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芸挣不开,不知道怎的,心里渐渐没那么想逃开了,红着脸由他去了。
虽然都没脱衣服,只是这么探过手去给他弄。
喘息声断断续续传来,响在耳畔,沙哑性感,让夏芸的身子也不由得热起来,起了反应。
最终一股灼烫洒在手心,黏黏糊糊的,夏芸不由得红了整张脸。
篱二脸上熏上了红色,将头从夏芸脖颈处抬起,眼神有些迷离,仿佛还陷在□□的余韵中。
夏芸堪堪将手收回来,衣衫在方才的拉扯间显得几分凌乱,松松垮垮的,他欲抬手整理,意识到手上的黏shi,最终放弃了。
篱二在他身上磨了磨,使夏芸忍不住□□一声,见他这个样子,篱二又故意动了动,坏笑了下,轻声道:“我也帮芸儿。”
夏芸一急,忙紧紧护住腰带,面上赫然,却在那个人触到自己时就失了力气,身子就软的跟棉花似得。
大概夜晚总是会让人的理智处于弱势,又或许是他本心就向着他,终是稀里糊涂的就随他去了,任他施为。
一夜兵荒马乱……
作者有话要说: 大粗长,快夸我!
☆、白手起家遭觊觎
第二日醒来,两人又温存了好一会,篱二才放开他,任他去了,毕竟还有一窝子亲戚在家里等着他招待呢,而且这个人……都已经几乎是他的了。
虽然夏芸没说,但是篱二觉得自己是知道的。
那个人虽然温润,性格却绝不软弱,不是任人肆意欺负的,能让自己对他那样,只能说明他是爱自己的,至少,是心悦自己的。
思及此,篱二不自觉的高兴的笑了,一本满足。
话说,又一月一晃而过,两人就在这样暧昧异样的气氛中又处了一个月。
有时候篱二会手脚不老实,夏芸也都由着他了,任他的咸猪手揩油,不过,新春那晚的事情倒是没有再发生了。
其实,那一晚,两人也都没有做到最后,只不过互相亲亲、摸摸罢了。夏芸幽幽的想。
这一日午后,夏芸独自去了李府。
原来夏芸近日正合计着开家香铺,看中了一块好地,然而那个旧宅是李府的产业,而且已经租给别人了。
夏芸本想放弃了,另择一个地方,出乎意料的是,那个管事的李公子竟然主动找上门来要低价卖给他。
介于那块地出给他的价格低的不像话,夏芸有些怀疑,几次查探过,也没发现那块地什么问题,而且对方态度诚恳,夏芸便应下了近日过府定契的事。
一进门,有人通报过后,那李公子便穿着一身华服亲自迎出来了,见人来,微肥的脸上堆了一脸笑,进了正堂,又亲自捧茶过来,热情的不像话。
事出反常必有妖,自己与他并无至交关系,他却如此,不由得让夏芸多张了份心,接过了茶,并未饮下。
李赢眸子眯了眯,一抹Jing光从眼中闪过,便很快被笑意掩去。
两人攀谈了几句,夏芸便随他进了书房,进房时,见到守在门外的岳擅,愣了下,心中纳罕。
这岳擅就是当日篡改了文约害得篱二挨了衙门一顿板子的人,虽然后来篱二也揍回来了。
想到此,夏芸心中不由得五味陈杂,总之,这个岳擅在他看来从来就不是个省事的,要是他也来参与定契的话,岂不麻烦的很。
李赢似乎猜到他心中所想,开口笑道:“岳擅只是个看门的,芸兄不必介意。”
夏芸略微僵硬的一笑,点点头.随他进去了,并没有看到在他进去后岳擅脸上露出的jian诈之容。
进了房中,门被“吱呀”的关上了,房内也没看到其他人,就他们两个,也没有见到本应一同在场的文书先生,夏芸觉出气氛有些不寻常。
果然,紧接着,李赢一改那衣冠禽兽的模样,直接露出了贪婪好色的本性,将夏芸直勾勾的从上至下看了个遍,仿佛要把他看个从里到外看个通透似的。
夏芸觉得他的眼神说不出的恶心,眉头紧皱,下意识的觉得不妙,推开门就欲走,才发现门早已锁上了,不禁惊愕的回头,瞪着李赢。
那李赢几步走过去,拉过夏芸的手贪婪的摸过,道:“好芸兄,只要你今日陪我做一回那档子事,那块地我送你又何妨?”
夏芸自然听懂了他的意思,嫌恶的抽回手,“我不稀罕!放我回去,那块地我不要了。”
感受到夏芸语气中真切的嫌弃,李赢有些不高兴,转而色眯眯的笑道:“怎么着,你还嫌不够,你要什么尽管开口,以小爷的本事,包管统统都能满足你,包括这个!”
说完狠狠的用身下顶弄了一下夏芸,眼中尽是yin欲。
夏芸见他如此不堪,开口制止,却被他一把抓过,狠狠丢在地上,“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是小美人你觉得这样更有qing趣些,嗯?”
被摔在地上,夏芸吃痛,心中也不痛快,是你先惹我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遂起身一巴掌扇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