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希望娘家人能帮帮她。
谁料到娘家人的反应是……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寻常的吗?
王氏求助无门, 心灰意冷,只好暂时接受了这个事实, 又心想着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弄死他们两个,那样她心里头才能平衡些。
她本想着生个儿子,重新挽回傅匡泽的心, 谁料到后来不知什么原因, 就是怀不上。
加之她年纪大了,一天比一天老,而这个女人却非常年轻貌美,整个就一勾人心魄的狐媚子。
王氏觉得很气恼,在傅匡泽忙于公事的时候,就将所有的气都撒在了他们两个身上, 还威胁他们不许与傅匡泽说。
今天让三皇子看到了, 可能……不是什么好事啊!
王氏望向赵恪,很艰难地扯出一个微笑,道:“三皇子啊!这个事呢!说回来是一桩家事, 清官难断家务事,您最好还是别插手了。”
傅采蘩想了想,不同意道:“便是真有什么过错,你也不该这么打人啊?何况这位弟弟看起来这么小,你这么打他会把他打死的。”
王氏扫了傅采蘩一眼, 不知道这姑娘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到底是三皇子身边的人,她只得陪着笑容道:“姑娘啊!你有所不知,这对母女可坏了,他们尽干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夫人,求您别污蔑我们母子,我们什么都没做过,我们真的都没有做过……”
傅采蘩想了想,不依不饶道:“夫人,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您可有证据?没有证据就不能血口喷人。”
王氏看了傅采蘩一眼,觉得这姑娘真是……多管闲事。
“姑娘,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啊!你一个外人还是不要插手我们的家务事为好。”
“如果我非要管呢?你刚才的行为,我实在是看不下去。”
王氏愤愤地盯着傅采蘩,暗想这小姑nainai可真不识好歹。
很快,王氏看向了赵恪,微笑道:“三皇子,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件事你们两个外人不好插手的,您……您快点管管您的婢女……”
傅采蘩猛地瞪大了眼睛,婢女?
赵恪纠正道:“蘩蘩不是婢女,她是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蘩蘩?
什么蘩蘩?
傅采蘩?
王氏惊得愣在了那儿。
早就听说傅采蘩入宫去了,被淑妃娘娘给收养了,而这三皇子恰恰是淑妃娘娘的儿子,这三皇子口中的蘩蘩……
王氏仔细打量了一番,心头觉得十分震惊。
可不就是傅采蘩吗?
跟她母亲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等等,三皇子说什么?傅采蘩是他的未婚妻?
不,怎么可能呢?傅采蘩这种出身,怎么能嫁给三皇子呢?许是说笑的。
可是三皇子这神色哪里像是说笑的?
傅采蘩要嫁给三皇子?这三皇子是什么人?听自家死鬼说,继承皇位都有可能。
王氏不由想起自己的宝贝女儿傅采苓嫁得很不错,可人比人还真是气死人啊!
她那么讨厌的小崽子,怎么就一转头就要当王妃了?
傅采蘩还忧心着这个烂摊子要怎么收拾,转头就见傅匡泽来了。
傅匡泽瞧见这副状况,甚是头疼,又匆忙拱手道:“三皇子,让你们看笑话了。已经到中午了,你们一定饿了吧!请随我来吧!”
傅采蘩与赵恪对视了一眼,然后很快跟着傅匡泽去了。
而王氏站在那里,神经放松下来,很快察觉腰疼。
赵恪适才也太狠了,差一点点就把她打废掉了。
“哎呦呦!”
“夫人怎么了?”
“快去叫大夫啊!”
“是。”
王氏被丫鬟们扶到了屋里,又很艰难地爬上了床,躺在那儿歇息着。
没一会儿,傅采苓回来了,她这段时间在牢房里过得是度日如年、生不如死,前几日才被释放。
“娘,您怎么了?”傅采苓急急忙忙上前来,“我一听您受伤了,就立马赶过来看您。好好的,您是怎么伤着的?”
王氏轻叹了口气,不知从何开始说起为好。
便是真让傅采苓知道了又能如何呢?她岂能对抗得了赵恪?
见王氏犹疑着不说话,傅采苓觉得此事必定有隐情,“娘,到底是怎么回事?您与我直说吧!”
王氏叹息道:“与你说了又能如何呢?都是那三皇子干的。他推了我一把,我摔了一跤后,腰疼得直不起来了。”
三皇子?又是三皇子?
傅采苓怒哼了一声,道:“好好的,他为什么要弄伤母亲呢?就因为他是皇子?皇子就可以无法无天了,是吧?”
王氏立马望了望四周,暗想幸好是关起门来说的话,如果这番话让赵恪听到了,指不定会怎么惩罚她们呢!
“采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