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瓜子饮料。
有人在旁边起哄:“白茉加油, 不要输给老季,快把老程抢走!”
也有站季仲的:“季仲啊,你要连白茉都抢不赢,就别当男人了。”
大家看热闹不嫌事大,开始明目张胆地下赌注。
打牌多没意思,看他们夫妻吵架又热闹又欢快,还能过把赌瘾。完美。
白茉伸手揽住程墨的脖子,双眸清澈透亮,尾调又酥又软:“老程。”
季仲生气地挥开她的手,“碰什么碰,要不要脸,程墨也是你能碰的。”
两人对立而站,刀光剑影,火-药味十足。
程墨不干了。
他从左右禁锢中挣扎出来,“要玩你们两个自己玩,别拉上我,搞得我要跟你们3P一样,不嫌恶心啊。”
白茉挥起她的Birkin就往程墨身上丢,“没义气。”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季仲得意地笑,喊:“嗳,包不要了?”
她头也不回:“不要了,留给你和老程做份子钱。”
季仲一巴掌拍到程墨胸肌上,将包塞到他怀里,“听到没,收好,份子钱。”
程墨:“……”
牌局开到晚上十点,程墨走进房间,听到季仲在给谁打电话:“再多派几个保镖,给我盯牢了,任何出入别墅的男人,立马查清楚档案送到我面前,嗳,让那个谁接电话,对对对,就是她现在的管家,立马联线。”
过一会,大概是电话通了。
季仲:“我是季仲,太太现在在做什么?你不清楚?那还不快去看,对了,不要被发现……你问那么多干嘛,想不想要工资了。”
时间又过半分钟。
“什么?你说她在干什么?你再说一次。”
程墨走进去,季仲气炸,挂了电话见到是他,开口就道:“程墨,这个女人太过分了!你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吗?她在家里选鸭子!”
程墨:“不对啊,这么晚她应该不会想要吃夜宵,她减肥呢。”
季仲鼓着腮帮子瞪他,“鸭!那个鸭!”
程墨捧腹大笑,“她点鸭你不会点鸡呀,鸡鸭凑一窝呗。”
季仲摔了电话,郁闷地往后一坐,“笑个屁。”
程墨敛起笑意,挨着他坐下,“不是我说你啊老程,你以前兜着白茉的时候,就很过分了,现在人向你低头了,你还将人往外推,有完没完啊,你不尽夫妻义务,她要找鸭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季仲瞪他:“滚滚滚。”
程墨懒得理他,起身就往外走,刚起,季仲的电话就响起来了。
是管家打来的。
季仲不小心按了外放键:“先生,太太已经回屋休息了。”
季仲脸都气红:“什么,她选好男人回屋睡了?”
管家:“不是,那些人走了,太太一个人回的房。”
季仲长长地吐口气。
程墨笑他:“瞧你紧张的,白茉品味没这么差,她要选鸭,也得睡得下去才行。”
季仲拿书摔过去,没砸中,程墨早跑了。
季仲重新对管家说:“从现在开始,密切注意太太一切行为,事情办得好,薪酬翻倍。”
管家:“好,谢谢先生。”
与其同时,季家别墅里。
通灵玉看着在床上打滚的人,摇着尾巴跑过去安慰:“主人,别沮丧,肯定可以找到……”话没说完,不对劲,它为什么要安慰主人会找到更好睡的男人?
白茉爬起来单手倚在枕头上,正对面的镜子刚好照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她捏了捏自己的柔软,这个size手感特别好,尤其是骑在男人身上前后晃的时候,上下跌宕的幅度正好能够形成恰到好处的线条美。
她起身,拍了拍自己的翘tun。
睡不到男人简直太浪费了。
“现在的牛郎,入行标准太低,啧啧,刚刚瞧的几个人都是些什么货色,不堪入目。”白茉往镜子边挤了挤胸,惆怅:“我不该一开始就睡季仲的,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通灵玉:“主人还真想睡其他人啊……我以为主人只是想气一气季仲而已……”
“气气他,顺便捡个便宜,要是真有好的,睡一个也无所谓咯。”
说完话,她往床上一仰,“深夜寂寞啊。”
通灵玉:“……”
第二天,有人上门送快递,指明要白茉亲自接收。
白茉签了一看。
一箱按-摩棒,各种各样的都有。
附有季仲卡片一张:“聊以寄慰。”
通灵玉:“66666。”
白茉当即定了个高阶般充-气娃娃,同城两小时抵达。
和季仲不同,她不用快递,她自己上门送。
马路上,亮红的法拉利惹人注目,然而最吸引人注意力的,不是豪车,也不是美女,而是后车座绑着的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