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摸摸的,想必也是怕别人知道他们的丑事。他拍完照后,就拿照片当威胁,逼迫他们吃下这个哑巴亏。
反正他只拿了一半,还有一半的那两人应该不至于和他拼到鱼死网破。
当然,他拿了钱肯定也会信守约定,不把今天的照片曝出去。
至于徐陌言那边……
管他去死!
他都有钱了,还做个屁的狗仔,回去就写辞职报告,愉快地炒了秃顶老板然后自己开个小店干点别的。
马德是越想越开心,越想越愉快,脸上简直是笑开了花。
然后一扭头,就见一排身穿黑西装的大汉,正站在门口,“和善”无比地冲自己笑。
久经“考验”的马德反应很快,第一时间就冲到了窗边想往外跳,他想的好,这里才二楼应该摔不死人。然而,他却一不小心就忘记了“基本国情”,这里可是二楼,窗户上焊个防盗网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马德拼了命地扯着防盗网,结局是毋庸置疑的。
而如若想在黑西装们的包围中逃脱升天,难度比掰开防盗网还大。
过程无需赘述,反正最终马德不仅被抓住,而且还被揪进了书房中。
马德原本以为自己会见到章御,结果书房中却并没有他今天跟踪的对象,书桌后的主位上,坐着一个同样穿着黑西装的壮汉。面生,从未见过。
“大哥,人抓住了。”
“喊我‘老板’。”坐着的黑西装——司马义皱眉。
“好的,大哥!”
“……”
“……不对,好的,老板。”
“嗯。”司马义一点头,没再跟小弟计较,转而看向正被按着跪在地上的马德,脸上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哟,腰都肥了一圈,你小子够贪的啊。”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马德哪里不明白自己是不小心踩进了全套,他挣扎着喊道:“你们是谁?凭什么抓我?”
“我们是合法生意人。”司马义呵呵一笑,“至于为什么抓你,你自己心里没点B数吗?”说完,他朝正按着马德的两个黑西装一点头。
马德只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扒了下来,围绕了肚皮一圈的钞票顿时见了光。不仅如此,其中一名黑西装还把他的衣服抖了抖,下一秒,马德的身边响起了“梆梆梆梆”的声音——金条掉了一整地。
“闯空门,偷窃,再加上这金额,够进监狱的了吧?”
马德只觉得头皮一紧,下意识喊道:“你……你们没有证据!”
“真不巧。”司马义站起身,“为防止财产丢失,我们在这间屋子里装了不少监控。”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放在桌上的笔记本翻转了过来,“要不要看看你刚才的英姿?”
马德抬头一看,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电脑中正播放的视频,正是他刚才从保险柜中取钱和金条的一幕。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栽了,还栽地很狠。
可他仍然没有放弃希望,梗着脖子喊道:“你们这是用道具骗人!我顶多就是闯了个空门,但那也是为了告诉你们房门没锁!拿保险箱里的东西是我不对,但我拿的东西也不值什么钱啊!”
司马义被马德的强词夺理给逗乐了,可惜他面相长的凶,笑了反而更吓人。
“你这人很有想象力,谁家会往保险箱里放假|钱和假金子?你要不信,不妨现在自己报个警,让警察来帮你验验这些是不是真金白银。”说到这里,司马义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我们是不是有个验钞机?”
“有的有的。”某黑西装小弟凑过去,不知从哪里摸出个验钞机,恭恭敬敬地递了上去。
“拿到这孙贼面前。”司马义一挥手,“把他偷的那些钞票,一叠叠地验给他看,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马德:“……”
他看着对方笃定的神色,只觉得浑身发软。他知道自己是真的完蛋了,可还是不明白,章御是怎么知道他跟拍的。而且,这小子明明知道却隐而不发,一边将自己伪装成家庭煮夫的模样,一边暗地里找人安排了这么一个陷阱。仅仅只是如此也就罢了,偏偏还真弄来了这么多真金白银,那小子哪来这么多钱?
想到此,马德几乎没吐出一口热血:“章御,你不是人!你不要脸!你好Yin险毒辣!!!”
作者有话要说: 章御:……【第一次被人这么说感觉心情很复杂】
☆、91卖文喝稀饭的第五天
与此同时。
另一间卧室中的章御正在发呆。
倒不是说他刻意逃避什么, 只是这段时间以来他所要做的“配合工作”也就是开门进屋,然后在门窗紧闭、窗帘也拉上了的房间里呆上两小时, 出门前稍微弄乱下头发和衣物。
跟着他的马德浑然不知自己也已经被人跟上了。
小区内的人没撒谎, 这间两居室原本的确属于那位名叫魏惠玲的女性,原本。纪涵把它买了下来,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