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拔那rou势、只留一个硕大的gui头顶住xue口。他竟然放开手来、任凭被撩拨起的男子难耐地隐忍、无助地喘息。
乔云飞只觉花蕊深处益发一片片连接著瘙痒起来,就如同带著无数软毛的刷子轻轻刷过,刷子拿走、不留痕迹,然而rou壁上却留下了一颗颗无法言喻的触感,牢牢粘贴著再也甩不脱。他立时收夹起双腿,想要忍住这无法自控的yIn欲。然而花蕊却不由自主地一收一夹著xue口,甬道内每一寸嫩rou一波波地收紧、随即又徒劳地放松。
不过盏茶功夫,乔云飞已憋得隐隐颤抖,双腿夹得愈紧,口中无助地忽高忽低地呻yin著,然而空虚的花蕊无论怎麽收缩,都无法得到满足。忽而噌地一声、李熙直接抽走rou势,一股凉风吹入大张的花蕊,粘腻的蜜汁直直滴洒在地。
“啊……”意志崩溃,乔云飞终於扭摆起身子、口中求饶:“皇上、yInxue好想含著rou棍,求皇上赐奴rou棍……”
李熙却道:“朕有个好玩的玩意儿,云飞先忍忍,朕带你看看,包管让你舒爽得飞上天去!”
乔云飞也只好忍耐著,任由李熙扶著他站起,两人相连著一步一顶,艰难走到一旁侧室之内。
内侍、宫女们早已识趣地退避,二人如连体婴般跌跌撞撞地在空旷的宫室内赤裸行走,不知觉间都已挺立、喘息。
终於到了地方时,乔云飞更是一惊,呜呜啊啊地不想前行。
原来这合欢宫寝殿之内,另设密室。密室空旷之极,只厚厚铺著柔软地毯,一把椅子、一张床榻,空处却吊著许多绳索,墙壁上挂著灯火及一排排各式各样的yIn巧奇具,望去更令他悚然生畏。
李熙只好掰起他两条腿来,就著插入的姿势将畏缩的男子带到墙壁之前。只见他毫不犹豫地自诸多yIn器中挑出根黑黝黝、乌光光、镶满东珠的男根来,噗嗤一声插入乔云飞空晾已久的前蕊,显是早已打定了主意。
阳具却不似rou势那般有弹性,冰冷、坚硬、沈重,强硬地插入秘花深处。乔云飞略一挣扎,李熙便顺势将人压伏著俯下身去,令乔云飞又呈狗趴之势,手中更跳出一只马嚼头,塞入男子口中拉紧,乔云飞双唇连同牙齿便就此被嚼头塞得满满,只能嗯嗯啊啊地发出些声音,却再也说不出成句的话语。
李熙抬起男子下颌令其侧头,俯首去亲吻安抚,又仔细端详他神色,见这急促喘息的男子渐渐去了羞怒之意,满颊通红地越发情动,兴味更浓,手下也继续起来。
嚼头绳索压迫著男子英俊的面容,更显出一股异样的yIn浪。李熙拉住绳索纵身一顶,竟真如跨著马匹拉著马头一般。乔云飞不由自主地昂首挺胸,腰肢也随之下凹、挺翘的tun瓣挺得更高。李熙拉起两条吊索,蹲身将索头扣在那根木制阳根尾部的两头小环上,再用几条束带将穿过环扣、绕过胯tun,将阳具紧紧扣在乔云飞腰上。
李熙道:“云飞忍忍,一会儿就舒服许多。你总是轻易地喷发,还是要节制到最後才舒爽。”说著将翘起的玉jing用银托子束好捆牢。哪知他这一捆束,乔云飞却勃发的更甚,习惯了如此对待的身子,此刻被多重束缚著凌虐,反而令他在屈辱中觉出一股隐秘的快意,却又比平日里要刺激许多,身子也不由得更加激动了。
“嗯嗯!”乔云飞陡然一叫,喘息更甚,秘花及後xue也收得越紧。原来李熙又拿出个小夹,将滴滴答答的花唇分开、擒住勃发的蕊珠一把夹住,末了牵线,将那线头与一条吊绳上的挂钩相连。
……如此这般,乔云飞便被摆成了个抬头、挺胸、翘tun、俯腰的牝马的姿态来。
口中衔著马嚼子,头颅被拉得高高昂起;ru头夹著铃铛,与分身上的银托子连成一线,此线又与吊索挂钩互束、更牵扯著腰上的束带,稍一扭动腰肢,被拉扯著的分身及马nai般的ru头就被拉扯著愈发挺立。
花唇中勃发的蕊珠被带著小铃铛的夹子夹得高高鼓起,又与蕊中粗长的男根尾部相连,动辄便叮当作响。前蕊中深深插著个不时回旋滑动的硬挺男根,随著滑动,男根上镶嵌的一颗颗东珠便旋转著在内壁上不断摩擦。
後xue里,早就灌满了龙Jing龙ye,小腹鼓胀如怀胎三月,随著趴伏的姿势越加显怀。龙根严严实实地塞著後xue,李熙甚至自外带上了一圈更大的银势,一颗颗突起撑满xue口,更是堵住了腹中汩汩ye体的流淌之路。
夜宴之后(八)
“劈啪!”
“嗯──!”
鞭梢扫过高翘的tun瓣,在空旷的宫室内份外响亮。
乔云飞立时挣扎著摆动腰tun,妄图躲避鞭笞,却带动体内一冷一热两根巨物,随著他的动作而左右搅拌。
“嗯嗯呃──!”
李熙就著骑乘的姿势,一手甩起鞭子,一下下鞭笞著乔云飞右tun。被压制的男子便犹如主动迎合著巨根的yIn奴一般舞动起来,叮叮当当的铃声随之作响。
龙根随之勃起,李熙重重顶得更深,另一手忽而拉起一头吊索,口中叫道:“驾!”塞著马嚼子的男子霎时高高昂起头颅、颤抖不休,呜呜咽咽地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