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那群吴昆手下飞快靠近,看见了周锐和余绯,却依旧马不停蹄,刚像风一样擦过,身后又蹿出一群训练有素、行动速度干练的人,虎狼般扑过去,一人按住了一个。
“警察!不许动!”
……
不过三两分钟时间,吴昆手下,就被警察控制住,全部铐了起来。
安静的山野,变得热闹起来。
周锐和余绯也被暂时控制,直到陆成出现,才得以脱身。
陆成见了周锐,给他一把枪,一只手电,说:“你小子命大,这回也算你立功了。”
周锐不和他寒暄,当即交代了吴昆老巢的大致方向,以及布控人手,说:“你的行动变慢了,再不去,人都跑了。”
陆成轻笑,“放心,跑不了。”
他立即带着几支队伍,直奔吴昆团伙的据点。
周锐和余绯跟随另外一支警队下山。
剩下的道路已算平坦,没走几步,就看见了蜿蜒的公路。
公路边,停靠着几辆车,车灯开着,光刺破黑暗。
余绯扶着周锐,借着车灯光,看清了他的脸色。他眉头紧皱,双唇发白,满脸是豆大的冷汗。这一路,他靠一股毅力和傲气,以镇定自若的姿态,护着她,带着她,丝毫没在她面前露出半分不妥。
余绯抬头,焦灼地看着他,狂澜般的情绪,都在触及他漆黑的眼睛时,归于平静。
他问:“怎么了?”
她隐忍地摇头,说:“没什么。”
周锐继续往前走,有人从车上跑下来,奔到他面前时,脚步陡然停住。
“三哥?”木头见了周锐,跟见了鬼一样,“你怎么……”
周锐沉默不语,若无其事地从他身旁走过,没让他扶。
他走到车边,全身忽然一顿,颤抖着手去扶车门——没扶稳,骤然一头栽了下去。
“周锐!”
……
周锐被拖上车,木头立刻驾车疾驰。
余绯撕开周锐的衣服,检查他的伤。他□□的上身,遍体鳞伤,伤痕横七竖八,没一处好的地方。
车上有急救箱,她给他上了药,换上干净的衣服。
他昏睡着,但眉头紧蹙,甚至无意识地握住了她的手。
木头开着车,分神出来问:“怎样?伤得严重吗?”
余绯给周锐扣上扣子,说:“先去卫生院,做一个全面的检查,看看有没有伤筋动骨。”
四十分钟后,周锐被带进卫生院。余绯亲自为他做了CT、拍了X光。
他身体结实,并没有伤到筋骨,只是有脑震荡。
他的身份不适合住院,看了病,开了药,甚至不能留下病历。
诊疗结束后,木头就带他离开了。
周锐醒来时,躺在自己的床上。
房间内空无一人,阳光被窗帘遮住,室内室外都安安静静的。
他疲累的闭上眼,昏睡前的记忆,走马灯似的涌入脑海。
印象深刻,他清楚地记得,余绯又把他里里外外,都了解检查了一遍。躺在熟悉的床上时,她好像还给他换了衣服。
他掀开被子,果然不着一缕,只是穿着一条新的内.裤。
这条裤子,还是他压箱底的,没人知道他放哪儿——除非余绯翻了他的箱底。
有人敲门,他盖好被子。
“三哥,你醒了吗?”木头在门外问。
周锐微微蹙眉,说:“进来吧。”
木头推门进来,手里端着温水和药,分拣了,放在周锐床头,调侃说:“你是不是以为敲门的是余医生啊?”
周锐挪开眼,起身吃药。
木头说:“你醒晚了,余医生陪了你一晚,等你输完ye,一大早她就走了。”
周锐就水吞了药,问:“她去哪儿了?”
木头说:“当然是上班啊,要不然去哪儿?”
周锐不再问了。忽而又问:“你说她陪我一晚?”
木头笑得怪里怪气,“对啊。”
“她睡哪儿?”周锐问。
木头说:“屋子里就你和她,我怎么知道?”
这房间里有两张床,一张是周锐的,另一张是木头的。
木头木了木,顿时反应过来,说:“三哥,我敢保证,余医生绝对没有睡我的床!”
他信誓旦旦,“昨晚我怕打扰你们,搬到隔壁和巴彦挤去了。”
周锐一笑,“那就好。”
木头说:“你就好好养伤吧,吴昆那边,已经快搞定了。”
周锐颔首,“我的手机呢?”
木头说:“放心吧,在陆成那儿。吴昆那伙人没那么Jing明,根本想不到从你手机里获取什么。等会儿陆成就把手机给送过来。”
陆成能及时找到周锐,归功于手机定位。
周锐被吴昆的人带走前,让蒋蕤蕤报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