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当年的那件事情,恐怕她也不至于被舆论封杀。
怪可惜的。
“甜甜,你今天没戏,怎么还在的?”
男三麦赞可,是一个刚出道的新人,可却十分勤奋,本来戏份很少,可是他几乎每天都早早就来了,拿着小本子,低头记录着,没有人知道他在记录着什么,可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的那个小本子。
阮宥甜之前曾听人提及过,可是没在意,今天一看,他手上还是拿着小本子,便也十分好奇,探着头,问:“赞可,你这笔记本,其实都在记录什么啊?”
难不成,他还将每个人不同的表情不同的动作像写作文一样,记录下来了?
一看,果然…
可是,他明显高级不少,因为他写的不是字,是画图,在他笔下的人,动作表情栩栩如生,很难想象,他利用这么短的时间,居然可以画的这么好。
“赞可,你的画工,也是绝了,这也太像了吧。”
尤其阮宥甜翻阅到之前的戏份,雪白的画纸上,她的动作和神情,栩栩如生,继续翻阅着,骤然,一整面的白纸,是她的特写写生,不得不说,十分相像,麦赞可看到她翻到那页时,更是心虚的将本子拿回来,挠着头笑着说。
“没有,就像跟前辈们学习,知道哪个情景,可以怎么去表达而已。”
麦赞可,低着头说,一脸羞涩,果然是新出道的新人,特别容易紧张,想当年,她也是这样的,她鼓励了他几句,就离开了。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就这么随意的几句,对另外一个人的人生轨迹,影响是有多么重大!
……….
邓依lun的大宅里,多了一位客人,正是邓依lun的姐姐—邓依依,她穿着一条黑白条纹的连衣裙,将高挑的身材,一显无遗,坐在客厅里,她品着茶,听到管家的叙说后,不禁沉思了。
“少爷这段时间,经常外出?”
“是的,尤其这一周来,几乎没在家里停留过,都是回来拿点东西就离开了。”管家如实道,邓家大小姐邓依依,这可是她第一次来到这宅子里,着实让她诚惶诚恐。
“那他今天会回来吗”
“回大小姐,这个我还真不好说。”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邓依lun提着行李箱,回来了,一进门,就见到坐在客厅的邓依依,大概猜到了什么回事,他将行李箱搁在一边,朝着大厅走去。
“姐,今天怎么来了?”
邓依lun说着,随意的坐下了,管家立马送上一杯热茶,搁在桌子上,就离开了,毕竟,这两姐弟说话,想必不想让其他人在现场吧。
邓依依看着一脸疲惫的邓依lun,关心的问:“你这段时间忙什么去了,怎么看起来,这么累?”
“没,解决一些私人的事情而已,对了,姐,你今天来,是想和我说二哥的事情吗?”
邓依lun虽然这段时间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可二哥邓依材的事情,他多少还是听闻了,之前另立的公司,已经经营着邓家一贯经营的项目,而最近,更是明目张胆的利用更高的利润,去吸引邓家以前的合作商,这一价格优惠,还真引来了不少合作商投奔,引起邓氏股价的一番波动。
他猜测,二哥和爸之间的矛盾,一触即发,爸虽然独裁,可对于二哥的行为,已经是很包容更了,至少,至今还没做出任何的反击。
“依lun,这事就连你也是知道的,可怎么依材就这么糊涂呢,爸在建筑行业做了三十年了,无论人脉还是财力还是市内一流的,只要他想,弄死依材的公司,只是很简单的事情,而爸现在压根就没有这么做,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真的很担心。”
邓依依虽然是女儿,可是她对家族里的事情,却十分上心,更是一直秉持着妈妈临死前交给她的任务,无论怎样,一定要让这个家,安稳,平和。
这么多年了,邓依依的努力,邓依lun都看在眼里,也因此,他对姐姐,特别的尊重。
“姐,当年的事情,对二哥打击太大了,也许,这是他对当年事情的报复。”
“我知道,我都知道,当年的事情,是委屈了依材,可是,他也不是以这种方式去证明,说句难听的,这简直就是自取灭亡。”
换句话来说,只要爸动手了,依材和他的公司,可以在一夜之间倒闭,而且,据她所知,依材在某些方面,还有些不正当的交易,若是这些也一旦曝光,后果,可能要面临牢狱之灾。
她猜测,这也是爸一直没有任何动静的原因。
“可你知道,爸也是很犟的人,要是依材再这样的话,可能…”
邓依lun知道,邓依lun从来就知道,他爸的犟脾气,思考了半刻,他才说着:“姐,我去找二哥谈谈,可是,我不敢保证,他是否能听进去,毕竟,你也知道,二哥的脾气,和爸的是最像的..”
同样的,死脑筋,犟起来,像头牛一样,可毕竟小时候他就傻乎乎的跟在二哥的屁股后,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