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李倬云也去栈道上活动活动,晒晒太阳。
他们一路走走停停,拍了不少照片,玩过瘾了才心满意足地回到大巴上。
令蔓发现李倬云的毛呢大衣上破了一个小窟窿,问:“怎么搞的?”
李倬云看了一眼,没当回事:“可能是刚刚被树枝刮到了吧。”
“哦。”令蔓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回到宾馆,老板娘说厨房已经在准备午饭了,让大伙先上楼休息一下,半小时后下来吃饭。
令蔓临走前向老板娘借了一盒针线。
房里开了暖气,李倬云脱掉外面那件大衣,问晚来一步的令蔓:“你刚刚去哪了?”
令蔓晃晃手里的针线盒,坐下来说:“把大衣给我,我帮你补救一下。”
“你还会缝衣服?”李倬云有些惊奇。
“这有什么难的?”令蔓不无骄傲地说,“我还会刺绣呢。”
小时候她跟在外婆后头,没少学针线活,一些简单的花花草草她都会绣。
只不过近来很久没展现手艺了,有点手生。
李倬云乖乖把大衣递给她,令蔓接过端详了一阵子,思考该怎么下手。
他一个男孩子,给他绣朵牡丹花也不合适呀……
令蔓突发奇想,而且自我感觉挺良好:“你不是叫倬云吗?不如给你绣朵云吧?”
“……”
在看到成品之前,李倬云没有什么意见可提,他点点头表示可行。
早上起得早,李倬云原本打算趁这半个小时补个觉。
然而此刻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令蔓缝衣服,她一针一线都认真专注、有模有样,看起来很有吸引力,倒不舍得挪开眼球了。
李倬云心想自己说得没错,令蔓一定会是个贤惠的妻子。
家务做得好、厨艺好、手还巧。
肥水不留外人田,这么好的女人一定不能让给别人。
这次只用了一种颜色的线,绣得很快。
完成后,令蔓将衣服抖了抖,高高举起来:“怎么样,还行吧?”
原本纯黑色的毛呢大衣,现在胸口处多了一朵白白的小云朵,气质活泼了许多。
见李倬云半晌没有表态,令蔓不禁尬笑,否定起自己:“哈哈……是不是有点幼稚?”
李倬云说:“不会,挺好的。”
“是吗?”令蔓的神色又飞舞起来,“那你穿上试试。”
她把大衣归还给李倬云。
李倬云毫无预兆地站起身。
他们原本坐在各自的床上,保持着中间一条楚汉边界的安全距离。
李倬云从令蔓手中接过大衣,却连看都没看一眼,又转手丢到一边,“等下再试。”
他虎视眈眈地向前跨出一步,“在那之前,我要先做一件别的事。”
狭小的空间因为李倬云高大的身躯突然逼近而充斥着紧迫感。
下一秒,令蔓被他压倒在床上,他的嘴封住她的嘴。
一切发生得太快,令蔓根本来不及思考。
在那零点零一点秒的瞬间,她只看见他倾身而下,李倬云漆黑的眼睛像酿了一坛美酒,诱人上钩。
一触即发。
令蔓的两条手臂高举过头顶,被李倬云一一压制住。
他几乎整个人攀附在她身上,一股霸道的力量将她包裹住。
滑溜溜的舌头一刻也不停留地钻了进来,粗野地胡搅蛮缠。
令蔓唔唔地叫,只是那声音娇媚得不像话,不出片刻就被李倬云寸步不让的攻克堵在了喉咙里。
没多久她便觉得呼吸不畅,脑海里那一点本能地想推开他的念头也渐渐变得意志薄弱,最后只剩下彼此交织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令蔓向自己的感官屈服了,那种从未体验过的美妙和刺激让她把持不住,无法叫停。
李倬云更是如饿狼扑食一搬亢奋,不停地换着角度和方位深吻她。
唯独在情爱这一点上,女人并不反感男人主动强势一些,她们喜欢被把控和拿捏,享受被牵着鼻子走,由此体验到未知和新鲜的快感。
李倬云不知疲倦,足足啃了她十分钟才松开。
彼此得到缓过呼吸的空间。
令蔓一阵嘴麻,伸手轻轻地碰了碰自己的唇。
李倬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问:“感觉怎么样?”
令蔓没应声。
李倬云又问:“嘴痛吗?”
令蔓点点头:“嗯。”
男女之间的事就是这么奇怪。
在肢体接触达到某个坎之前,交往过程中总是夹杂着过多的猜疑和顾虑。
然而一旦跨过那道坎,好像一切都水到渠成,那层不可名状的隔阂也随之消散了。
李倬云将令蔓放在床头的润唇膏递给她,“涂一涂。”
令蔓接过,慢吞吞地涂。
“李倬云。”她一直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