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究竟是怎样了得的人物。”
从善有点尴尬的叹气,“想来沈大人是有些失望了,我除了长好看之外并无过人之处。”
沈修便笑了,“陈寺丞还很幽默。”
她只是在陈述事实,并没有想幽默。
沈修又道:“能被相爷看中,定是有过人之处的,只是我们这些庸俗之人没有机会领略。”
从善忍不住道:“其实相爷也没有……多看中我,只是传闻夸张了而已。”
“怎会?”沈修惊讶道:“这世上还有几人能堂而皇之的住进相国府,并且一住这么久?”还是个男人,相爷可是毫不在意他人的目光啊。
“那只是……一个意外。”从善有点窘迫,温江雪估计也是不想的……这不是没有办法吗,她挂着陈楚玉的身份才留在了相国府。
沈修笑了一声,“陈寺丞别介意我说话直白,如今这朝堂之中能连升这般快的人也只有您一人了,您自然是实力过人,但这相爷的提拔也是关键原因之一。况且,当日相爷从这镇子回京请圣上赶来时可是以项上人头做担保的,我那时不明白什么缘由令相爷如此,后来被派来做这县老爷才明白……”他看了从善一眼,“冲冠一怒为,知己啊。”
是吗?温江雪当初为请圣上来这么豁出去?可是……也是为了阿鸾吧。
从善想了想道:“这其中还有些其他的缘故,总之,相爷他被传断袖,与我怎样怎样,都是被逼的。”被她连累的,“沈大人还是不要乱说的好。”
沈修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温相爷那样的人物,若是他不愿意,有谁逼的了他?”
从善哑口无言。
他笑笑道:“陈寺丞别介意,只是随口聊聊,我还望陈寺丞回京后能与相爷美言两句,提拔一二。”
哎,原来这么配合她是为了巴结相爷啊。
从善应下道:“有机会我定会为沈大人美言的。”如果温江雪还能给她机会。
她专心往大堂上看,封崖不亏是暗部的人,Yin森森冷飕飕的一番审问和恐吓那些丫鬟们便诚惶诚恐的全说了。
只是她们知道的并没有太有价值的信息,也就是听那些京都里来的大丫鬟们说的,无非是一些那小丫头忍冬是九王妃与人私通生下来的,几个月就送来这里养着,一直没有离开过庄子,林瑞阳也不常见,只是偶尔回来看一看,又说那忍冬从小就性子古怪,常常搞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来恶作剧害人,庄子里的丫鬟都不太爱去照顾她,就怕被她捉弄。
这让从善想到第一次见那忍冬时她在鱼塘里试毒|药,小小的年纪,没有善恶,大概是想通过恶作剧来吸引人注意到她吧。
她口中林瑞阳对她很好,想来也只是自己夸大的吧。
再问就问不出什么了,九王妃与谁私通,她们全都不知。
倒是有个丫鬟被吓得想要脱身,便说了忍冬四岁之前有个nai娘,是当年从京都里抱着忍冬来的,听说是林府的老人了,被派来照看忍冬,四岁前一直是那nai娘照看的她,后来因犯了错被赶出了庄子,想来她知道的多一些。
可她们却不知那nai娘现在何处,只说叫秋娘,被打了一顿后送回了老家去。
问她们犯了什么错,老家在哪儿一概不知。
封崖放他们回去,回了后堂。
沈修问他们,“两位大人接下来要怎么查?”
怎么查?
庄子里能问的也就这些丫鬟,知道的更多的皆是被接回京的,是林府的亲信,几乎不可能问出什么,还会惊动林瑞阳,况且现在从善不能回京。
可是旁人也问不出这秋娘的下落,茫茫人海要找一个人太难了。
从善坐在那里咬着指甲沉思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一个人。
她拉封崖匆匆出了县衙,在Yin淡淡的月色下对封崖道:“封大人有一个人说不定是突破口,只是我们要回京。”
封崖蹙眉,“何人?”
“幽草。”从善道:“那些丫鬟不是说秋娘是林府的老人了吗?幽草从小在林府长大,是在九王妃有孕时才被送出的京都,幽草应该认识秋娘。”她又想了想,“说不定……幽草就知道这九王妃私通之人是谁。”
封崖蹙眉看着她道:“你不能回京。”
“封大人可以回京。”从善道:“或者我们偷偷回京,问出下落就好,不要被人发现。”
“不妥。”封崖始终觉得回京太冒险,“如今京中不知情况如何,万一被发现……”
“不会的。”从善道:“只需将幽草带出京,我亲自来问,若是你们去问,她估计着她如今陈从善的身份,一定不会承认认识秋娘的。”
封崖想了想。
“如今只有尽快的证实忍冬并非林瑞阳的亲生女儿,才有理由去查林瑞阳。”不然谁会相信一个父亲会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手,只有揭露了忍冬身世的真相,才能从林瑞阳这边下手。
封崖仍是觉得不妥。
回到客栈中,没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