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先前有何不同。”
苏矜看着窗牑外的阳关,陷入了沉思,汐蓉也一头雾水的沉默不语,忽的,苏矜从窗牑的洞孔中看到内务府的人走入冷月殿,由小福子带领着,往后殿走去,几个小太监手中都捧着一些时鲜的瓜果,苏矜脑中灵光一闪,对汐蓉问道:
“内务府送来的瓜果……可有检查过?”
汐蓉立刻点头说道:“奴婢早就看过,并未发觉有何异样,更何况,瓜果这种东西不比其他,若是真想在其内下毒,很快便会溃烂,保存不得的。”
苏矜看着那小太监手中捧着的紫红欲滴的葡萄,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陷入了沉思,汐蓉不知道苏矜在想些什么,便静候在侧,过了好一会儿后,苏矜才从软榻上走下,对汐蓉说道:
“我大概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苏矜走到圆桌上,拿起一只黄灿灿的橘子,以手指在橘子表皮上抹了几下,汐蓉走上前,只见苏矜将毫无痕迹的手指递至她面前,让汐蓉轻嗅。
“娘娘,这……”
苏矜弯起嘴角,道:“是不是味道变了?”
汐蓉点了点头:“是,可这是为什么?”
苏矜将橘子剥开外皮,说道:
“你检查瓜果的时候,只闻到了瓜果的清香,便很容易忽略瓜果表皮上的气味,沾在手上就不一样了,不仅不会引起人的注意,在用手剥去外皮之后,定然还是用手进食吧,那样便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药自己喂入自己口中。”
“……”
汐蓉想着苏矜的话,也从盘中取出一只柑橘,先是凑近鼻尖轻嗅,而后又学着苏矜的样子,用手抹了几下,叹了口气后说道:“到底是谁,心机如此之深,叫人防不胜防。”
苏矜将手中的橘子仍在桌上,从腰间抽出帕子擦了擦手,嘴角的笑容不减反盛,道:
“谁知道呢。”
汐蓉有些担忧的问道:“那……娘娘,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拒绝内务府送来的所有瓜果吗?”
苏矜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道:“不用,照常接受,吃之前让人清洗干净便是。”
“那事情就这么放任下去?”
苏矜幽沉的目光扫过桌上的果子,吩咐道:“让内务府的小德子过来一趟,你让他……”
苏矜凑近汐蓉耳旁,轻声说了一番话后,汐蓉便点头领命而去。
这么多事情下来,苏矜几乎可以肯定幕后黑手是谁……好,既然要玩,那咱们就玩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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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秀宫的袁常在养了几天伤之后,便被削去了秀女的名位,以宫中掌事姑姑的身份来到了冷月殿。
对苏矜三跪九叩之后,苏矜将她唤至身前,说道:
“可怪我吗?”
袁常在自然知道苏矜说的是让皇帝削去她秀女名位的事,果断摇头,道:
“不怪!奴婢反而要谢谢娘娘,做秀女本就不是奴婢愿意的,只是……”
苏矜见袁常在话语中带着犹豫,便抓住她的手,摇了摇头道:“不用说了,本宫之前派人去宫外打听过,你的情况,本宫明白。”
袁月如是委外把总的庶出女儿,正直选秀之年,袁家为了让嫡出长姐嫁给五品织造的公子,便临时将从小养在乡下,与外婆相依为命的她给强行抵上。
苏矜也是知道了这一点,才会对皇帝提出让她除去秀女名位的要求,因为,她知道,月如的外婆一人在宫外,她必定心有牵挂,如果她是秀女身份的话,除非封嫔封妃,否则一辈子将再也出不了宫,就再也见不到她的外婆,但如果身份是宫女的话,那么五年,十年,只要是主子恩准,那月如还是有机会出宫去的。
所以,苏矜才会做出这番安排。
月如咬着下唇,眼角有些红润,沙哑着声音说道:“阿婆年龄大了,我娘死得早,我爹绝对不会派人去接济她一个孤寡老人,我若出不去的话,她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苏矜点点头,说道:“本宫明白。”她之所以对金钱那般看中,想来也是为了偷偷送出宫去接济她的阿婆吧。
苏矜承诺她,一旦有机会,便会请皇上下旨,让她尽早出宫陪伴阿婆,月如感激涕霖的跪在地上,对苏矜磕头道:
“奴婢的命是娘娘所救,奴婢甘愿一辈子伺候在娘娘身侧,只求娘娘能派人将我每月的俸禄送去乡间阿婆手中,月如就是做牛做马也要回报娘娘的大恩大德。”
苏矜看着月如,久久不语,原来这就是亲情的羁绊,苏矜也很想体会,却总是与之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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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苏矜可以说是整个皇宫中的焦点人物,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吸引很多人的注目。
因为‘身怀皇嗣’,所以这日便带着汐蓉与月如,亲自去了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