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把把小小的扇子挂满了枝头,还带着一股淡淡地香气,只是花期很短,只有一天。而且,从那时开始,所有的叶子居然也是随着花开花谢而晨展暮合。人们为了纪念粉扇的痴情,也就把苦情树改名为合欢树了。”
她转过头来看着赵和,眼中似有悲切,她问:“你说这两个传说都是关于合欢树的,怎么一是一非相去这么远?”
赵和知道她心中有些不安,自然他离京前也风闻了那些关于她是为了避免自己去和亲才选择和他在一起的话。
见她如此,赵和心中不免有些心疼。他朝着她走了过来,拉过她的手并肩同她站在一起。仰头看向树上开着的粉色的绒花问道:“你知道当初为什么种这棵树吗?”
“为什么?”萧凌英侧过头来看着他。
“那时候陆墨刚刚离了容州,赴京来赶考,跟我姐也算是一刀两断了。她一开始准备在家等嫁来着,后来夜夜失眠,便又开始做生意赚钱。没两年便置下了这四进的宅子,刚搬进来的时候,我父亲教人种的这合欢,说是解郁安神。”
他说完低头看了看身边的萧凌英,又捏了捏她的手心道:“你看现在,那两个人相隔了十一年终于还是在一起了。如今称心美满,可否算是合欢的第三个传说呢?”
萧凌英眼角有些晶莹,她自然知道赵晏平和陆墨有多么的不容易才走到了一起。爱情这美好的样子第一次距离她这么近,她用力的点了点头说道:“自然应该列为第三个传说的。”
赵和转过身来低头看着她,骨节分明的手指拢了拢她耳边的碎发。温柔的问道:“那你可还心中郁郁不安?”
萧凌英摇了摇头,抬头看他,弯弯的眼睛里全是爱意。
赵和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右手不自觉的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他低头接近,可以闻见她粉润的唇上胭脂的香气。她看着他的面上微红,然后缓缓的垂下了眼睫,一颤一颤的就像他现在的心跳。
赵和抬起左手来拖住了她的后颈,然后低头便含住了她的唇,她的小手悄悄地拽住了他的衣襟,唇舌和他的搅在一起,牙齿相碰,吐息相缠,余晖金镀,旖旎万千。
话说赵母自午膳时候得知了赵和与萧凌英之间的事便来回踱步,唉声叹气。搞得赵晏平本来因为陆墨回来挺高兴的心情被她弄得都有些烦躁了。
“您能消停会儿吗?”赵晏平看着焦躁的来回踱步的赵母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
谁知赵母一听这话反过来指责她道:“你说你!你作为长姐本该替弟弟Cao着这心,你不Cao心不说,这样大的事怎么不跟我提前说一声呢?”
“怎么啦?赵和这眼瞅着就尚驸马了,不挺好的事么!”赵晏平不以为然的回道。
“你以为尚驸马是什么好事呐?免不得要听些‘靠女人吃软饭’的酸话。”赵母有些嘟囔道。
赵晏平都被气笑了:“您也知道是酸话啊?他现在都是御史大夫了,三公之一,再吃软饭还能吃成什么样?”
赵母被说的没话了,只赌气的一摆手说道:“反正我就是不喜欢这个公主,我不同意!”
赵晏平故意装成嫌弃的看了她一眼,鄙视道:“一看就是个恶婆婆!”
“你怎么跟娘亲说话呢!”
赵晏平语气不改:“从小时候你不给我钱花的时候,我就看出你肯定是个恶婆婆了!哼!”
正当母女俩斗嘴斗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陆墨从书房那回来了。
陆墨看了看面目红润的赵晏平又看了看赵母,笑着问好道:“母亲也在。”
赵母敛了情绪,点了点头。
陆墨原本想打声招呼便离得远些,免得打扰她们谈话。谁知刚要转身就被赵晏平一把拽住衣襟,她动作十分的自然,完全没有意识到在赵母面前这种拉拉扯扯是多么的亲昵。
她问:“皇帝找你什么事?”
陆墨把她的手从自己的前襟上拉下来攥紧手心里,回道:“陛下明日便准备回銮了。”
赵母看了看这二人,轻咳了一声:“那个,为娘先走了。你要是见到赵和叫他回家来见我一趟。”
陆墨本欲亲送,赵母一口回绝。她闺女盼他盼的眼睛都绿了,这时候她怎么能没有这个眼力见呢。
赵母走后没多久,赵和便过来了。赵晏平把赵母的意思传达了之后审视着他,问道:“娘不同意,你打算怎么办?”
“圣旨都已经拟好了,她还能怎么样?”赵和不太在意的回道。
“你以为以这个说法就能搪塞的过去么?”赵晏平问道。
赵和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当初不就是这么跟爹说的吗。”
赵晏平听了这话和旁边的陆墨对视了一眼,想起来那时候赵父不同意他们两人还真是来回来去拿圣旨说嘴。如今也是相安无事,赵父时不时还和陆墨有书信往来,爱重的不得了。
赵晏平一听赵和提起这话,真是胆大包天,还敢拿她的事来说嘴。斜剜了他一眼,嫌弃道:“快走走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