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形容,而肖逸臣这一问落了下路。
“你不必太紧张。”肖逸臣在陆哲身后停下,和他隔着一张床,目光落在陆哲宽阔的背上,正好有一滴未干的水珠在风的吹动下滚过隆起的肩胛骨快速向下,肖逸臣的视线追着那颗水珠划过陆哲紧窄的腰……
“他不会伤到你。”肖逸臣移开视线看向陆哲身边的床单,陆哲的影子正映在上面。
这种保证有屁用!
陆哲哼了一声,不知代表轻蔑还是接受。
肖逸臣没有再说宽慰的话,毕竟这是他提出的条件,他的要求,他的游戏,他的乐趣!
狠毒而恶心!
脚步声移动,肖逸臣绕过了隔开两人的床。现在两人间的间隔不足一米,近的陆哲能闻到他身上甜腻的香水味儿,这让陆哲鼻子发痒,背后起了鸡皮疙瘩。
“小哲,你知道规矩,现在我帮你蒙上眼睛。”肖逸臣轻声说到。
陆哲绷紧了身体,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是一种恐惧;而攥的指关节发白的拳头则预示了某种抗争,只是这种反抗被拳头的主人自己死死按耐住。虽然态度并不温顺,甚至可以说带着厌恶和某种无可奈何地挑衅,但,陆哲已经准备接受,并面对接下来所有的一切。
光线变化,肖逸臣弯下腰,这样他能更接近陆哲,方便完成接下来的事。
陆哲咬紧了牙槽,这点肖逸臣能从他面部肌rou的抽动上看出来,“别害怕……”忍不住轻声说了出来。
这换来陆哲的怒目而视,陆哲有双好看至极的眼睛,锐利而明亮,特别是生气时更是充满魄力。肖逸臣忍不住想要苦笑,陆哲从他进门开始就无视他,现在是第一次正眼看他,但是这绝对不是友善的眼神。
如果杀人不犯法,或者不是有求于他,陆哲肯定已经动手搞死他了,这一点肖逸臣很清楚,他可没那么自恋会认为陆哲是个留念旧情的人,因为他也不是,至少他现在正在做的事看起来完全不像。
“如果肖少话说完了,麻烦早点开始,明早我还有个会。”陆哲撇开头冷冷地说,看得出已经竭力克制了。
又不看自己了,在陆哲看不到的背后,肖逸臣那张俊美白皙的面孔上又露出自嘲一般的苦笑,这是当然的,以陆哲的性子,做出这种事情的自己要列入他终身仇家的名单了。
但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突然就有点踌躇,或者说是恐惧。
随即又笑了,已经不会更糟糕的了。
攥在掌心里的黑色眼罩缓缓展开,最高级的那种,绝对不会伤害到使用者,也不会令他们感觉不舒服。不过后面那项有待商榷,至少陆哲是绝对不会不“感觉不舒服”的。
陆哲讨厌这种行为,固执的讨厌。
但,还是要做!
双手捏眼罩两端缓缓靠近陆哲,想要出声提醒,却突然憎恨起陆哲的冷酷,因而沉默不语,双手越过陆哲头顶,黑色眼罩罩下。
陆哲受惊,猛的往后一缩,几乎靠到肖逸臣怀里。
“别怕。”终于忍不住还是说了,就在陆哲耳边,虽然陆哲不会领情。
陆哲僵了一下,很快坐直,背挺出一种高高在上的藐视与不屈,被肖逸臣的气息碰触过的耳朵烧的通红。
总是这么固执与倔强。
“要来啰。”肖逸臣的声音轻轻地说着,黑色眼罩第二次罩上。
陆哲思考在眼罩罩上来时他要闭上眼还是睁着眼看清楚它的发生,直到布料轻柔的贴住他的眼睛如同第二层皮肤,他依然没有得出结论。
而黑暗已经夺走他所能看到的一切。
陆哲坐在床边,除了蒙在脸上的黑色眼罩外一丝不挂。
窗户已经关了起来,因为他的皮肤已经感受不到风吹来时的凉意,也听不到窗帘拍打墙壁的声音,视力被剥夺后,他的听力仿佛变的比以往更为敏锐,当然这只是他的错觉。他太紧张。但他听到肖逸臣十五分钟前离开时关上的门再度开启的声音却不是错觉。
还有踩过地毯逐渐靠近的可怕脚步声。
两个月前,在认识四年交往了半年的女友的牵线下,他做了公司成立后最大一笔生意,动用了所有资金。那其实是个很普通的骗局,他栽在对女朋友的爱上。
巨亏之下,公司周转失灵,面临倒闭,他找了所有能找的人,但是那些朋友只会跟着你喝酒吃rou,一旦你有事相求都避而不见。所以说要真正看透人心只有在一无所有时,而陆哲也是从那时才明白他这二十多年过的有多失败,连一个真正交心的朋友也没有。
走投无路之下陆哲想到了肖逸臣这个已经断交的朋友。
肖逸臣很大方,同意借款,但开了一个条件。这个条件实际上是对陆哲的报复。
当年断交时陆哲骂的是:死基佬、恶心、变态。
而肖逸臣要的不是口头上的道歉,况且陆哲也没有道歉。肖逸臣要的是“感同身受”,他也知道不少人喜欢男人的屁股。陆哲这种英俊的男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