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一般……
“啪、啪、啪!”李熙邪邪笑著,眼中的讥讽及恨意犹如冰冷的尖刺,直直地戳著男人赤裸的肌肤。
不等乔云飞自高chao中缓过一口气来,他呵斥道:“继续!”
众人便忙不迭地扯手的扯手、拉脚的拉脚,浑然不顾乔云飞四肢乱抖的悲惨,继续拖动著高chao中尚未恢复的rou体,在那绳子上滑行。
“啊啊──”乔云飞开始连绵不绝地呻yin和呼喊:“啊!啊哈……”
每当遇到绳结,又是一番剧痛一般地刺激;秘花及xue口不断地在这极限的刺激之下收缩和胀大,尚未消下去的青jing在一下下的弹跳中打得小腹“啪、啪、啪”地作响,男子在逼迫的折磨之中被拖扯到反复地强制高chao──渐渐那高chao再无快感,反而是无法忍受无法禁止的失禁一般的痛苦,然而超越极限的磨难并未停止,强逼著他一遍遍经历著这痛苦地喷射!
直至他花唇和後庭几乎流干、干涩得再也无法滴出分毫来,李熙才命宦官们将四肢乱舞的错乱男子从绳子上放了下来,伸出手指去触摸他肿起的软rou、干涸了的xue洞、拉扯金环,看他一遍遍哭泣求饶、一遍遍睁大了无神的双眼在涣散的神智之中颤抖著、任由糜烂的秘rou一块儿块儿自发抽搐著,经历毫无宣泄毫无润泽的强迫高chao……
(8鲜币)将军奴(十三)
等到乔云飞再次自昏迷中醒转时,首先感受到的,便是体内一个火热粗长的男根,不断地反复在後庭抽插。他整个人被压得趴伏在绳上,模糊的视线随著冲击而在绳子上方摇荡;远远望去,那绳子像是没有尽头。tun部被整个地压著与绳平齐,几乎是一种半挺立的姿势;一圈鲜红欲滴的嫩rou,随著穿插不断地蠕动,一下一下缩回去、拉出来,被挤压得整个变形,乍然看去,仿佛一朵时而翕合时而绽放的鲜花。
“呃嗯──!!”被穿刺的男子开始惊喘闷哼;不光是因为那粗长的物什、硕大的gui头直直顶著体内敏感xue心,每一次仿佛撞、打的冲击,都如惊涛骇浪带起他无可抑制的情动如chao;更是因为前面的秘花整个张开、与两边的腿一起刚刚好夹住了粗糙的麻绳!
花瓣在绳索与腿部肌rou之间被挤压拉扯得扁平,被挤出在外的尖端却又红肿得堪称肥厚,不断滴著莫名的ye体;花蕊和前面还挂著长丝小坠的Yin蒂,不断地随著一次次撞击和胯上双手的拉扯在绳索上反复摩擦,每一次都犹如火烧。
在无可抗拒之中,这把痛苦的火焰,却仿佛烧到了他的每一寸下体的肌肤里,烧入每一个毛孔,烧起一股令他无法抗拒的情欲之火。
“呃嗯、哼!!”男人刚开始还强忍著不去呻yin,却克制不住每一次撞击所引发的闷哼声。
两根手指自会Yin一路肆意地按摩搓揉下去,渐渐将指头尖儿自花瓣和绳索的缝隙中插了进去时,他便再也忍不住左右摇摆挣扎,不知是想要更多的摩擦还是想要闪躲!
“叽叽”的水声自本就shi透的密xue里不断响起,手指和身後的男根齐进齐出,享用著他的Yin阳通道,品味著他的战栗和躲闪,更不断在他的徒劳之中享受到更多乐趣……
那手指如一尾灵活的泥鳅,借著滑腻腻的YinJing,在滑腻柔嫩的水道之内四处钻谋;身子又被压得更加俯低了、身後男人的躯体整个地压了过来──是熟悉的龙诞香。两具成熟男子的重量、拉扯得本就绷紧的绳子深深地刻印进乔云飞两腿的缝隙间,不断将弓著腿妄图解除这种痛苦的男人的秘rou拉扯得变形。不过一会儿功夫,乔云飞已一个抽搐、发出一声媚惑已极的婉转呻yin:“嗯啊哈……”四肢便软瘫在绳索之上;原来过於激烈的反复摩擦和穿刺,让他禁不住地再次依靠两个xue洞达到了高chao。
第二日乔云飞自昏迷中醒来,大腿根处的白浊早已干涸,徒留下仍旧红肿的花唇,仿佛两片鼓胀的花瓣,大喇喇夹在腿间都遮盖不住,隐隐约约自双腿的肌肤之间露了出来、软软垂在腿根之上,竟有大半个手掌之长。
忽而敏感发热的花瓣之上,一个冰凉的触感碰了上来。直让他一个冷战,犹如被冰冷的蛇盯上一般地浑身发寒──那冰凉的手指并未触碰他任何其它地方,只是在腿缝遮挡不住的、异常肿长的厚厚花唇边缘轻轻抚摸。
须臾那手指玩够了这一招,顺著花瓣的轮廓游走,渐渐钻入了花瓣之内,在大小花唇之间不断用指甲刮搔,刮起一层厚厚的白色痕迹。乔云飞无力睁开双眼,只觉稍有动作浑身上下酸疼得几乎散架,只能怀抱著一股恐惧,感觉到一边儿花瓣的外沿忽而被两只指尖掐住,捏紧了缓缓地向外拉去,越拉越远,渐渐那花瓣竟被拉扯得足有一只手掌长、边缘被拉扯得薄薄几乎只剩下一片薄薄的淡红rou壁!
另一只手指则在这rou壁之上,利用指甲开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划拉,不过须臾,一股ru白的蜜汁自微微张开的腿缝之中,再次流溢出来。
“啪!”地一声,手指松开了边缘,被拉扯得长长的rou唇顷刻间反弹了回去,啪地撞击在大腿根处!那腿根不由自主地一个抖动,於是这亵玩著他的男人将注意力转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