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劈柴,还有,让他住到下等佣人那去,十天后我再带来给我看看还是不是这细皮嫩rou的。”
林缘的脸衬着血更加苍白。
“是!”
“慢着,从没听你说过一句话,现在说句话来听听,要是嗓音还可以,就送你去学学唱曲,也好给庄里添些乐趣!”
一时屋内一阵讥笑声。林缘抿着嘴,被嬷嬷打了一个耳光。
“叫你说话,没听见?”
林缘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又闭上。
“不说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张嘴。”嬷嬷正欲对林缘下毒手,洛夫人却奇异地叫停。
“好了,我看他是被吓傻了,慢慢来,要真傻了就不好玩了。子辰也有好几个月没回庄了,我们姑侄好好聊聊,先带下去!”
嬷嬷领命,把林缘带回松院,并向于叔转达了夫人的交代,看着林缘满脸鲜血,才满意离开。
于叔忙帮林缘清理伤口,心疼地说道:“孩子,你放心,我会暗中关照你,不会叫你给那些莽夫欺负了。”
林缘没说话,于叔又道,“别害怕,就算我不敢忤逆老夫人,庄主也会照顾你的。若不是庄主,我也无力顾你周全若此。”
好一会,才听见于叔的叹气声。
离院晚上又上了许多宵夜,洛离拈了颗蜜饯送到林缘嘴边,可林缘依旧呆呆地不动。洛离满满的心疼,把林缘抱到腿上,哄道:“放心,给你擦的是侠客山庄的独门药膏,不会留下疤痕的。”
“你也不希望我留下疤痕吗?”林缘认真地问。
“当然,”洛离亲亲林缘没受伤的另一边脸颊,“留疤了就不好看了。”
“那眼睛瞎了会不会不好看?”
“你说什么?”
“今天老夫人要弄伤的是我的眼睛,只是打偏了。”林缘忽然抱紧洛离,身子忍不住颤抖,想必是受了极大的恐惧。
洛离愣住:“她...竟然如此狠心?”
“还说要让我去劈柴,要我去跟以前欺负我的人住在一起...哇...”林缘大哭。
洛离紧紧抱着他,安慰道:“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相信我......”
“呜,我不要相信你了,我死了就去跟洛伯伯告状,你不守信用,没有照顾好我!呜呜呜......”
“什么死不死的?不许胡说!”
从翠玉楼回来,林缘就生病了,发烧不止,这时若离开松院只怕活不了多久,于叔将此事回了洛夫人,洛夫人只是淡淡一笑。
“既然他身子娇弱,粗活就免了,等他好了就安排去学唱戏。”
林缘一病就是半个月,其实也没什么大病,只是病恹恹的不想起床。夜已深,林缘正躺着,睡不着,感觉有人从窗户进来,只好闭紧了眼装睡。一只手扶上他的脸,流连在眼眉之间,低声道:“这么漂亮的眼睛,瞎了可就不好了。”
林缘一惊,几乎弹跳起来,“是你!”
白子辰潇洒的摇摇扇子,笑道;“不然你以为是谁?”
林缘不答,紧张地说,“于叔的房间不在这,你走错房了。”
白子辰呵呵一笑,坐在床上,“就是来看看你病好没?”说罢伸出手摸摸林缘的额头,“好得差不多了吧!”
林缘盯了他一会,忽然大声呼叫:“救命啊!”
白子辰一惊,却来不及捂住他的嘴,只好苦笑,“我没有害你的打算,怎么喊救命呢?”
门很快被踢开,于叔和王权冲了进来,看见白子辰,都愣住。
“表少爷!”
白子辰勾起唇角,“怎么王护卫会在松院?”
“正来向于叔交代一些事情。”
“哦,这么巧!”白子辰微微一笑,“既然二位忙,其他的事就不必插手了,刚才是我和小缘在闹呢,你们先出去吧!”说罢看着王权,似乎好奇他会怎么做。
房里一时僵住。
“于叔,刚才表少爷没有要杀我,只是不知为何要脱我衣服,可能是奉了老夫人的命令要检查我是否受伤,于叔,你也看看好向老夫人交代。”说罢还真要脱衣。
于叔和王权哪敢看,又不敢离开,只好别过眼。倒是白子辰沉了脸,说道:“好了,既然你没事我就走了。”
这个小插曲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可还是被老夫人知道了。洛离进翠玉楼时,白子辰正在陪小心。
“姑母哪里听来的胡言乱语?子辰跟那小子怎么会有什么?”
“没有最好,白家就你成器,你若做出什么出格之事,我定不轻饶!”
“是是。子辰怎么敢?只是姑母要看好离哥,小心林缘那贱人勾引他才是!”
“这跟小离有什么关系!”老夫人问。
“有其父必有其子。林缘......”
“母亲,”洛离踏进来,白子辰便闭上嘴。
“子辰说什么有其父必有其子,是说我吗?”洛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