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亭里,他们的父亲也在玩着成人游戏。
凉亭四周都有帷幔遮挡,让别人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形。
在凉亭里面的长塌上,伊莱靠着软枕斜躺于榻上,浑身赤裸,那健美的身姿散发出满满的雄性荷尔蒙,孟怀瑾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扶着他的肩膀,上下起伏,丰tun摇动,花xue夹弄着伊莱的龙根。
从孟怀瑾的身后看,青年瘦削光滑的脊背线条诱人,tun丘之间的密缝散布着白色的星星点点,随着青年摇晃tun部的动作,那后庭里的Jingye正在不断流出。
长塌的尾部散落着两人的衣衫。
“嗯嗯……嗯哈……”孟怀瑾身上布满细密的汗水,肌肤的色泽饱满,让男人欲望汹汹。
头顶的发冠歪歪斜斜的,仿佛随时都要掉下来,伊莱伸手轻轻一捋,便将发冠摘下,青年一头柔顺的黑发散开,垂到胸前。
胸前不再是刚生产完之后的波涛汹涌,变成原来的平坦模样,不再有鲜甜的ru汁溢出。
见伊莱盯着自己的胸看,孟怀瑾轻笑一声,“你和维吉尔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再次怀孕?”
伊莱抬眼看孟怀瑾,“有两个孩子已经够了,你还想要孩子?想要女孩?”
孟怀瑾俯下身,手臂撑在伊莱胸前,“我以为你想喝nai,怀孕了才能产nai。”
伊莱的手在孟怀瑾的背上轻抚,化被动为主动,腰身上挺,顶弄青年shi润的花心,“我没有想喝nai。”
“哦”,孟怀瑾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道,“你和维吉尔最近来的越来越少,昨天晚上,我想你们想得厉害。”
孟怀瑾说想他们想得厉害,不是指情感上的想,而是指身体上的。伊莱很清楚这一点,他压下心中的苦涩,面色如常地跟孟怀瑾解释为何最近都没出现,他们的父皇斐迪南大帝已经决定禅位于维吉尔,宫中现在都在忙碌新帝登基一事,维吉尔自然是忙得不可开交,而他身为维吉尔的兄弟,也要为其分忧,处理这宫内宫外的诸多事务。
新帝登基是宫里的大事,孟怀瑾早就从宫人那里听说了,他知道这二人为什么最近都不出现,更何况二人也派专人通传过。他现在提起,不是为了听伊莱的解释,而是别有用意。
“你们两个那么久不来看我,我昨天晚上很难受,在床上躺了好久都睡不着,最后,你猜我是怎么睡着的?”孟怀瑾表情十分放荡,他以前绝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说这样的话,但三年前,孟怀瑾已经决定放下了,就无所顾忌了。
伊莱闻言,眉头轻皱,一个翻身,将孟怀瑾压在身下,强势挞伐,青年的花心被他Cao弄得一阵颤栗,花心深处喷出大量汁ye。
孟怀瑾一边享受着高chao的快感刺激,伸手抚平了伊莱的眉头,“我昨天晚上睡不着,就开始想你和维吉尔是怎么弄我的,想着想着,下面就shi了,我先用了手指,发觉不过瘾,又打开床头的那只盒子,从里面拿出两个宝贝,想象着那是你和维吉尔的东西,在充实我的身体,下面那两张小嘴都紧紧咬着你们的宝贝,耳边都是你们性感的粗喘声,你们不断说着下流的话刺激我,然后我高chao了,下面喷出好多水,就像现在一样。我高chao了三次,才觉得满足,一觉睡到天亮。”
他每说一个字,伊莱的呼吸都粗重一分,下身顶弄的动作也更加有力,眼前仿佛浮现出孟怀瑾衣袍半掩,躺在床上,大胆自渎的香艳场景。
这还没完。
“我前日,在这里午睡,就躺在这张软塌上,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你。在梦里,我全身都被你舔shi了……”孟怀瑾又讲起前天午间的春梦,他讲得绘声绘色。
“你知不知道,你和维吉尔不来找我的时候,我不是做春梦,就是难受得睡不着。感觉我的身体好像已经完全离不开你们。你觉得我这样是好还是不好?”孟怀瑾的话半真半假,甚至让伊莱有种琢磨不透的感觉。
伊莱没有回答孟怀瑾的话,只是目光深沉地看着青年。
孟怀瑾没得到回答,也觉得没趣,颇有些意兴阑珊的意味。
两人之后沉默着在凉亭共处了一下午,期间,伊莱一直没有放开过孟怀瑾,两人的下体始终紧密相连。
待到黄昏,云雨方歇,孟怀瑾满面通红,身体软弱无力,伊莱起身穿衣,孟怀瑾歪着头,一边看他穿衣,一边说道,“以后你不忙的话,就多来这里走走。”
伊莱正在系腰带的手顿了一下,“怎么?”
“我希望你和维吉尔每天都来,艾森和西恩现在大一点了,已经懂一些事了,你和维吉尔是他们的父亲,应该多陪陪他们。”孟怀瑾缓缓坐起身,周身酸软,伊莱这一下午可是有够实在,他一动,便觉得身体仿佛要散架了一样。
“忙完这一阵,我就每天过来,陪你和宝宝。”伊莱穿好衣服,俯身揽住孟怀瑾的腰,在青年的唇上亲了亲,便动手给青年穿衣。
先用热巾擦去青年腿间的狼藉,再为青年穿衣束发。待两人收拾妥当,伊莱搂着孟怀瑾的腰步出凉亭,亭内的狼藉自有宫人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