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并不是什么大问题。黎榷这头用凤凰真火温着,池泽在那头用龙气养着,几只小狐狸每隔几分钟就要来看上两眼渡点儿修为,眼看着恒温箱在半天之内就变成了个风水宝地。
“你说孵出来的该是龙还是凤啊。”晚上,池泽趴在恒温箱前,满脸苦恼地问旁边正看书的黎榷。
“…不知道。”黎榷翻过一页书。
“要是是龙的话,你们那些元老估计要来找我麻烦了。”池泽面露担忧。
“不会的。”
“可我自己也想要只小凤凰。”池泽叹气,扁着嘴看里头的蛋,抬手戳了戳恒温箱,“你可得千万是只凤凰啊。”
小小的肥嘟嘟的,一手就能放进口袋里,火红火红长得和你爹小时候一模一样的那种。
”我倒觉得,龙也挺不错的。“黎榷合上书本朝着池泽张开手臂。
池泽非常自然地走过去抱住了他,两个人一起靠在床头,抬头看着上方的天空。
一方天窗剪出的夜空上布满了星星,颗颗璀璨。
“叫池宸吧。”黎榷靠在池泽的肩膀上,似乎是有些累了,闭着眼睛,拍了拍池泽的手背。
一旁的池泽动作轻巧地揽过他的肩膀:“都听你的。”
翌日。
池泽在听到窗外第一声鸟叫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鼻孔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空气进出十分不畅,睡得非常不开心。
可他几次三番地抬手去揉鼻子,都没感觉到有什么异常。
一路忍到了天光乍亮,池泽只觉得越来越难受,这会儿不仅仅是鼻孔了,感觉整个鼻梁都要塌了。
这可不能啊。
我挺拔英俊的鼻梁不能倒啊。
池泽猛地睁开眼睛,打算看看到底是哪方妖孽在自己脸上作祟。
结果一睁开,就看见自己眼前脸上,结结实实一个屁股墩子。
那墩子还挺rou,身后晃荡的那条尾巴刚好打在池泽的鼻孔出,一抽借着一抽,堵得后头池泽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厥过去。
那尾巴上遍布着小小的黑色鳞片,在阳光下泛着隐隐的金色。
池泽的视线在往上看去,之间那小东西身上却并没有鳞片,反而已经是人形模样,只不过非常小,不过只有一个手掌大。
而他身后背着的一双翅膀也足够迷你,但虽小,却仍旧能看出上头属于凤凰一族的华贵花纹来。
池泽眯着眼睛,转过视线去看角落里的恒温箱,果然这会儿只剩下了一个碎了一般的蛋壳,在恒温箱里金灿灿地孤独着。
而自己脸上的这玩意儿,正艰难地扑闪着他的翅膀企图飞起来,只不过一再地失败,着陆的时候,次次都往池泽的鼻梁上砸。
“真是要破相了。”池泽叹了口气,单手提溜起脸上小东西的翅膀,一把揽过旁边黎榷的腰在他脸上狠狠亲了口,“心肝儿,醒醒。”
被恶心了一把的黎榷一个激灵,睁开眼睛刚想问池泽怎么了,结果一下就看见了被池泽两只手指提溜着戳到自己眼前的小东西。
小东西被池泽拎着,倒是一点儿害怕的意思都没有,也不挣扎,就可怜兮兮地盯着黎榷看。
一双金色的眼睛倒是像极了他。
“来。”黎榷抬手接住他,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脑袋。
小东西跟着晃了晃,咧出一个傻呵呵的笑容,双手抱住黎榷的手指咬了一口。
“啧。”旁边的池泽顿时不是滋味儿,“我醒来就用屁股对着我,到现在都没睁眼瞧过我一眼,对你倒是亲的很。”
黎榷笑着没说话,只是把小东西放到了他和池泽中间的枕头上,任他在上头蹦蹦跳跳,一边抱着尾巴一边玩儿他那双rou嘟嘟的翅膀。
“那些个小狐狸也喜欢你。”池泽只觉得忿恨不平,“不过他们至少小时候还是亲我的,这个倒好,刚孵出来就不认我了!”
“你气这些干什么。”黎榷搂住他的脖子用鼻尖蹭了蹭他。
“我最喜欢你了。”
☆、醉酒的池先生
nai茶店开久了,有时候连池泽自己都会忘了,他是个在内环坐拥十几幢大厦的黑心资本家。
但这种事情他想不起来,总还是会有人提醒他的,尤其是到了年关要走动的时候。
神格再高如池泽,在这种时候也不能躲着了。
该去的应酬得去,该喝的酒那当然也是一杯杯得往下灌。
红的黄的白的,外加可乐雪碧椰汁,池泽觉得自己一晚上估计能喝了有两吨ye体。
至于神仙会不会喝醉这种问题…老小都懒得问了。
不管是池泽还是他们可爱的麒麟叔叔,发酒疯的样子他们可实在见得不少。
就连左叔,那也是有借酒消愁不留神把自己灌醉了的时候的。
三个老男人一个人占着院子的一个角蹲在地上哭的那样子。
惨不忍睹。
真真是惨不忍睹。
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