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宫允的谣言,我思虑着好像不太好,来会一会你这块狗皮膏药。”
云暖有点儿想笑,但想起乔景延在车上严肃又生气的模样,倒是生怕自己惹他生气了,不敢多出声,只是应了一声,靠近他一些,讨好他:
“我知道错了,就是觉得这种事情没必要麻烦……”
乔景延打断她的话:“这事情回家再说。”
云暖马上就耷拉着脑袋,像只小猫一样的挠了挠头发,低低的“哦”了一声。
私底下,她在他面前像极了一个孩子,很听他的话,遇到这种事情更是不敢反驳,生怕乔景延生气,一声沮丧的“哦”把乔景延心里挠的痒痒的,微微勾了勾唇角。
他喜欢她这种无意识之间散发出来的可爱和软糯,使人忍不住想要揉碎了捧在心尖上。
——
宫允的这通电话打了十多分钟,再回来,宫允便借口有事情,急匆匆的走了。
回家的路上,小两口谁也没有说起过关于宫允的话题,只是提及姑妈最近在公司的动向,说云暖这边的订单完成,便直接找骆沅签署后续合同,以后全部交给骆沅,不需要经过姑妈的眼睛。
云暖好奇的打紧:
“你和骆沅到底是什么关系啊,那么信任他,爷爷也那么喜欢他?”
“我和骆沅的关系,就像你和童佳音的关系,我信任他,他也没有让我失望过。我爷爷信任他,是因为他对我一直很衷心。”
云暖抬起手像只狗狗一样,汪汪汪的叫了两声,绘声绘色的逗乔景延:“难怪童佳音要说骆沅像只忠犬。”
她以为乔景延要因为她可爱的叫声笑一笑的,结果这家伙记仇的很,脸上像是冰山一样的,连动都不动一些。
这简直就是小公举的性格,历来哪里有女生哄男生开心的,她可不就是个首例么。
云暖要想法设法哄好乔景延,在浴室里就把自己弄的香喷喷的。她吹干了头发去卧室的时候,乔景延还在床上“看”书,那一本厚厚的书籍,云暖至今没搞懂有什么好看的,甚至也没问过是什么书名,她爬起上去,把睡衣的纽扣解开一些,靠在乔景延旁边,摸着上面的盲文:
“这本书有那么好看,是讲什么的?”
云暖最近格外繁忙,原准备结婚之前把盲文基础基础学一学,以后还能在工作上帮帮他,谁料到事情那么多,买了盲文的书,却只在当天草草翻过。乔景延合起书收好,问她:
“你想知道书名?”
云暖鸡啄米似的点头:“想。”
“以后慢慢和你说。”
云暖:“……”
乔景延说完这话,拉上被子便转身睡觉了,云暖看他话不多,厚脸皮的往那边靠了靠,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背上,用自己柔软的胸部去蹭他的背脊,哄他:
“亲爱哒,还在因为宫允的事情生气啊?”
没听到乔景延的动静,云暖便把手从被子里伸进去挑逗他,没想到挑逗不成,反被乔景延一把抓住手腕,一转身,提起云暖的胳膊就托着她到了自己身上,云暖坐到他身上,瞥见他脸上有些凝重,态度端正的坐好,举着手投降,这才听到乔景延说:
“云暖,我相信你和宫允没有什么,只是这种麻烦的事情你应该告诉我,你不告诉我我只会乱想,我会想办法,我们一起齐力把这块狗皮膏药撕走。”
他希望她不要那么强势,总希望什么事情都一个人解决,让他觉得自己的存在毫无价值,只是晚上枕边所需求的一个物品。
他坐起来抱着云暖,和她面对面,低着头吻了吻她的唇:
“我希望我们是一颗心,不是两颗心。”乔景延知道云暖听得懂她的话,搂着她靠着床头:
“这样就不会被我姑妈三番两次在爷爷那里下绊子,钻空子,爷爷来问我宫允的事情,我说我知道你和宫允的事情,也信任你不是那样的人。”
“那爷爷信任我吗?”
“我因为奕泽的事情和爷爷吵翻过,他知道我会因为这种至亲之人被冤枉而难过,不喜欢姑妈是因为她一手在身后推波助澜,造成我弟弟至今下落不明,爷爷不再喜欢周承天,自然不会听风就是雨,但也不要让姑妈握着把柄,在员工面前说三道四,毁了你的名誉。”
云暖分的清他们这个家族里的派系分支,一席话把乔景延担心她名誉和安危的话说的很清楚,他心疼她,会为她考虑,会为了要在爷爷面前顾及她的形象而努力。
乔景延说完了正事,才把云暖从塞回被窝里,捻好被角,这人不老实,马上就从里面伸出手来,搂着他的脖子撒娇:
“我知道啦,知道啦,你板着脸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好看,我可不喜欢。”
乔景延搂住她,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胸口,这才笑起来,凑到她耳边吐了口气:
“那你喜欢怎样的我,嗯?”
云暖马上服软,心被这一抹倾城笑挠的心痒痒:“我喜欢你微笑着,宠我,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