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直奔木府,而此时,左府也得了消息只是瞒着左老夫人,左人佑一早便穿了官服说是去探望当今圣上。
同样在忠义侯府,杨老太君也听到了这事,气得把手中的前朝雨过天睛茶盏往地
上狠狠地一砸,怒骂道:“家中无贤妻,坏事连连,真是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啊!”
含香小心地拾起摔坏的碎片,这么一个茶杯可是值几十两银子,就这么没了!
生香忙在一旁劝道:“老太君莫要动肝活,三少nainai吉人有天相,更何况是太子妃的亲嫂子,定是不会有事。”
“你们懂什么,但凡诰、勒命夫人这等外姓人,皆不可留于宫中过夜,于......”
杨老太君叹了口气,后宫是什么地方?那是皇帝老子与太子女人们的住所,可是于木柔桑名声有碍啊,好在杨绢儿还没那么糊涂,至少放出话来说是想吃木柔桑做的点心。
“生香,等会子你派人去前头说一声,去郊外营中把侯爷请回来。”忠义侯把杨绢儿嫁入宫中后,手中的兵权越发大了,也常忙着营中之事而留在那边过夜。
木柔桑虽不知大家的想法,但也知道肯定大家都担心了,今日起来后就没有太平过,眼看已近午时,越发打定主意想早点回家。
杨绢儿令人叫了刘姑姑与柳姑姑来到殿前,便问起两人为何闹事?宫中又岂是寻常地方,能随意使性子吗?
刘姑姑忙道:“是奴婢的不是。”却是薄唇紧抿,不再言语。
柳姑姑并不吱声,只是细心理了理自己散下来的发丝,无时无刻都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便是这一点便叫刘姑姑落了下成。
杨绢儿见场面一时冷下来,遂又开口问道:“你们俩人来说说,到底所谓何事?”
木柔桑也同样心生疑惑,柳姑姑为人虽刻板了些,但是她的性子很好,从来不会发火。
柳姑姑动了动嘴最后并没有开口说话。
刘姑姑冷哼一声,这才把事情道来。
原来刘姑姑在厨房里见柳姑姑做得一手好点心,心生邪念便欲把柳姑姑留在宫中,好狠狠地折磨她。
“柳婉侍手艺不错,这点心一看就是跟御厨们学过。”
柳姑姑原只是闷声做点心,不欲惹事,只是刘姑姑话说到这份上,不得不回道:“刘婉侍有心,也可以同御厨们学了来孝敬太子妃。”
刘姑姑并不是没有悄悄学过,只是她嘛没这天份,做不来这Jing致的小点心,柳姑姑的话便刺在了她的痛处。
“柳婉侍真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却不再说什么,柳姑姑更加只是低头做点心。
随着点心做好,已是中午时分,两人便捧了点心一起去了偏殿候着。
只是嘛,刘姑姑如今有太子妃撑腰,而柳姑姑却是落地的凤凰不如鸡,想着可以随意拿捏了。
眼儿一转便计上心来,扫了一眼远远候着的宫女们,Yin险地笑道:“柳婉侍的手艺如此好,不若我为你讨个人情,留在太子妃跟前听差。”
柳姑姑在宫中经年能得以脱身,自然不是泛泛之辈,淡然回道:“多谢刘婉侍的好意,只是咱家少nainai离不开我,且她对我有恩,已允诺今生都在她跟前端茶倒水侍俸着。”
刘姑姑眼儿微眯一改先前的伪善,冷言道:“哼,咱明人不说暗话,太子妃一直觉得你做事妥当,想要你去跟前侍候着,这可是泼天的福分,你竟然藐视太子妃,你真当你家安人能护得住你?你若不从,可就别怪我们不讲情面,要知道这里是东宫可不是一般府邸!”
威胁!红果果的威胁!
偏殿里的气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良久后,柳姑姑才冷冷道:“刘婉侍,你我同为婉侍,莫不是以为我离了宫去,便能由得你随意拿捏。”
“哼,你以为你昨晚悄悄去见过贵妃之事无人知,无人晓了吗?”刘姑姑显然很有把握。
柳姑姑心中一紧,看来刘姑姑是志在必得,她又怎会衬了这小人的心思,只怕答应留下来是狼入虎口,心中又不愿拖累木柔桑,便道:“当年我侍奉过贵妃便是见过有如何?贵妃愿意见我也是念在当年的那点香火情上,刘姑姑,太子妃一向宽仁待下,你这般子吓我,莫不是想狗仗人势?”
“你!柳婉侍,不要给脸不要脸!你当你是了不得?哼,也就是太子妃瞧上了眼才给了你这福分,你竟然敢骂我!”
刘姑姑气得脸如猪肝色!她是恨不得一刀子扎下去,好要了柳姑姑的命给自己亲姑姑报仇。
柳姑姑淡眉一挑,冷笑道:“骂你又如何?”
如是两人在偏殿里吵起来了,刘姑姑却不知正好落入柳姑姑丢下的套子中。
“两位姑姑,太子妃请你们过去。”一个小宫女见两人实在吵得不像话,便硬着头皮进来回通禀了。
“哼,你给我走着瞧!”刘姑姑一甩一袖,头也不回的率先离去。
柳姑姑勾起一丝冷笑,跟她斗?还嫩了些!
前面一个怒气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