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始终都是这个性子,敢做敢为,敢闯敢拼,像个男孩子一样不服输,壮志凌云。
十年前,江国。
演武场上,总有血气方刚的男儿集中在此,练兵习武,修缮不足之处,他们暗自下定决心,上阵之时,定要为朝廷献出犬马之劳。
这一天,天气正好,一位妙龄少女蹦蹦跳跳地来到了演武场。气势恢宏的场面,整齐划一的队列,豪情万丈的怒吼,使得少女深深地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心中暗想:将来,我也要想爹爹那样,当一名可以统领三军,上阵杀敌的大英雄。
“喂喂喂,哪儿来的黄毛丫头,瞎看什么呢,一边儿去,一边儿去。”
一阵十分嫌弃的声音响起,少女心里蓦地烦了一下,她最怕那种喜欢招惹是非的人了。
少女自身也不是能够冷静的性子,每次遇到这种人,都会跟人家起“冲突”。到最后,对方辩舌输掉,反而是她挨骂。
少女已经习惯了不去搭理此类人。
“喂,我跟你说话呢,没听见是吧?”
少女依旧不予理会。
“你是耳聋,还是傻子,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说话的那人越来越没好气,索性开始谩骂起来,他那大呼小叫的声音,引来演武场一众人等的围观。
少女还是不理他,任由他自娱自乐。
“演武场是男人Cao兵演练的地方,女子万万不得前来,这会坏了规矩,你懂不懂啊?”
闻言,少女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她眯起眼笑了笑,开口轻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这里是……”
少女故意轻咳一声,打断那人的话,反驳道:“你凭什么说我,你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连是非都分不清楚,好意思说别人。”
此刻,演武场上一片尴尬。
“小丫头,你可听好了,我乃是柳家军的新任先锋官孤舟,不是你说的什么毛头小子,请你把话理清楚了再说。”
“你是谁……关我什么事啊?”
“古人云,女子无才便是德。你一介女流之辈,怎可大摇大摆的走进演武场。”
“古人亦云,君子不谈男女之别。若是非要论个孰是孰非,可谓是俗人之见,莽夫之举。”
少女此话音落,一下子引得周围一番哄笑。
众人皆知,新上任的先锋官孤舟,虽说年纪小了点,却是满怀一身的绝艺,且高人一筹。纵观整个演武场,能跟他过个数百招,还屹立不倒的没几个人。
如此厉害之人,却一次次地栽在学堂里的文字功课上,孤舟的水平却总是排不上名次。
被戳中心窝处的孤舟,小脸儿突然泛起火辣辣的一阵烫,两只拳头紧握住,死死的咬紧牙关,不服气地问道:“你……说谁是莽夫?”
“说谁?谁心里清楚。”少女一脸不屑地回击道。
霎时间,一道黑影掠过。
孤舟扬起小小的巴掌,朝着少女的方向迅速冲过去,少女眼疾手快,轻轻一侧身,便顺利躲过这一重击。
不仅如此,她还特意寻找着对方,在相较之下支撑力不够的一面,少时,她发现孤舟的掌法主要以攻击力为主,而且还侧重于右边,左边的防御力自然会大大降低。
少女微微一笑,瞅准机会,迈出自己的脚,一边留心着上方的巴掌,一边看着他的左腿,稍微一绊,孤舟便摔了一个大大的狗啃泥。
“你们在干嘛?”正在那二人打得不可开交之际,柳无眠终于回到了演武场。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居然跑到了演武场上,当即瞪大了眼睛,询问:“雪亦,是谁允许你来这里的?”
“我……”
柳雪亦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想出好的借口,灵机一动,她又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遂即,开口回答:“哦,我是来帮父亲,看看我朝气势如虹的柳家军。”
“你……胡闹。”柳无眠的怒意瞬间升起,转而又问孤舟,“你呢?军令有规,演武场上不得私自斗殴,孤舟啊,你这可是明知故犯。”
“将军恕罪,末将只是一时鲁莽,才……”孤舟本打算开口辩解,却突然感觉到脚下一下子失了空。
听着这一番伶牙俐齿的狡辩,柳无眠实在忍无可忍,决定将这两个闹事的,拎到柳府大门口晾着。
“雪姐姐,你又犯什么错了?被义父搁在这里。”看到柳雪亦又是这么一副狼狈的样子,被丢回来,绿萝一蹦一跳地走过来,坏笑着问道。
柳雪亦白了她一眼,心中很是委屈地道:“还不都是因为站在那边的人,他非要跟我在演武场打架,被父亲逮了个正着。”
“演武场是女人去的地方吗?我都极力的装作不认识你,连着劝告你几次,你都不听。”孤舟仍旧是不服气。
“真是脑袋缺根筋。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所有人都知道,我柳雪亦,才是统领演武场的人。”
“好啊,那我们就比比,看看究竟是女人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