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死都好,以后也别干这种傻事儿了。”说著看了眼外面,想起段褀瑞的饭局,又接著说:“对了,今儿晚上段总办叫我过他府上吃饭,我吃过就回来,你要是困,就先睡,别等我了。”
温庭玉坐在木盆里点点头,李顺连哄带拍的,才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温庭玉又突然想起那个段二小姐,咬了下嘴唇说:“顺哥,我今儿晚上说什么都等你回来睡的,你可记好了,别让我等太久。”
李顺哪猜的到温庭玉的意思,只呵呵笑著说:“我记下了,只是段总办叫我过去吃饭,多少有些公事要谈,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呢。”
温庭玉顾不得腰疼,一下抱著李顺说:“我不管,我说什么都等你的,没你在身边,我睡也睡不好。”
李顺叹了口气,轻轻拍著温庭玉说:“成,我知道了,不会多耽搁的。”说著咬了口温庭玉的耳朵说:“庭玉,你的腰什么时候能好?”
温庭玉被咬得一机灵,红著脸说:“我怎么知道,大抵过两日吧,今儿晚上你帮我涂药酒散瘀好不好?”
李顺看温庭玉脸红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吻了过去,两手一下把温庭玉抱出木盆。他伸手用一边的大布裹了,抱著温庭玉回了房间,俩人正情动,却听到外面的人喊著:“镇统,车备好了。”
李顺抬头应了一声,下了炕,捏著拳头平静了一会,这才觉得欲望退了。他回头看了眼温庭玉裸著身子,半掩在那块大布里。李顺叹了口气,伸手拿过亵衣替他穿上。他口里不在乎温庭玉的过去,可眼下却连温庭玉穿衣都不想让四儿伺候。替温庭玉穿好了衣服,他才走到衣箱那里,找出一身绸缎衣服穿上,配上几个腰饰。
李顺本来就是相貌堂堂的,再这么一打扮,更显的英伟。温庭玉第一次见李顺穿这么一身,竟瞧得呆了。李顺转头看见温庭玉看著他发呆,笑了一下说:“发什么呆呢?在家好好的待著,别老胡想乱想的,我前些日子叫人买了那么多书回来,你闲著就看看。”
温庭玉咬著嘴唇,看著李顺说:“顺哥,我今天晚上可一定等你回来替我擦药酒。”
李顺坐到炕上说:“我不是说了,不会多耽搁,有你在家,我也不舍得不回来。”又听见外面的人催,冲外面应了一声,正要起身,却被温庭玉拉住,又缠绵的吻了一次。
温庭玉最后那一吻几乎勾了李顺半条魂走,他坐在马车上,一直到快到总办府才平静下来。他眯著眼睛又想起温庭玉洗澡时候跟他说的话。如今温庭玉总算是肯跟他说心事了,只是没想到一说就是这么重的事情,而他心里,到底还藏了多少这样的事情?李顺愈发的心疼起来,也怨不得温庭玉的心思重,他这七年遭的罪,怎么是自己说个故事就能讲清楚的?
李顺正琢磨着温庭玉的事情,突然觉得马车停下来,外面的人叫着说:“爷,总办府到了。”他应了一声,下了车,整了整衣服就进了总办府。
第十九章
总办府的管家在里面正等著他,见他来了,一路引到花厅。李顺一进花厅,就见到段褀瑞夫妇摆了一桌酒菜等他。见他进来,段棋瑞就站了起来,对他招手说:“遗山,来,坐这儿,今天是家宴,不必拘礼。”
李顺一看,告罪谢坐了,这才抬头说:“总办,今日找下官来,不知所为何事?”
段褀瑞笑著对自己夫人说:“这遗山,自己没读几天书,偏爱跟人拽文,也不知道跟哪个文官学的。”说著又笑著对李顺说:“得了,少跟我拽练兵处那点文,今天是内子想见见你。”
李顺一听,心底下就悬了起来,笑著说:“总办,我那两段段子,粗俗之极,在军中跟兄弟们说几段下打紧,跟夫人面前,这……不大好吧。”
段褀瑞哈哈笑著说:“谁让你今天来说相声的,找个镇统来说相声,我也算是京城头一份了。来,吃菜,这道红烧狮子头,我知道你爱吃,今儿特意叫人做的。”
李顺越听越觉得背后发毛,他和段棋瑞的关系虽然不错,但是这么夫妇两人特意请他一个人来吃晚饭还是头一次。他转念就想到段云漪,觉得自己的头开始疼起来,那二小姐从十五岁开始缠他,—直缠到今年地二十岁。自己躲了她五年,居然还躲不过,甚至更进一步,把段褀瑞给扯进来了。
他干笑著夹了个狮子头,脑子里想著开脱的方法,可饶他三十六计在心中走了好几圈,也想不出一个可以现在离开的方法。
段褀瑞见李顺魂不守舍的样子,还以为是他想见段云漪,递了一个眼神给自己的夫人,开口笑著说:“遗山,你看我二女儿如何?”
李顺心里叹了口气,果然被他猜中了。他抬头笑著说:“二小姐天仙一样的人物,又饱读诗书,是出名的才女……”
段褀瑞挥了下手说:“我没问你那些外面的说法,我问你怎么想。”段夫人又在一边轻轻开口说:“李公子,不知道你对小女意下如何?”
李顺暗抽了口气,硬著头皮说:“这……二小姐聪明伶俐,秀外慧中,非凡夫俗子所能匹配。”
段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