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对她的嫉妒,嫉妒她长得好看,嫉妒她身边总是围绕许多出色的男人,嫉妒她轻而易举就得到了自己心上人的倾慕。
可是她怎么能承认,自己居然嫉妒一个乡下的村姑,自己可是从城里来的知识青年,受过高等教育,自己的家境、见识、才学……她余桃哪一样能比得上?
可是为什么自己还如此疯狂的嫉妒她!
“你答不上来?”余桃看着姜香梅继续说到:
“是不是有人告诉你,你今天受的这些罪,都是代我受的,所以你便想杀了我,来解你心头之恨?”
姜香梅抬起头来看着余桃,她不明白国珍给自己说 的话,她怎么会知道。
见姜香梅一脸疑惑的样子,余桃轻笑了一声,想来自己猜的没错,这一切都是沈国珍在背后搞的鬼,余巧儿那件事后,她就怀疑沈国珍,想要陷害自己,没想到她竟然丧心病狂到了这种程度,第一次没有成功,又来第二次,还想让人LJ自己。
“我知道你脑袋不够用,那么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可行?”余桃看着姜香梅道。
“那次在黄果树的破庙里撞见余巧儿的事情你还记得吧,实话告诉你,当初张建设约的是我,但是我没有去,你记得是谁大半夜的带你们去那座破庙捉jian的?”
姜香梅开始回忆,当初国珍说她要去祭拜她家里人,所以大家才和她去的庙里,当时自己没有多想,现在想来,为什么非要那么晚了去庙里祭拜,在知青点不是也可以烧纸钱吗?
姜香梅的脸色变了变,暗自想:或许这只是巧合,国珍一定是觉得去庙里会更有诚意一些。
“前两天你听了谁的话,一直在我门外等我出去。”见姜香梅不说话,余桃没有理会继续问道。
姜香梅继续回忆,前两天是国珍说陈北南抱余桃回来那天,她看到了一只很诡异的手,所以自己才过来想要看个究竟。
“你一定好奇,那些人本来是要掳我的,为什么变成了你?原因只一个,他们根本不认识我。陈北南一走,不认识我的人便找上门来要毁我青白,显然这是预谋好了的,你有想过这个预谋这一切的人是谁吗?她毁了我清白又能得到什么好处?”余桃不紧不慢的说道:
姜香梅从来没有想过这些,就连自己是替余桃受罪这件事,也是国珍提醒的自己。
“今天你来要我性命,又是听了谁的话,我要是死你,你成了杀人犯,那么谁会替代你拥有回城的名额?”余桃一字一句的说到。
这一切都一切都指向一个人,一个姜香梅最想不到,也最不想承认的人。
怎么可能是国珍,她一直那么善良,那么温柔,对每个人都好,特别是对自己!就像亲姐妹一样!她怎么可能利用自己,怎么可能害自己!
姜香梅感觉身体里的温度正在一点一点被抽走,她感觉浑身冰冷,仿佛掉进了一个冰窟里,连血ye也开始凝固了。
看着姜香梅的脸一点一点的变得惨白,余桃知道自己的话她是听进去了,她虽然笨,但是智商并没有问题,自己都说得这么清楚了,她也该明白了吧。
“如果你仍然怀疑,你一会回去,告诉哪个人,就说你想通了,不打算找我报仇了,准备回城里去,忘掉这里发生的一切。到时候你看看她会说什么,做什么,你就明白了。”
余桃自始至终都没有提那个人的名字,但是从姜香梅的反应来看,自己推测的没错,这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那个人人夸赞的沈知青。
姜香梅煞白着一张脸,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了起来,她弯下腰,捡起地上的斧头,一步一步的缓缓走了出去。
余桃看着她落寞的背影,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如果不是自己救了那个孩子,导致皮肤变成了这样,说不定那天被QJ的就是自己了,虽说姜香梅以前时时处处都针对自己,但是她的坏都摆在明面上,不像沈国珍,虽然表面客客气气,谦让和善,但是背地里做的事情比毒蛇还要可怕。
以前沈国珍小打小闹,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但是这次不一样,她竟然想出这么下作的方法来要置自己于死地,那么她就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相应的代价。
余桃看了看被姜香梅砍烂了的门,叹了口气,门都成这样了,晚上住着难免不安全,她洗漱一番后,拿了书桌抽屉里的钥匙,出门去了。
这钥匙是陈北南宿舍的,前几天他走时留给她的,现在她决定先去陈北南的宿舍住一晚,想来明天陈北南也应该要回来了吧。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她选了僻静的小路,所以一路走来也没有遇到什么人,很快她便到了陈北南的房间门口。
用手里的钥匙开了门,转身把门锁上,自从出了姜香梅的事情以后,她变得格外小心,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她不能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
因为前些天陈北南一直住在自己那里,这房间已经有二十来天没有人住了,房间里有一丝沉闷的味道,余桃开了窗,让风吹进来,驱散走房间里的味道。
还好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