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嚎。他绷紧了身子,全身上下都颤抖了起来。后边因为紧张夹得很紧,便更疼了。
孟平却不管他是不是适应了,毫不怜惜地抽动起来。很快后边便shi润了起来,孟平的□顶在孟平的屁股上,啪啪作响。随着孟平的顶入,孟子温被向前推去,折着绑在一起的胳膊磕在床头的铁栏杆上,胸在称不上滑软的床单上来回来去地蹭动。
他把脸埋在枕头里,在想好在这是背后的体位,泪水也不会被看见。来自身后的酷刑像是永无休止,孟子温除了疼已经感觉不到别的了。可无论持续多久,疼痛都不会麻木。孟子温只好自我催眠,对自己说,他的爸爸正在疼爱他,他进来得那么深,爱他就有那么深。没有温柔,恰好能证明他想要他,一直都想要他。温柔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爸爸能快乐。爸爸在享用他,他要乖乖的,不能扫兴。
于是把屁股撅得高高的,方便孟平进出。
恍惚中孟子温回忆起了以前的那些性|事,无一不完美。孟平向来顾着他的感受,前戏要做到孟子温都觉得腻歪,进来的时候也是无比的温柔。没有强迫,没有羞辱。他会亲吻遍他身体的每个角落,由上至下,把他的ru|头含在口中放在舌尖,千方百计地挑逗。有的时候孟子温只需要他的吻就会射|Jing。没有触碰到□,就算唇只在腰侧流连,孟子温也能无比激动起来,啜泣着达到巅峰。
可此刻,孟平到底是什么意思?惩罚吗?惩罚他恬不知耻地求欢?惩罚他积攒了一年多的背叛?还是要告诉孟子温,不要再肖想他,他不会再对他留有情面,以此叫他却步吗?或者是这么多年过去,孟平早就丧失了耐性,不再容忍他,草草应付?还是他现在就是无法控制自己,所以两年里两人之间都没有过性|事?
孟子温就是想不通,来自后边的疼痛巨浪般一波一波地用来,通过意|yIn也没能让他激动起来。
眼泪停不住并不是因为觉得委屈,而是单纯的生理上的刺激。孟子温咬紧了牙关,一边扭动身体一边迎合身后的进攻。就算他不快乐,就让爸爸快乐就够了,这也是无可厚非的。这么多年了,孟平给了他不少快乐,还一点是一点,一点点地还,什么都给他……
孟平终于在他身体里射出来的时候,孟子温松了一口气,以为终于熬到了头。可没过多久,孟平又开始动了起来。
身体里已经充满了滑腻的ye体,出入得更加顺畅。孟子温慢慢地他陷入一种恍惚的状态。他回想起年少时他曾经目睹孟平这样侵犯一个男孩,那个男孩看起来那么快乐,可他感觉不到快乐。他只觉得现在自己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结束之后,孟平吻了吻他的背,替他解开手上的绳子,“去洗洗吧。”
孟子温从床上爬了起来,几乎要站不起来了。踉跄着跑到浴室,迅速锁上了门。手已经被绑得发麻了,揉了揉手腕,几道深深的痕迹红了起来。
瘫坐在浴缸边,把手伸到身后,抠出一些粘ye来,还掺红。又想到事后他从来没自己处理过。今天的孟平实在反常。两年来,都对他温柔如水,可今晚,什么都颠覆了。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起身去浴室的柜子里翻找。终于找到了一个没有标签的小药瓶。打开来闻了闻,虽然对这方面没有了解,但他几乎可以认定了。孟平吃药了。
这是何苦呢?
把药都倒进厕所里,放回到原来的地方。冲了个澡,便从浴室出去。
孟平已经躺回到床上,看他出来便对他招招手,“过来。”
恐惧的余韵还在,孟子温原地顿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躺到孟平的怀里。
孟平把他搂在怀里,像往常一样亲了亲他的头顶,“睡吧。”
孟子温觉得自己又窥探到了不想面对的东西,若是以往,他还有逃避的机会。可现在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好了,孟平看起来也并不打算做过多的解释。孟子温咬紧了牙关。
好吧,如果不要就不要了。
性生活也不是非有不可,干脆一起禁欲。凭什么他还在享受着欢愉,把爸爸放在一边?他们是情人,是爱人,满足应该只在彼此身上得到。
如果孟平老了,他也要陪他变老。如果孟平不行了,他把自己阉了都行。不是他给予的快乐,要来有什么意思?
第二天去单位上网查了化学阉割,用药很简单,用药一周就可以丧失性冲动。只是有副作用,伤肝倒没什么,主要是会出现女性化特征。会被孟平发现的。于是只有作罢。
还是管好自己吧,孟子温想,这样更有诚意一些。平时可以多冲一些凉水澡,据说刺激多了以后也会不行。
想着想着趴倒在桌子上睡着了。下午的时候秘书进来送资料孟子温才醒过来,脑袋晕晕沉沉的,像是发烧了。叫小姑娘帮他买了退烧药,又打起Jing神来工作。
下班以后赵王竟然在他们公司底下等他,见到孟子温从楼里出来,朝他按了按喇叭。
“你爸叫我来接你。”
孟子温上了车。
赵王又说:“他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