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拉过她的手就往水龙头下冲。
“让你不听话,现在弄伤了吧!”
易惜被水冰的龇牙咧嘴:“我就是想抱抱你,谁让你早餐做半天。”
某些人又开始甩锅了。
徐南儒此时也没心思给她说教了,冲了水之后便着急的把她拉到客厅坐着:“你等着,我去拿药膏。”
“这你都有?”
“有你这么一个人在家,什么不得备着。”
易惜:“……”
徐南儒拿了药箱出来,他单脚跪在她前面,打开药箱找药。就在这时,放在一边的手机响了,徐南儒看了眼后随意的滑了接听键。
“什么事。”
打电话过来的是吴峦峰:“南儒,听说你丫求婚了?卧槽什么时候结婚啊?我是不是伴郎啊?为什么周兴泽能亲眼目睹我不能?为什么?在你心里我不是兄弟?哈罗?”
“没事我挂了。”徐南儒低头拿出棉签,挤了一点药膏在上面。
“你真的太过分了啊,这事都不叫叫我?不过你这婚求的也蛮奇葩,吃火锅都能吃的这么浪漫吗?”
徐南儒:“……挂了。”
吴峦峰:“别别别,我有事有事!你看你不是要求婚成功了吗?出来喝一杯呗啊!告别单身的派对!我请客!不用客气。”
因为是免提,所以吴峦峰的声音尤其响,而且还可以听出他那边不止他一个人。
徐南儒:“不去。”
吴峦峰:“不来?你过分了啊,我现在竟然都叫不动你了。”
话筒里传来周兴泽嘚瑟的声音:“你只是表面兄弟?你不知道吗?”
吴峦峰:“我去你的!”
周兴泽:“我叫肯定来。”
吴峦峰:“好好好,你他妈牛逼,你来你来。”
电话那边吵成一片,而这一边,徐南儒十分淡定的用棉签去涂易惜的手臂。
易惜:“啊!疼!”
徐南儒:“忍一忍。”
“嘶……真的疼真的疼。”
手机那边突然安静了。
吴峦峰:“恩?你们……在干嘛。”
周兴泽:“打,打扰了?”
徐南儒压根就不想理会这两个损友,专心致志的给易惜涂伤:“过来点,弄不到了。”
“你轻点行不行!”
“好,我轻点。”
“恩……”
手机那一头,吴峦峰一脸震惊的看向同样菜色的周兴泽。
两人无声的用口型交流。
“我们又干扰他了?”
周兴泽:“好像只这样。”
“卧槽……难怪我他妈叫不出来他,这时候能被叫出来的男人绝壁是汉子。”
周兴泽:“……挂,挂了,赶紧挂了。”
吴峦峰如梦初醒,忙按了挂断的键。
手机:嘟嘟嘟嘟嘟。
药涂好了,易惜低眸,这才看见电话已经挂断了:“诶?他们怎么挂电话了。”
徐南儒:“不用理他们。”
易惜:“噢。”
见面的那天很快就到了,易惜和徐南儒一起去的约定点。徐南儒的父母亲还有言家老爷子先到了一步。
这是易惜第一次见徐南儒的母亲,果然,如叶子佳所说,他母亲长得真的十分漂亮,纵使现在年岁已经长了,但依然风韵犹存。
他母亲没怎么说话,都是目光从不离徐南儒和易惜。没过一会,易家的人也来了。
两家人上一回坐下来面对面的聊天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国唐,南儒和易惜的生辰八字我找人看过,婚礼就在本市办,至于日期,我们需要挑个好的日子,你们家有什么建议?”
易国唐:“我们两家的婚礼自然不能随便,准备上也得一段时间。”
言老爷子:“我也是这么想的,明年三月二十号是非常适合他们俩的一个日子,你们看怎么样。”
易惜:“明年?爷爷,其实我们的婚礼不太需要那么隆重,我们没那么注重形式的。”
易国唐:“说的什么话,这么大的事,一切形式都得到!”
易惜:“可是那还有大半年呢。”
易国唐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你看我家孙女,这是多着急嫁?”
言老爷子朗声大笑:“我们也着急娶啊,不过这婚礼确实不能随便,我看这样,你俩证可以先去领了,婚礼延后点办。”
易惜挑挑眉:“这倒可以,徐南儒,你说呢?”
徐南儒看着她的目光无不宠溺:“好。”
后来,几个长辈又聊了一大通关于结婚的细节,而易惜则百无聊赖的玩着徐南儒的手指。眼看着他们没玩没了的说话,易惜打了个哈欠,小声的在徐南儒耳边嘟囔:“我好困呀。”
徐南儒:“再忍忍,等会回去睡。”
“等他们走了我估计就不想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