi润,瓷白的身上布满了欢爱过后的红痕,衬着橘黄的烛火,显得又暧昧又yIn[糜.。
窗外天际微微泛白,初冬的凌晨更深露重,两人折腾了一宿,秦见深却一点都不觉得冷,自己不困,也缠得卫君言不能睡,说是浑身酸疼得不想动,正哼哼唧唧的支使卫君言给他捏腿捶背,一脸餍足,“左边点,阿言,哼……对对对,就是那里,酸死了……”
卫君言瞥了言正微微眯着眼睛一脸享受的臭小子,任劳任怨的调整着力道,这小子裸着身体躺平在床上哼哼唧唧,无非就是想勾得他神魂颠倒,难自持的扑上去,等他当真忍不住攻城略地,这小子又一个劲疼疼疼的嗷嗷叫,撩拨是要撩拨,却碰也不给碰,他简直一点办法都没有,这四五日的光景,他是要给这小子折磨死了。
“左边点……哈,阿言别挠那里……轻点……”
卫君言失笑,依言放轻了力道,看这臭小子的模样,分明Jing神得很,哪里酸软无力了,再者这臭小子常年习武,内功雄厚,他做的时候又百般小心,就算两人在床上厮混了一整天,把这小子最后一点库存都榨干,他也不可能腰痛腿酸的。
“阿言……使点劲……可以再重点……好舒服……”
卫君言听着这小子不堪入耳的哼哼声,心里又好笑又好气,在这臭小子尊贵无比的尊腚上拍了两下,又揉捏了一把,无奈道,“你小声点罢,别忘了你现在还是重病中,叫得这么大声惹人非议,还想不想出宫了。”
卫君言打得也不算用力,秦见深不觉得疼,反倒是被揉得酥麻难耐,动了动身体嘿嘿笑了两声,拉开屁股上不老实的大掌,翻了个身伸了个懒腰,舒舒服服正面躺了起来,他也不回话,就这么看着卫君言,目光里那股暖融的爱意又浓又烈,满得几乎要溢出来,让人想忽视都难。
他这模样,简直比他这副平躺在床上被翻来覆去蹂]躏得又惨又勾人的身体更有杀伤力,卫君言心里狠狠一动,别开眼拿过床单把这不知死活的臭小子盖了起来,心说这大抵跟吸毒一样,就算知道荒yIn无度对身体不好,就算身体很累,但心里永远都不会餍足,解药也只会越喝越渴。
卫君言心说他就没什么自制力,这臭小子稍微撩拨两下,他都没办法淡定自处,现在又恰巧是新政大力推行的前期,若不是有个秦镶抵着,御书房里的政务恐怕都要盖到门槛了,他每日也没做什么,被秦见深缠着厮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