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高兴地端起碗坐到了一边儿去。
夏天和周垣见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端起自己的小碗,默默地坐到了边上去。
“你闭嘴!”秦暖实在受不了李爱莲这股死不要脸的劲,自己丢脸不够,还要拉着她一起丢脸,秦暖尽可能地压抑着脾气,让自己不那么生气,要真和李爱莲较劲,只会让自己显得没个格调:“请你搞清楚,当初可是你撺掇你儿子跟我离婚,现在说这话,也不怕咬到舌头。”
“什么叫我撺掇儿子跟你离婚,真是冤呐!”李爱莲涨红着脸捶胸顿足,就差没一屁股坐地上了:“要是你自己肚子争点气,我能提离婚的事儿吗?更何况,这不是没离嘛,当时你跟着姓苏那女人跑了,丢下我们母子俩不管不顾,你还有理了不成。”
秦暖气得身形微微有些颤抖,这个李爱莲一张快嘴,牙尖嘴利,最擅长便是颠倒黑白,撒泼撒野,秦暖觉得,今天这饭是吃不下去了。
她端起碗起身就走,却被许柯拉住。
“小暖,今天咱们得把话说清楚,咱们可没有去民政局登记离婚,从法律上来说,你还是我的妻子。”许柯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放-屁。”秦暖实在忍不住终于还是爆粗口了。
“现在这世道你跟我*律,许柯,你怎么还跟以前一样天真呢?”
“我不管,反正我们没有去民政局签离婚协议,你就是我得合法妻子。”许柯很无赖地说着,又回头看了看李爱莲,李爱莲对他投来赞赏的目光,这让他底气更加足了。
就在这时,一个一米八五的男人走过来,将秦暖拉到了自己的身后,秦暖微微一怔,不知道李嘉许想做什么。
“闹什么闹?”他脸色沉了下来,冷冷地面对着许柯。
本来李嘉许的个子就比许柯高了一个头,如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许柯更觉得一股威压迎面而来。
有些犹疑地看了眼李爱莲,李爱莲琢磨着,这个男人在开大会的时候没发过言,应该不是基地的管理人员,手上没有什么权,没必要怕他,于是胸膛一挺,挤到许柯前面,正对着李嘉许:“干什么干什么,我们管教自家媳妇,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插手?”
“你别听他们瞎说,我和他早就没关系了。”秦暖连忙解释道:“是他们纠缠不休。”
“你们听到了,她说她和你们没关系。”李嘉许带着威胁说道:“如果你们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了。”
李爱莲一双圆溜溜的老鼠眼上下打量了一番李嘉许,又看了看秦暖:“哟,媳妇,背着老公在外面勾搭野男人,以前看不出,你还有这等本事呢?难怪不愿意和我们母子俩想认,敢情是怕我们坏了你的好事呢!”
秦暖被李爱莲的话气得瑟瑟发抖:“你少给我泼脏水,别说我和许柯没关系了,就算以前是夫妻,那也是你们对不起我在先,现在我和别人在一起,光明正大,没你说的那么见不得人。”
“大伙可都听到了,连她自己都承认了,哎呀你说我们娘俩怎么这么命苦呢!”李爱莲竟顺势直接往地上一坐,哭天抢地地大吵大闹了起来。
许柯兴许也是觉得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仿佛自己好像真的被戴了绿帽子似的,仇恨地瞪着李嘉许,恨得咬牙切齿:“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秦暖走过来直接牵起了李嘉许的手,不耐烦地冲许柯道:“你看也看到了,我们是男女朋友。”
她的手软软的,凉凉的,李嘉许却是脸红气粗了起来,如坠云端的不真实,尽管他知道她是为了摆脱许柯的纠缠故意这样说的,但他还是觉得一阵心动。
“秦暖,你背叛我!”许柯作为男人那一丁点的血性,终于被秦暖当众“出轨”还这么理直气壮的态度给调动了起来:“你太过分了。”许柯怒声道,走过来就想过来拉秦暖的手。
李嘉许将秦暖往自己身边拉了拉,然后挺身而出,挡在许柯面前:“是男人,咱们到训练场上,用拳头说话,这儿磨嘴皮子功夫,让人看笑话。”
秦暖本来以为许柯绝对不会去,她了解他,他本性柔弱,对李爱莲言听计从,从来没有自己的主见,为人处事一味退让,从来不会和别人发生什么积累冲突,顶多背后骂两声过过瘾。
兴许是压抑许久的总爆发,许柯脑袋一热,竟然同意了:“去就去,我怕你啊!”
于是晚饭还没吃到一半,两个人便朝着训练场走去,大伙看热闹,也跟着去了,秦暖倒是没有阻止他们,让许柯长点教训也好,省得他一直纠缠他。
训练场是以前的囚犯防风地,被苏南改造成了平时练靶和体术格斗的场地,大伙闲下来都会过来练练手,这里由秦暖和穆沉两人负责。
苏南站在秦暖身边,看着俩人站在训练场,从一开始许柯和李爱莲挑衅秦暖,她就一直作壁上观,没打算插手,这事儿,她出面不合适,而李嘉许出面,正合适。
秦暖既然有英雄主义情结,那就让她看看,一个男人为了爱情,能够爆发出多大的能量,说不定这次之后,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