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两个人之间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这个是一种说不明道不明的东西,就像是,两个人之间,多了很多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秘密,然后关系也亲昵了很多。
这种改变,有点在赵长歌的预料之外啊!
看着赵长歌的眼神,裴宴挑了挑眉,“怎么这么看我?”
裴宴的这句话顿时让赵长歌反应了过来,然后道:“就是觉得师兄你挺厉害的。”
能不厉害吗?在太后身边都能安插得了人。
此时此刻,赵长歌是由衷的说道。
裴宴看着赵长歌,眼睛微眯,目光落在了赵长歌的脸上。
赵长歌只觉得自己的小心脏颤了颤,难道她说错了什么吗?
在赵长歌觉得自己呼吸似乎都有些困难的时候,裴宴收回了眼神,轻笑道:“我一直以为你不怕我了,没想到,还是有点怕的。”
赵长歌:“……”他一直危险地盯着她,她能不呆住吗?
很快地,裴宴走到了桌旁,将两幅画都给收了起来道:“接下来我应该都不会来找你了,你若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可以到永和巷3号找我,那里是我的私宅,没人知道。”
没人知道!
听到这四个字,赵长歌的心不由地跳了跳。
对方的信任感对于她而言还真的是“重于泰山”,她有些承受不住啊!
不过面上,赵长歌还是点了点头。
等裴宴离开之后,赵长歌顿时觉得泄了气,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在不知不觉得之间被绑上了对方的贼船。
不过,她能庆幸一下,裴宴算是这场争斗中最先开始的胜利者吗?
还有,之前大哥告诉自己的事……她真的疯了,又想到这事了。
轻咳了一声,思绪拉回,看着裴宴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我走了。”裴宴看着赵长歌继续道。
赵长歌点了点头。
随后,在赵长歌的视线中,裴宴带着画离开了。
突然的,心里有那么一点的异样,她其实有点习惯教画的感觉与对方的神出鬼没了。
就在赵长歌发愣的时候,裴宴突然之间回了头,看着神色莫名的赵长歌,微一挑眉,“舍不得我?”
闻言,赵长歌差点被呛到了。
看着赵长歌的反应,裴宴笑了笑,这才离开。
而裴宴真正地离开后,赵长歌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蛋。
怎么办?突然之间觉得有点热。
拿着手在空气中挥了挥,打算让自己冷静下来一些。
此时,离开的裴宴,在走到一半的路上,回头看了一眼赵长歌的宿舍。
小阁楼中,隐隐地透出了几缕灯光,在这夜色之下也显得十分的明亮,就像是一盏灯一般。
随后,裴宴看了看自己拿着画的手,想到了自己刚刚对赵长歌抚摸的那么一下。
那个动作,对于他而言,只有熟悉到一定程度才会做。
原来,不知不觉之间,赵长歌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亲近的人了?
可是,发现这一点的他,并没有觉得这个结果让他无法接受。
赵长歌。
在心里念着这个名字,在这一刻起,裴宴将赵长歌当成是自己人来看待。
这个自己人,对于裴宴这样的人来说,已经可以算是奢侈了。
至于此时此刻内心深刻那微不可见的悸动,已经被此时的裴宴忽略了过去,就等着来日的爆发。
***************
接下来的日子,赵长歌在女学过的极为的惬意,偶尔的时候回趟家见见家人。
不过每次回家的时候,赵长歌敏锐地察觉到,京城里的局势似乎开始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她每回去两三次,才能撞到自己的大哥他们一次,有时候甚至都撞不到,如果不是忙,又怎么可能会不见人影。
倒是她二哥,偶尔的时候,还会在她出现的时候准时冒泡,而目的……很明显啊!她约得最多的不就是孔茜吗?
很快,又到了赵长歌归家的日子,这一次到家的时候,赵长歌竟然发现今天家中人员回来的很齐全。
看到赵长歌跟赵长玉进来,赵老夫人就对着赵长歌招了招手,“长歌,长玉,过来。”
两人依言上前,这时,赵老夫人才继续开口道,“你们大哥、二哥、三哥这一下准备参加这次的会试,这可是我们家里最近的大事了。”
赵长歌闻言,这才想起,因为这辈子受伤的缘故,大哥的科举要推后三年举行,再过几个月就是会试,可不就是现在要开始更充足的准备了吗?
想着,赵长歌的脸上绽放出了一抹笑意,“哥哥们这次一定会榜上有名的。”
“借你吉言。”一侧的赵长英对着赵长歌笑笑道,两个人对视,视线中却带上了相同的默契。
随后,赵家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了团圆饭后,都回了各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