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原来是你这蹄子,大正月里巴巴的跑来吓人,你这大管家今儿怎有空来我这坐坐,我正愁一个人怪闷的,快些进来,这里屋可比外面暖和得多,咱们说会子体己话。」
待看清楚来人,袭人笑骂道:「我道是谁
平儿皎洁一笑,又伸手向袭人抓去,只是这次却非肋下,而是袭人那高耸的酥胸,隔着衣物一边不停揉捏,一边调笑道:「还在跟我装,我就说这才多长时间,你这身子怎么越发前凸后翘了,姐妹们问起,你只装憨,我早该猜着的,定是日夜受你那主子的滋润,才把你养得这样。」
二女向来要好,平时人前还需注意身份,私下里免不得顽闹一番,只见平儿在袭人膈肢窝内两肋下乱挠,袭人触痒,笑得忙推平儿,也不知碰到平儿何处,却听她捂着身子哎呦一声。
袭人闻言大窘,说道:「一天没正经,净说些没脸的疯话,看我不撕你的嘴。」
袭人听平儿如此说,将她推
袭人早防着平儿,见她抬手,便将其抓住,也学着方才那般,在平儿身上痒处乱挠,口里更说道:「怎么?只许你跟你家奶奶学些牙尖嘴利,不许我跟我家二爷学得伶牙俐齿?」
袭人瞧她这样,笑道:「你这蹄子又在作什么妖,难道我摸你两下,还弄疼了你不成。」
袭人本是想借机臊她一下,却反被说中心事,在这闺房秘事上,始终不如平儿那般放肆,已不好意思再接这话,平儿深知她性子,便拉着袭人坐在床边,说道:「不满你说,若能说服二爷,我可是真有此意的,好妹子你不会介意吧?」
这一席话羞得袭人掩面伏身娇笑不止,后骂道:「呸呸呸!烂了嘴的骚蹄子尽混说,人前还总是装出一副正经模样,私下里满脑子尽想这些下流事!」
说毕,起身欲抓平儿,却反被抓住了双手,只听平儿笑道:「花大奶奶息怒,奴婢再也不敢了。」
袭人将平儿拉至跟前,在耳边细语道:「不如你再与宝玉云雨一番,拿出你十二分的本事来,那时宝玉还有不依你的。」
袭人红着脸将平儿的手打开,笑骂道:「你这没脸的丫头,偏在这些不正经的事上下功夫,你放着你家二奶奶的事不管,跑来就为和我说这些?我看是你想男人才对。」
袭人不解道:「你这蹄子嘴里就没一句正经的,怎么又赖起我来了。」
平儿听了越发来了兴致,拉着袭人的手笑道:「你就不想那事!我打赌你方才一个人出神,准是在想与你那主子欢好之事。」
平儿闻言,才略正色道:「我听说今早二奶奶在老太太跟前进言,想要打发你出去,此事并非是冲你来的,想必你也知道其中缘由了吧。」
平儿闻言,身子往袭人那边靠了靠,嘻嘻笑道:「到底是花大奶奶,既如此便给我讲讲,你们主仆夜里如何欢好,我也好学着怎样讨你家宝贝欢心!」
平儿也叹道:「如今二奶奶正在盛怒之下,我这会子去劝,岂不是拿着油往火上浇,我寻思着解铃还须系铃人,想来求宝二爷去认个错,又恐早上撵你之事惹恼了他,不肯听我说话。」
平儿听后,不禁红了脸,白了袭人一眼,嗔道:「好啊!如今连你也学坏了,定是你那主子教的。」
听得此话,袭人却是毫不在意,只说:「你愿意献身,我还能拦着不成?这府里打宝玉主意的丫头不知多少,我若为这个犯愁,早就愁死了!」
袭人本不予提起此事,现如今平儿开了口,不如一起想法将事平息,便问道:「怎么二奶奶竟生出此等怪癖,偏偏还打起宝玉的主意,闹得如今这样,我只怕二奶奶不会善罢甘休,你可想法劝劝才是。」
平儿脱去外面的披风与袄儿,慢慢移步过来,调笑道:「你会闷?方才你那样儿,活像个新媳妇,在那想自家男人啦!」
袭人听了这一番话,也觉此法可行,忙拉着平儿说:「我道你担心什么,原来是为这个,我家那位爷,惯会做小伏低,听不得姑娘一点软话,更何况是你,你若肯开口求他,保管对你言听计从,如若不行,我还有一个法子。」
平儿见袭人打趣,皎洁一笑,又道:「哟!可是在跟我炫耀?知道你那主子长了条大宝贝,小小年纪,床上却是厉害,定是夜夜都与你厮混,在你身上练出这本事来的!」
忽闻得这话倒惊了袭人一跳,寻声看去,门口站着一个头戴金银簪环,披着大红斗篷,内里穿着月白小袄、青缎背心、撒花细折裙的女子,不是别个却是平儿。
平儿还欲还击,只是失了先手,稍作反抗便败下阵来,待袭人停下时,平儿已是娇喘不止,若非拉着袭人,怕是早已摔倒在地,稍作喘息后,才笑骂道:「你这妮子可别后悔,我这就随了你的意,到时看我不把你家主子狂病勾出来。」
平儿俏脸一红,白了袭人一眼,道:「还不都是你那活宝贝、心肝肉弄得。」
袭人闻言,也笑道:「我才不怕!倒是你别哭着求饶才好。」
平儿闻言忙问道:「什么法子?快说来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