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一只nai子,仔细观察,只见他皮肤泛成粉红色,虽然喷出了一次nai,却又涨的比刚才还要厉害,nai头颜色变的通红,上面沾满了白色的nai水,还不时的往下滴答,nai头抖的厉害,一看就敏感的不行。
“呼……呼……啊啊……嗯……”贺兰薇闭着眼,急促的喘着气,见杨山半天没过来吸,有点难耐的挺起上身,两只nai子被他顶的很高,nai头渴望的都有点抽搐了。
杨山看了看那两只shi润的泛着nai香的nai头,也开始觉得有点口干舌燥了,他慢慢凑过去,先伸出舌头,试探的舔了一下右边的nai头,厚厚的舌苔从敏感的nai头上缓慢的摩擦而过,贺兰薇全身一僵,nai子猛的弹跳了几下,手指一下子攥紧了杨山的肩膀,指甲都快掐进了rou里,“啊啊……啊……啊啊啊——”
好舒服,真的太舒服了……贺兰薇眼睛有些shi润,nai子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被抓住,被揉,还被舔,好热,好舒服……nai子已经不受他自己的控制,自己抽搐弹跳起来,上身控制不住的往杨山嘴里顶过去,恨不得那舌头再狠狠的来几下,抚慰他一直空虚寂寞的器官,他已经幸福的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了,这男人……好棒,比他丈夫厉害太多了……
杨山舔了一口,咋了咋味道,感觉竟然很不错,nai水没有什幺甜味,但很香很浓郁,特别合杨山的口味,他放心的俯下身,直接嘬住了整个nai头,轻轻的往外吸nai。
“嗯嗯……嗯哈……咿……”这样nai子更舒服了,nai头被火热的口腔给裹住,力道柔和的吸吮,里面饱胀到疼痛的nai水就这幺顺着nai孔被一点一点的嘬出去,贺兰薇甚至觉得连自己的灵魂也要被杨山给吮出去了,他陶醉的发出yIn叫,忍不住用手捧住nai子,从根部掐住往上顶,把丰满的nai子更往杨山嘴里塞,全身都是汗水,身体不停的扭动,鼓胀的肚子让他显得有些笨拙,但显得他更加的yIn荡了。
没过一会,贺兰薇就适应了杨山的节奏,竟然就觉得不够了,他松开掐住nai子的手,改为抱住杨山的脑袋,把他往自己胸口压,“啊啊……不够……不够啊……再用力……嗯哈啊……用力吸……用力吸我……啊啊……从来没有……从来没有……这幺美……啊啊……美死我了……”脸颊上的汗水不停往下滴落,在微凉的山间夜晚里,他感觉不到任何凉意,浑身都是蒸腾的欲火,汹涌着往nai头上聚集而起,nai头痒的他甚至恨不得能被一口咬掉,杨山的力道就显得太轻,他难耐的用力掐住自己另一边的nai头,在手里用力的拧掐,饱胀的nai水从细细的nai孔里跟水枪似的喷出来,射到半空,又落回到自己的nai子上,上身整个沾满了nai水。
“呼啊……啊啊……咿……”贺兰薇意识恍惚,两条腿在地上不停的蹬动,两只nai子都在喷射nai水,剧烈的快感让他以为自己在不间断的到达高chao,下面的小xue里不断的涌出透明的yIn水,差不多跟nai水一样是喷出来的状态。
杨山见他适应了,就猛的加大的吸吮的力道,nai头都被他嘬的变了形状,nai孔已经开到最大,“滋滋”的往外喷nai,全都被杨山喝了下去,他心情不错,还有空想,这贺兰薇的丈夫还真是幸福,每天都有机会能嘬nai,却忘了之前从系统那里听到的贺兰薇的现状,导致他的动作对于贺兰薇来说过于刺激,在他身下控制不住的yIn叫哭泣。
“啊啊啊!不行了!nai头不行了……喝……喝……啊啊……不行……”贺兰薇哭叫着剧烈扭动身体,双手不知所措胡乱的在身侧的地面上下乱抓,nai子颠的厉害,被杨山嘬的那一只已经出nai出的比另一边小了一圈,而且也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继续变软,足可见杨山嘬的有多快多用力,另一只则是憋的圆滚滚,颤的nai头晃成一片红色,肚子上紧绷绷的皮肤也开始抽搐起来,“咿呀呀——啊!啊!nai子好棒!好、好棒!要丢了!丢了啊啊啊——”贺兰薇尖叫一声,浑身一抽一抽,下面的yIn根喷出了浊白的Jing水,rouxue也收缩几下,喷出了一大片yInye。
“呃、呃、哈……”贺兰薇哆哆嗦嗦的咬住下唇,眼睛翻白,抓住地面的手用力到手背都露出了青筋,下体到达高chao,不停的喷出yInye,控制不住的往杨山身上蹭,尤其是rou棒,被他无意识的蹭到杨山的腿上,然后猛烈的来回磨蹭,rou根被蹭的一边射出一边抽搐,贺兰薇差点晕过去。
对于贺兰薇的举动,杨山并不怎幺在意,几乎把一边的nai水全都吸干,杨山才松了口,舔了舔从唇边露出来的一点nai水,颇有点意犹未尽的意思,很快他就盯上了另一边鼓胀的nai子,因为被刺激了情欲,那边膨胀的特别厉害,nai子被撑的比之前还要大,一看nai水就很充沛,他直接趴伏过去,又叼住了那边的nai头,狠狠的吸吮。
“嗷嗷!咿啊啊啊——”贺兰薇被他吸的死去活来,如果不是肚子太大不方便,几乎就要在地上翻滚起来了,他发出几乎濒死般的哀叫,一边被嘬nai,一边控制不住的不停的丢Jing,下身很快一片狼藉,Yin囊几乎都要射空了
下面越来越shi,渐渐的,贺兰薇也感觉到了小xue里的空虚,恨不得能塞入一头牛,想起杨山rou棒的尺寸和上次被插入的那种几乎让他死去的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