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青出门去见朋友,刘君酌照常不在。
何亭亭抱着归归在房间玩,玩了一阵肚子隐隐有些痛,便把归归放在铺了毯子的地上,“归归你在这里坐着,妈妈去洗手间,很快会回来的……”
“妈妈去去——”归归nai声nai气地叫道。
何亭亭亲了他一口,起身去了厕所。
三分钟后,何亭亭出来,发现房中没有归归的身影,门却打开了,吓得连忙离开房间去找。
房间外是走廊,何亭亭一踏出走廊,就看到把裤子脱了,只剩下个尿包的归归在玩水。
她吓了一跳,一边急行过去一边叫,“归归,不能玩水——”
说着走到归归身边,把他抱了起来,把裤子穿上,小手抹干,然后四处看了看,直奔刘君雅房间,站在敞开着的门口冷声道,“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大冬天的给归归玩水!”
“屋里有暖气,玩水怎么了?再说了,不是说有暖气太干燥,需要停几天暖气吗?我现在给他玩水,可比断掉暖气好多了!”刘君雅不以为然,“我愿意给他玩水,已经算我有爱心了。”
何亭亭冷冷地看向刘君酌,“所以你见他脱了裤子,也觉得不会着凉,就由着他光着了?”
“本来就不会,家里暖气足,穿单衣都没问题。”刘君雅叫道。
何亭亭彻底沉下脸,目光如刀一样看向刘君雅,“刘君雅,我今天把话放这里了,以后你别想求到我头上、刘君酌头上半点!”
“呸,你好了不起吗?我会求你?你以为你有公司了不起啊?”刘君雅冷笑。
何亭亭抱着归归,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494 我让你嘴贱
何亭亭刚回了自己房间,就听到身后传来二婶的声音,“这是怎么了?亭亭,是归归跑出来了吗?”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是长辈,所以何亭亭转身笑了笑,“他调皮,自己跑出来了。”
刘君雅在房里嗤笑,“小地方来的就是小地方来的,顽皮就顽皮吧,说什么调皮。”
何亭亭的回应是“砰”的一声关上门,连二婶的面子都不给了。
二婶的脸瞬间黑了,快走几步进了刘君雅的房间,关上门,揪住刘君雅的耳朵怒道,“我听到争吵声专门上来赔笑脸,你倒好,一句话就让我的努力付诸流水。你是不是没脑子啊你,好好的骂人家做什么?”
“妈,痛,你快放开……我为什么不能骂她?那个死小鬼在走廊吵到我了,我好心给他一盆水玩,她何亭亭就来说我,还怪我不帮那小鬼穿裤子,又不是我生的,我凭什么要帮她?”刘君雅愤怒地叫道。
二婶气了个倒仰,“你这猪脑子,你这猪脑子……归归是你内侄,你就是不喜欢何亭亭,也该对他好一点儿。刘君雅,我过去真是太纵容你了,从今天开始,你一步都不准离开房间!”
“凭什么?我都长大了,你凭什么管我?那个什么鬼鬼管我什么事!叫什么归归,鬼鬼还差不多,就是个死小鬼。活得下来是人,活不下去就是鬼……他那么点年纪,谁知道能不能养大……”刘君雅暴怒,口不择言地叫起来。
“你这个不巧女,你给我闭嘴,你给我闭嘴……”二婶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何亭亭在房中,将这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当即气得浑身发抖,拿被子把归归裹着放在铺了地毯的地上,低头哄道,“归归,你在这里等着妈妈,妈妈出去一趟,很快回来的。”
说着站起身,把洗手间的门关死,起身出了房间,同样用钥匙锁紧。
把门关好,何亭亭走到杂物房,拿了个拖把,直奔刘君雅的房间,站在门口踢门。
门被踢得砰砰直响,里头二婶有些心虚的声音传来,“谁呀?”
“二婶,是我,我有话跟刘君雅说。”何亭亭冷静地说道。
门里静默了一会儿,接着响起脚步声,最后,门终于打开了,二婶有些僵硬的笑脸露了出来,“亭亭,你要跟——”
何亭亭提着拖把大踏步上前,一把推开二婶,直奔刘君雅,对着刘君雅的脸接连扇了两巴掌,“我让你嘴贱,我让你乱诅咒我儿子……”
“啊……”刘君雅被打蒙了,反应过来之后尖叫一声,扑向何亭亭,“你敢打我,何亭亭你这贱女人敢打我?”
何亭亭后退几步,拿拖把照着刘君雅就抽,“没人教你说话,我来教你!如果过去没人敢打你,我来打你——你当你是什么东西,姓刘就了不起吗?”
二婶傻了,当反应过来,看到何亭亭在打自己女儿,心像抽痛似的,扑过来大叫,“何亭亭,你干什么,你敢打我女儿?”
“凭她刘君雅敢诅咒我儿子养不大,我就敢打她……你也会心疼自己的女儿吗?你怎么不想想我会心疼我儿子?我儿子他还不满两岁,刘君雅凭什么诅咒他?”
“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亭亭——老二媳妇——”在楼下看电视的刘老爷子被惊着了,一叠声地叫。
刘家其他人也听到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