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美人,不料在揭开面纱后却发现是个男子什么什么的……
沈墨轲小时候多看画本子,这类故事的套路他都能总结的出来。自己偶尔听听还算好,但是一想到褚聿修仙数十年之人还听的如此认真,就让人觉得十分……不知道作何评价才好。
“故人爱听,”褚聿淡淡回道,“以前只是陪他听听罢了。”
“看你们两人的气色,玩的还挺高兴?”面对着褚聿的询问,苏沈两人不知如何回答,但是所幸褚聿打量了两人片刻后继而道,“明日我们就离开了,你们如果想的话……可以带点东西回去。”
沈墨轲对褚聿察言观色的能力表示十分的佩服。同时也对褚聿此时的温柔感到了毛骨悚然。
褚聿这异常关切的态度,再加上异常温柔的语气让沈墨轲觉得寒毛倒竖。他知道褚聿以往露出的“鼓励式微笑”是什么含义,也知道褚聿露出微笑时大多数时候都没有好事发生。但是,恰才褚聿的表情……那么的温柔。绝对,沈墨轲可以肯定,绝对没有任何“暗算”藏在那不经意露出的微笑后面。
虽然这温柔的表情,让沈墨轲浑身上下都觉得战栗。
晚上回房后沈墨轲便将这话同苏琊说了。
苏琊道:“我也觉得有些奇怪。师尊是不曾露出这样的表情的。”
沈墨轲深以为然,不过苏琊顿了顿后又说道:“但你发现了吗?这其实不是第一次。”
“嗯???”
“想想在琼玉池旁刚见到师尊的时候,”苏琊循循善诱,“他是不是也露出过相似的神情?”
在苏琊的提醒下,沈墨轲又回忆起了那日的场景。
说实话,若是不经历了之后秦屿的那些破事。单单回忆起在与苏琊在琼玉池旁看夜景,还有同褚聿一起赏月食点心的话,在凌月谷的那两日也甚是美好。
那一日,他两人在树上谈话的时候,褚聿似乎是已经在琼玉池旁待了许久。带了他特别喜欢的点心翠玉团子,和酒。
沈墨轲在吃的时候便觉得哪里有些怪异,现在想来确实是有些匪夷所思了。褚聿不喜甜食,但那日和初见那日却又都带着那个明明甜腻的要死的点心,而且还说那点心是最好吃、最令人回味无穷的。他又不吃,他怎么知道?
不过,那时最开始他同两人说话的时候,的确也是特别的不同,特别的……温柔。
“其中是否……”沈墨轲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苏琊颔首,表示赞同。“兴许都是因为……那位故人吧。”
然后,这个话题到了这里,也就搁浅了。一是背后讨论自己师父或掌教的过往未免太不尊重;二是,他们都知道了这牵动着褚聿心弦的人到底是谁。
然御琼山上已经鲜少有人提起,但也曾经是一段佳话:
御琼仙缘,洗兵双璧。
悬翦却邪,褚聿蓝唐。
他们与他们有着相似的开端,甚至,也许有相似的感情,但是他们却并不想有他们的结局。所以苏沈两人在那一刻都心照不宣的闭口不谈。
第19章 其五·离家
橙黄色的蹴鞠在少年的足尖上一跳一跳的,少年脚一抖它就从脚尖跃到了肩头,而后从左肩滑到右肩,接着又顺着身体到了膝盖上,在膝盖上继续弹跳。
没有生命的球在少年手中机灵的像个毛团儿松鼠。有这样的技术也怪不得自从沈墨轲带领了天南学院的蹴鞠队之后,天南学院就战胜了信陵城中其他的私塾,成为了信陵里首屈一指的蹴鞠强院。
要知道天南学院闻名中州乃至于周国的原因,可是与蹴鞠一点关系都没有。天南闻名遐迩只因天南学院是周朝统治三百余年间,有两任丞相都出身于此院。
有着如此高深的治国素养的天南学院,自然与通常所谓恶孩子才会能玩转的蹴鞠没有多大的关系。天南学院的夫子也从来不在意这一方面,学堂中虽然有Cao场,但也从来没有人像沈墨轲这样将Cao场利用的彻底——组建了蹴鞠队,还在比赛中拔得头筹。
沈墨轲乃中州总督沈家的长子,天赋异禀,在入学时就熟读百家并能够与夫子争辩,且言语缜密、条条在理。在其论述之中已经能够隐约看见对王道的独特理解,根本不像个虚岁七岁的少年。
沈墨轲在书与道的明晰上异于常人,在捣乱闹腾方面竟然与他晓书的天赋不遑多让。扑蝶踏青掏鸟窝,蹴鞠弹弓斗蟋蟀无一不Jing,将书院中那些多沉醉于之乎者也的孩子们都看了个呆。
因此沈墨轲丝毫没有意外的就成为了天南书院里首屈一指让夫子头疼的调皮鬼。
(以上正文使用过,以下外传)
“轲少!!”一个男孩儿朝沈墨轲跑过来,边跑边急急忙忙的呼喊道。
可不要误会这男孩儿是沈家的小厮,虽然男孩儿唤沈墨轲“轲少”,但他其实沈墨轲的同学。轲少或者轲少爷是书斋里大部分孩子们对沈墨轲的称呼,发自内心的称呼。
“你终于来了,”站在树荫下用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