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时,又一次地停了下来,只把守着入关要道、驻扎雪川按兵不动。
这是在等什麽?等大魏的援军吗?
再两日後的午时,乔云飞捻着一片掉落的树叶,低着头,仿佛漫不经心一般,道:“十九,我们进城,然後潜入雪川。”微微侧望过来的脸上,一只眸子如同秋日的湖水,深邃而迷人。
(6鲜币)NP番外之十九(8)
交代完各项军务,寒十九随着乔云飞二人出发了。当然,出发的并不只他们二人,同行的还有重金买下的乐师一老、舞伎五人。这一队人马,早年在四国游荡,後来受了守将宁子帆的恩惠,在银关安居多年,如今被介绍给云飞。
舞伎们做的是没本的营生又难寻良人,拿了银子受了大恩,也无所谓去哪里;更何况那老乐师的儿子战死沙场,更是肝脑涂地心甘情愿前往险境。
认人之时,那舞伎之首的老干娘望着乔云飞打量长久,倒也不惧他一身汗血的气势,走上前来福了福身子,善心谏言道:“若是我们一行里,有两位大男人并说不过去。奴家倒是有一个法子,未知该不该说?”
乔云飞难得的翘起嘴角,道:“说吧。”
那女子再一福礼:“那大人可就别见怪了。这位大人阳刚之气甚重,身形高大,一看便是会家子。”说着指着十九道:“不如扮作胡琴师傅,妆扮作老弱的模样,佝偻着身子,倒也无碍。”胡琴倒是十九原先就会的──他们这一行,总有走动奔西的时候,十八般武艺倒是样样不丢的。
说着望向乔云飞道:“只是这位大人──”
“若是一只女乐队伍里面混着两个男子,便不好做一样的妆扮了。大人若是不见怪,奴家倒是想着……”
“想着什麽?”乔云飞淡笑鼓舞。
那老娘眼珠子一转,道:“不如扮作个女子,随队便不显突兀了。”
寒十九惊诧的一望身前乔云飞的侧脸,心中不知是惊是喜的一跳。
“荒谬!”随行的宁子帆大喝一声,没想乔云飞却抬起手来阻止了他:“嗳──子帆,谏言无罪。”
最终,为了避免泄密,知根就底的老乐师与拖家带口的老干娘并未前往;而易容作胡琴师傅与一名普通舞伎的乔云飞,便混跟着五名不知根底的舞伎上了路。
一路之上,乔云飞与寒十九日夜相处、夜宿一处。
戈壁的天气虽则炎热,但偶尔寒风过时,便有凌冽之感。在乌岭与Yin山之间,数人往往找不到借宿之地;帐篷搭起来留给几位女子,而十九、乔云飞便露宿而憩了。
在第一夜上,十九对着高远而空旷的夜幕怔怔发呆了许久。身侧能够微微感受到那人的体温,似乎微凉。对方的温热的身躯,随着呼吸仿佛在微微起伏;又仿佛有些略微的瑟瑟。
寒十九不敢稍动。只觉那身子似乎贴得越来越近,又似乎在慢慢远离。也许乔云飞并没有移动分毫,只是他全身的神智,都集中到了手臂侧边那接触的一小块;勉强地强迫着自己压抑住呼吸,整个人却不由自主地浑身发烫起来。
寂静一片,唯有虫鸣层层叠叠。
星月高远,那一片蓝色的云仿若今日乔云飞所着的薄纱,若隐若现,飘渺若仙。
感觉身边人微微一动,仿佛有离开的趋势,寒十九突然暴起,转身将穿着单薄女妆的乔云飞拢在怀中──这一瞬,仿佛搂住的是温香暖玉,仿佛花香扑鼻,仿佛搂住的是一笼轻梦,让他不敢再用力,慢慢放松了力道。
怀中的躯体稍一动弹,寒十九又仿佛即将失去一般,将手臂收拢;丝丝秀发触碰着他的手背,几乎让他忍不住暴露出颤抖。
终於,乔云飞似乎是放松了下来,柔软的身躯被十九笼罩着、温暖着。
寒十九则在黑夜中对方的颈脖之後睁大了双眼,一动不动,一夜未曾合眼,却始终如在梦中。
无责任NP之淳维 俘虏(2)
说来也巧,乔云飞数年来呆在边关,也从未发生此事。此时人尤在缚,竟如女子落红,简直耻辱到极点,只将牙关咬得咯咯而响,却身不由己任人摆布,生受这奇耻大辱。
也未知那金簪被锁匠摆弄了多久,时不时便戳到敏感之处。眼见俘虏胯下的男根已紫红难堪,一寸寸肌肤在网丝之下肿胀到突出,这锁匠犹能无动於衷、仿佛对著的乃是一只奇世锁具。
经过药水浸泡、白膜脱落之後,金锁束缚下的花瓣犹如花骨朵般地微微肿起,粉红泛白,金簪戳下去便留下一个略白的印子,微微凹陷的肌肤片刻後才恢复粉嫩,直教一旁督看的淳维食指大动。
他不由得走近了将束缚中的男子搂住,两腿大张著将人夹在其间,双手则上下抚摸赤裸战栗的胸膛。
手底下,男子胸前的筋rou因紧张而不断勃起、松懈,光滑的肌肤及有力的肌理如一张高低起伏的油皮,顺著手掌的抚摸不断蔓延……
乔云飞背靠淳维,身子无力後仰著任男人恣意摸捏,两条无力的腿被淳维双手捏著、被迫大大张开,一副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