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又闲聊了几句。
包爽随口一问,说:“对了,你怎么突然就想着要回家?”
话音赶路,便听见话筒里隐约传来开门声还有女人说话的声音,包爽大致听见“吃药”、“治疗”什么的。
就又问了句:“叫谁吃药呢?”
紧接着话筒传来闷闷的风声,好像是有人拿手堵着话筒。
片刻后,黎荣轩才说:“阿爽,我这边有点事,明天再打给你,你在家老实点,知道么?挂了。”
也不等包爽应一下,电龘话就给切断了。
包爽当时觉着有些莫名其妙,正打算回拨一个,问问究竟怎么回事。
此刻,楼下的门铃响了。
他想是谁那么够义气,知道自己寂寞难耐,特地跑来这鸟不拉龘屎的地方看望自己。
结果一开门,囧了……
“你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哎呀,接着……抱得我手都快断了。”
许楷祺一边嚷嚷,一边把手里软龘绵绵的小东西往包爽手里塞。
包爽接过来一看,更囧了,居然是个小孩儿!
“哎,大表哥,这是哪来的娃娃?”
许楷祺也不回答他,自顾自进去坐在人家家的沙发上,颐指气使的招呼包爽别废话,先给自己上水。
包爽只得把小孩搁沙发上,一边给他倒咖啡,一边观察他。
这许楷祺年轻的时候就是圈子里出名的妖Jing,如今都奔四了成了老妖Jing,脱了外头的克什米尔羊绒大衣,里面的穿着把包爽给吓得差点将咖啡洒了。
只见上头一件大花绘图案的松垮垮的低胸开衫,一弯腰都能看见两颗绯红的ru龘头,下面是一件亮面的贴身长裤,包的那叫一个紧,屁龘股和腿的曲线看的一清二楚。
包爽强忍住想喷他:“你这是在报复社龘会?”的冲动,颇为识趣地伺候他,看他喝了一口热咖啡,才小心翼翼地指着沙发上小小的娃娃又问了一遍:
“大表哥,这孩子哪儿来的?”
许楷祺放下咖啡杯,不答反问,说:“怎么样?像不像我?”
包爽仔细一看,是个小男娃,大概两岁多的样子,生的白白龘嫩龘嫩,着实漂亮,特别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睫毛又长又密,正眨巴眨巴地瞅着自己。
“像……还真挺像的……”
说完,恍然大悟,猛拍一记大龘腿,惊道:
“大表哥!你该不是在外头做了对不起我表哥夫的事儿吧?”
许楷祺一口咖啡差点喷龘出来,两道修得十分Jing致的眉头挑龘起来,怒道:
“呸!我跟我家阿辉在一起都13年了,情比金坚,以后更坚,什么叫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儿,我呸呸呸!”
包爽赶紧撸一把脸上的口水。
“那……那这娃娃是怎么回事儿?我表哥夫知道么?”
“那当然,我和阿辉一块儿去的福利院,这孩子是我挑的,就觉着和我小时候长得有点像。你是不知道,当时别提有多抢手了,好几户人家要跟我争呢,不过当然了,他们肯定是抢不过我的。”
包爽看着怀里粉雕玉琢的小娃娃,觉着确实像是许楷祺这个外貌协能干出的事情。
包爽是个情场浪子不错,但是他有个优点,就是挺和善,对小孩特别好,把小东西抱起来坐自己腿上。
“你们都怎么叫他的?”
“晨晨。”
包爽也跟着叫他“晨晨”,那小娃娃原本就不怕生,被包爽抱着不哭不闹,听到他呼唤自己,更是傻呵呵地冲着他乐,肥嘟嘟的脸蛋上出现两个小小的梨涡。
包爽觉着好玩,就又逗了他一会儿。
这时却听许楷祺说:“我和阿辉明天要去毛里求斯度假。”
“你们真是每年都出去度假,感情真好,这回去几天呀?”
“去十天吧,我来就是告诉你,这段日子我儿子就搁你这儿了,必须好生照顾,要弄出什么毛病了,我回来找你算账啊。”
包爽一下就懵了……
“大表哥,这不行……我不会照料小孩,再说了,你招呼也不打就把儿子塞我手里,我现在没心理准备……再再说了,毕竟你是有求于我,总得跟我商量下不是?”
许楷祺翻了记白眼,一脸的骄横样。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么?”
“这哪是商量?你明摆着来通知的。”
“行,你爱怎么说怎么说,总之必须给我带孩子,反正你家那人正巧不在,就当我把儿子借你打发无聊。”
包爽可真心服了他大表哥,这么一解释,自己还得倒过来谢谢他了?
正腹诽着,许楷祺又说:
“你呢不要太感激我,不是你常说的么,我跟你之间血浓于水,表哥待你好也是应该的。哦,对了,我车里有晨晨的nai粉、衣物还有小玩具什么的,一会儿你去搬进来,照顾的时候要有什么不懂的就电龘话我。”
完了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