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肌肤,乃至於将舌头探入他体内不断地钻营!
也未知过了多久,乔云飞本来僵硬的身子竟然那粗糙的舌头的舔舐之下,渐渐恢复了知觉,咕唧咕唧之下,一股水声在空旷安静的寝宫内传来!乔云飞羞愤欲死,浑身更是如筛糠一般地抖动,奈何那犬毫无感觉,无可挣扎、无法逃脱的人也只能闭上眼睛装作看不见这一切。
“哼,既然喜欢闭著眼睛。来人!给他蒙上双眼!好个贱奴!”
说话间,一条黑布已遮眼而来。
乔云飞眼前一黑,又不知身前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看不见之下,那触感竟然更加敏锐,而被畜生侮辱的痛苦竟然也被这掩耳盗铃的黑布掩盖去不少!
寝宫中安安静静,唯有啧啧水声,份外yIn靡。
不过多时,也未知那粗糙又硕长的舌头触碰到了什麽地方,乔云飞浑身一个激灵,一股灼ye流到大腿根儿上,原是那狗舌过於灵巧,让他连日未得满足的身子,竟然小小地喷发出来!李熙噗嗤一笑:“好个yIn贱的身子。竟然连一只畜生也能让你……”说话之间,乔云飞颤抖著,泪流满面,头脑中一片极乐及极辱的空白。
李熙瞧他神色,挥一挥手。那宫人们轻手轻脚行了个礼,自牵著黑将军恭敬退下。
乔云飞浑然不觉之间,已有人抱起他身子,未知过了多久,冷透的身子浑身上下一暖,温暖带著淡淡香气的水包裹了他。
一双手掌温柔地为他轻轻沐浴,这感觉是那麽的熟悉……温暖干净又清香的水,以及那双温柔熟悉的手掌、淡淡的龙涎香在此时给他带来一股安全的安慰,原本僵硬如石的身子也慢慢软化了、蜷缩在一个宽阔的胸膛之中。
不要再想、不要再想,就让我躲在这里一会儿吧!乔云飞在黑布之下闭上了双眼,依偎著水下熙帝的身子,慢慢任他施为。
昨夜那温柔的洗浴,以及遍布全身的轻柔的吻,仿佛是一个梦境。
清晨醒来,是被一鞭子打醒的。
乔云飞睁开双眼,一旁李熙道:“贱奴!还想睡到何时!”爬起半个身子,乔云飞立时感觉下腹一阵胀痛,低头望去,原来昨日那小棍尚未取出,浸泡了水之後早已胀得有昨日两倍之大,稍一动弹,就是一股钝钝的痛意!
此外,一夜未能排解,腹中积水甚多,又被那小棍堵住,乔云飞在唇下偷咬牙关,尽量放缓了身子爬了起来。
李熙用鞭柄戳了戳他直挺挺的那话儿,笑道:“若奴想要解脱,自己跟朕说来!”话语间分明不容置喙。
乔云飞底下头去,额头上青筋跳了两跳,终於低著头模糊的声音传来:“求皇上让若奴更衣……”
李熙笑答道:“什麽更衣!奴儿哪里能有更衣之说?”
一旁转司内事训奴的宦官忙道:“求主子要诚恳低下、那事儿要称‘泄身’!”
光洁的青石地面上,一滴豆大的泪珠砸在地上。乔云飞低头改口:“恳请皇上允可若奴……泄身……”
李熙弯弯嘴角,皮笑rou不笑,双眼端详著低下头的人;一面伸出脚去将他踢了个滚倒:“好。”那脚却不是为了伤他。
乔云飞顺从地变成个仰面的身姿,双腿在李熙的踢助之下如被翻开的蛤蟆般大张;一旁宦官干枯老朽的手触碰到敏感的肌肤,“呃啊──”
在一股疼痛之中,那手攫住乔云飞要害,与此同时李熙的脚也不轻不重地踏上了他肿胀的小腹:“呜呜……”
欲裂的胀痛从下身钻上脑际心尖儿,老宦手握那处,一收一放犹如在按摩一般地捏挤,那处便犹如团被拧紧的shi棉絮般,不断地流出水滴儿。
“呃……不……呃啊……”乔云飞呻yin愈重时,短棍儿才被缓缓抽了出来,伴随著一阵阵刺痛,仰卧著敞开四肢的男子低yin著瞬间失禁……
(12鲜币)将军奴(六) NP
待到乔云飞沐浴整理完毕,被驱赶著赤裸爬到跟前儿时,李熙淡然一笑道:“今儿可是个好天气。朕也不好整日价拘著你在室内,万一拘坏了身子也是不好。”他话语越是亲切,乔云飞心下就越是忐忑,整颗心仿佛都在发抖一般,随著这话语渐渐提到了嗓子眼儿。
那人Jing致的龙纹明黄靴子就在眼前,声音仿佛从高高在上的地方传来,仿佛又是往日里耳畔呵护备至的闲话家常:“朕看不如,今儿若奴就出去溜达溜达吧。尔昨儿已是不动了一天,今儿多跑动跑动也是个舒展,朕也不给尔泡什麽脚汤子了,让你尽随意跑个够。只一条,莫要让朕的这些奴才们抓到才好。合欢宫内朕已是下了吩咐,逢单日除了膳时,直到未时,任何奴才只要抓著你,便要好好帮朕责罚教导尔一番。”
乔云飞闻言一抖。抬头时,那人黝黑深不可测的眼神望著自己,一瞬後又错了开去,一面挥手一面迈步走出去道:“先就用个早膳吧。”
李熙一走,乔云飞想到今日的安排,顿觉宫内冰冷莫名。眼瞅著如今已是卯时一刻,哪里还顾得上好好用膳?索性那不知名的公公也不去管他,左右有皇上吩咐,任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