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多星期以来,杜柠的遭遇已可想而知了。
荣怀宇咬紧牙根。当天定标会一结束杜凡便给他打了电话,二人赶回杜宅查看,赫然入目的便是淌血满地的张嫂,身体已凉去多时。他当时就告知父亲并展开搜寻。
随后在问询杜家下人的过程中,他才心惊地发现了杜柠和杜凡隐藏数月的真相,以及背后龌龊不堪的缘由。
只一个疏忽,他多年来呵护备至、娇宠疼惜的花朵,连他自己都因为几番心软几番珍惜而未品尝的时候,却被一帮畜生采撷糟蹋了去。
可恨的是他直到数日前才发现。
杜凡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十指交握放松地搭在交叠的膝盖上,直直迎着他的怒火回视回去,薄薄的唇角勾起一个轻微的弧度,眼神讥讽:“在我面前装什么正人君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
“好了。”荣铎出声打断二人争吵,对荣怀宇说:“山里追捕的人不变,港口多加一批,靠近海岸的船只一律留心。”又微微转向杜凡:“杜凡回去吧,有消息会告诉你。”
“是。”荣怀宇向荣铎微微躬身,瞟了杜凡一眼,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办公室。
二人沉默地一同乘坐电梯下楼。期间偶有楼内的员工搭乘,察觉气氛不对,小心翼翼地问候这位少董,荣怀宇冷着脸一言不发。
最后一个员工离开电梯后,一直无声的站在荣怀宇背后的杜凡突然轻声开口:“我刚来杜家大约半年左右的时候,有一次午睡起来下楼,正巧看见你偷偷亲吻在沙发上等你等得睡着的哥哥。”
他看着男人纹丝不动的健硕后背,继续说道:“你以为他不知道么?那天他被你送回家以后把那一侧脸颊洗得通红,对着你和他的合照发了好长时间的呆。”
他敏锐地看见荣怀宇的肩膀轻轻颤了一下,愉悦地抿起嘴角。
“你说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呢?他那样洁癖的一个人,竟然能忍住等你离开后才清洁。”
“他只想你做他温柔的干哥哥,不想和你再有进一步的牵扯;他清楚知道你对他的感情,却冷眼放任你独抱希冀这么多年。”
“你敢说你现在对他一点心思也没有?你敢说,在得知他已经不是那个你舍不得碰的、纯洁的小柠以后,你仍旧视他为不可亵渎的莲花,心里一点龌龊都没有吗?”
电梯降到地下二层后悄声滑开,荣怀宇自始至终未发一言,头也不回地稳步走了出去,仿佛根本不屑听杜凡的话。
但杜凡清楚感受到这个男人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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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见到那个男人之前,杜柠一直被关在这艘私人豪华游轮上的某一间贵宾室内。
血ye里的迷药随时间渐渐散去,然而杜柠并没有解脱。保镖样的男人把杜柠送进房间后就自行离开了。房间内有四个穿着佣人制服的阿拉伯女人,无视杜柠羞耻的反抗,合力把尚还虚弱的青年按在宽大的浴缸里,扒去了他全身衣物,细细清洗,从口腔到脚趾一处也不放过,连紧闭的后xue也被用两指宽的导管撑开,反复灌进生理盐水冲洗,直至内里完全清洁;最后在皮肤上涂抹ru木果油、牛ru与玫瑰Jing油轻柔按摩许久,,才把被折腾的筋疲力尽、昏昏欲睡的青年裹进一张用金线刺绣出繁复花纹的纯白绸布里,安放在床上。
夜幕降临的时候游轮上灯火辉煌,犹如暗蓝深邃的海上漂流的一颗硕大璀璨的钻石。
杜柠被女佣从睡梦中唤醒,喂了一些蔬果汁,又被强行按倒撑开后xue挤进大量润滑凝露。之后先前的保镖再次进来,把他连人带绸布一同抱到了这艘游轮上最大最豪华的卧室里。
这间卧室是他原先待的房间的两倍大,墙上贴着暗花纹壁纸,大件家具被固定在墙边或地上,用的全是上好的木材;酒柜里没有酒,只排满了各式金银或水晶器皿,纯银餐具被擦得发亮,整齐码在一旁;靠窗处使这个卧室里最显眼的地方放置着一张圆形大床,直径足够10个成年人并排躺开,床单是极好的藕荷色提花绸缎,正对的天花板上有洁白的薄纱扎成一束,柔顺地垂落下来围绕圆床半遮半掩,薄纱中央悬挂下数只高低错落的如鸡蛋大小的暖黄色灯泡,罩着透明的多面体灯罩,仿若细碎的星光。
保镖把杜柠放置在大床床脚旁一小块柔软干净的羊毛地毯上,冲卧室里的另一个人鞠躬致意,退到一旁垂手伫立。
杜柠跪坐在羊毛地毯上把自己缩成一团,攥紧身上的绸布努力遮住全身肌肤,一边仰头去看那另一个人。
正是傍晚甲板上他第一次醒来时所见的和劳尼交易、发音奇特的阿拉伯男人。
男人看起来四十多岁,皮肤黝黑,唇上长了一圈短而整洁的胡子,看得出来被Jing心修理过;穿着古板而严谨,领带打成十字节,手上戴着手套,质地极好,纤尘不染。
男人双手交握,自然垂在腹前,站姿拘谨而挺拔,居高临下地看着杜柠,投掷在他身上的视线冷漠而骄矜,仿佛杜柠只是一件物品。
杜柠被这轻蔑的眼神看得十分难堪,不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