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到她家陈北南的优点上来了。
听了余桃的问话,余英英这才想起自己这次来的主要目的,于是看着余桃道:
“桃儿,其实我这次来……是爸让我来的。”
“嗯,你刚刚进屋前就说过了。”余桃有些不明白余英英怎么忽然强调起这件事来了。
“其实……爸让我来,是问问你,那个……陈北南会回来吧。”
余桃被余英英的话问得有些迷茫了,有些不解的回答到:
“他自然是会回来的。”
“那就好,我和廷松哥哥都觉得他不像是始乱终弃的人,就上次他以为你在房间里,能那么奋不顾身的冲进去救你,肯定是把你看的比命都重要的,怎么会不回来呢。”余英英自顾自的继续说着:
“但是爸和妈就怕他不回来了,说很多知青回了城以后,都不认在农村定下的亲了,怕陈北南也是这样的人,毕竟他家条件比我们家好太多了!现在他回了城,就会有更多更好的选择,这不爸妈听说他要回城,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好,心里焦的很,所以这才叫我过来问问你。”
余桃终于听明白了,余中石原来不是担心她的安慰,才叫余英英过来陪自己,而是担心这个有钱的女婿回了城里就不回来了,遂笑了笑抬起眼来看着余英英道:
“英英,陈北南会回来的,我相信他,他说过会回来娶我,就一定会回来的。”
与其说这些话是说给余英英听的,还不如说是说给自己听的,余桃从未怀疑过陈北南给自己说的所有话。
他给自己表白的情景,他第一次带自己去照相的情景,他在一片金黄色油菜花地里送自己花环的情景,他带自己去看电影的情景,自己给他坦白身份的情景,他去废墟找自己“尸体”的情景,他上了车叫自己等他的情景……都历历在目。
和他在一起这么久,好像一直都是他在付出,自己一直被他保护,现在他只对自己提了“等他”这一个小小的要求,自己有什么理由去怀疑他。
“嗯,我也觉得他一定会回来的,他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不回来。”余英英看着余桃说到,顿了顿继续道:
“要是他敢始乱终弃,我就叫廷松哥哥去帮你出气,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他,让他给你给一个交代。”
“放心,他不会的。”余桃放下碗,微笑着看着余英英说道。
万一,她想万一陈北南不回来了,她不需要任何人去为自己讨什么公道,自己也不会自暴自弃,她会活得很好,活的一定要比他好,到时候站在他面前,亦能高高的仰起头,不输他半分。
当然这样的事情,是绝不会发生的。
余桃和余英英吃完晚饭,两人洗了碗,余桃看时间也不早了,便没有叫余英英回去了,但是她不太习惯和别人睡一张床,便下了楼,从陈北南的房间里抱了被子和褥子上来。
很快她就把上面的床铺好了,她把下床留给了余英英睡,自己睡在上床。
因为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余英英梳洗后边上了床,在她整理枕头时忽然发现了一双还没有修完的鞋垫,她拿起来,看了看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余桃趟在上床听到余英英“张狂”的笑声,不由自主的低下头来看着她问道:
“你怎么了?”
余英英把鞋垫举到她面前,晃了晃问道:
“桃儿,这是你绣的?”
&nbs p; 余桃看了看鞋垫,伸手就想要抢回来,余英英却先她一步收回了手,一脸惊讶的道:
“你这个不会是绣给陈北南的吧。”
“你不也绣了一双给我哥的吗?我为什么不能绣给陈北南?”余桃见余英英都已经看到了,也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你当然可以绣给陈北南了,不过你这是绣的什么呀?”余英英想要忍住笑,但是看了鞋垫上绣的图案,实在是忍不住了,哈哈哈……又笑出了声来。
“鸳鸯,陈北南说他喜欢鸳鸯。”余桃不明白余英英在笑什么,便如实的回答到。
“哈哈哈……你确定你绣的是鸳鸯?我怎么觉得这是——鹌鹑,哈哈哈……”余英英仔细端详着余桃绣的鞋垫,不厚道的笑出了眼泪。
“鹌鹑?”
余桃弯下腰,抬手从余英英手里把鞋垫抓了过来,只想看了看自己绣的图案,要说像鸳鸯,平心而论确实有点牵强。
不过鸳鸯也好,鹌鹑也罢,她知道陈北南肯定是不会嫌弃的,想到陈北南,余桃嘴角边不由自主的弯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来。
“桃儿,我一直知道你绣活不好,但是没想到会不好到这个程度,哈哈哈……我看你还是别把这鞋垫送给陈北南了,万一被别人看到了,准会笑死掉,要不你拜拜我做师傅,我教教你,或者我直接帮你绣一双也行。”余英英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这个像鹌鹑的鸳鸯她估计能笑话余桃一辈子。
“这倒不用,我觉得我绣的挺好的。”余桃看着自己手里的鞋垫,她确实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