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侍弄这些花草的人颇有闲情逸致。
梅燊的房间紧邻任烛学的,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郁闷一会儿,想要换掉衣服睡觉,才发现自己的行李在客厅里。
这时候房门突然被敲响,打开门,见讨人厌的任烛学站在门口,梅燊本想把门摔这人脸上,一低头见着自己的行李在对方手里,只得勉强的忍住,伸手去夺自己的行李,却不料手被抓住……
下一刻,柔软温暖的东西贴上手背,蜻蜓点水一般来得快去得急,不等梅燊赏给某人一巴掌,得了便宜的某人便已逃之夭夭。
独留梅燊站在门口脸色铁青!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不记昔日人
在武校的头几日,不喜运动的梅燊过得颇为辛苦。夏季炎炎,每日汗水里来汗水里去。武校训练严格,早出晚归,一到睡觉时间,满身疲惫的梅燊沾到枕头三秒钟内入睡。
起初,他实在不习惯,后来发现一个好处:白天训练节奏快,晚上休息早,某只色狼便没了时间来sao扰他。
但是,梅燊的身体适应性意外的好,几天下来,到晚上再躺在床上竟然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一个人出门逛没意思,梅燊爬起来看了一会儿书,到九点时睡意依然没有酝酿出来,反而腹中空空,饥饿感排山倒海的袭来。
寝室内没有储备粮,没办法梅燊换下睡衣,拉开门准备出去觅食。
九点左右学校里的餐厅已经有一大半打烊了,梅燊转了一圈也没找到合意的地儿,最后去了超市,打算简单买些吃的。
晚上超市里的人比白天少了许多,梅燊走在货架中间,低头认真挑选,
肩膀突然被撞了一下,手上拿着的一袋饼干掉到地上,梅燊立马弯腰去捡,没料到撞他的那个人也去捡,好巧不巧的两人脑袋砰在一块儿,两只手也搭在一处。
梅燊捂着额头抬眼看去,登时想把手上的饼干砸到对方脸上!!!
“晚上好啊,小梅花。”任烛学那张俊脸笑成了一朵花。
“有病。”深知自己越恼火,对方越来劲儿,梅燊吐出两字儿便走到一旁,连个眼神也不再给对方。
“吃这些东西,对身体不好,走,我带你去吃好的。”任烛学不在乎梅燊的冷脸,自来熟的拉住对方的胳膊往外走。
梅燊烦不胜烦,这些天来除了训练时有老师看着,眼前这个混蛋没办法凑上来耍流氓,其他时间,比如吃饭,训练间隙的休息时间,这个人总能挑出时间来打扰他。
而像这种涉及到两个男人之间难以言说的暧昧事情,梅燊根本找不到人跟他一起收拾任烛学,于是到目前,他除了忍耐别无他法。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只会让我跟厌恶你!”梅燊冷冷道。
任烛学:“我只知道,我要不主动贴上来,你会彻彻底底的无视我,用最短的时间忘记我。”
梅燊一听这理直气壮的话就被气笑了。他忽视和忘记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再正常不过好不好,这人说得这么情真意切,悲情又情圣,是不是言情电视剧看多了?
“无聊。”梅燊再不想跟眼前的蛇Jing病浪费时间,他要走,天天告白,天天被打击的任某人很有小强Jing神的说,“诶,给点面子嘛……”
梅燊感到手上的劲儿不松反紧,肚子一遍又一遍的咕咕乱叫,他饿得心慌,任烛学又气得他火冒,两相夹击下,他立马转了念头。
有冤大头不宰白不宰!
十分钟后,两人坐在学校里格调最高档的一家餐厅里,点了菜单上最贵的东西,面对面而坐,一个闷不吭声埋头吃饭,一个嘴上滔滔不绝,手上殷勤备至的给对方夹菜……
饥饿感缓解一些后,梅燊灯下看人,再不看好任烛学的性子,也不得不承认对方长了一张极为耐看的脸,与秦润不分伯仲,而且在不厚脸皮sao扰人的时,讨好人的语气和行为,并不让人觉得猥琐。
任烛学说到口干舌燥,见梅燊依旧高冷沉默,他便也闭嘴,目不转睛的盯住梅燊。
火辣辣且不容忽视的目光落在身上,梅燊忍了一会儿,便搁下筷子,淡淡道:“我不明白你到底看上我身上的哪一点。”
“其实,我也不明白你到底看上我师弟秦润哪一点”任烛学撑着下巴,又道,“难道是因为出现的时间先后顺序不同?他都不理你,你却喜欢他,真让我挫败啊。”
梅燊扫了一眼对面一脸郁闷惆怅的男人,侧首望向窗外,夜色中灯光点点,朦朦胧胧的,就像久远的记忆。
实际上,若要论时间先后,他最先见过的,应该是任烛学。
只不过当时那情景,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任烛学,直接跟你说吧,我是喜欢男人,但我有心理洁癖,我挑的人要身心干净。”梅燊垂下眼皮,没去看任烛学的眼睛。
“那就是说,你以后会忘掉秦润?”任烛学摸着下巴颇为高兴的道。
梅燊斜了他一眼,对于某人抓错重点,懒得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