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即使唾ye沿著手指往下流也不在意。身下的人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身体不受主人控制,反而随刚智摇摆,连床铺也跟著吱吱作响。
「太棒了!」刚智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吼声。那个地方比女性的紧实,紧紧裹著刚智不放,像为他注射了可以麻醉全身的毒品似的,销魂蚀骨。
忽然,身体一阵痉挛,刚智依然不退出,任由Jingye射入彰季的後庭,直到最後一滴才拔出。
身下原本一直没有动静的人此时想趁机溜走,被刚智及时箝制住,将他翻转过身後扣住他的腰部,顺势进入第二次进攻。
「不……!……唔啊!不要、好痛……我不要了……!」
但是刚智并不理会。或是他只顾著泄欲,除了眼前那片雪白的背脊外根本看不到也听不到其他事物。
现实和梦境相似,但是更为切实,牵出他最原始的欲望。
粗大的性器越抽越快、越入越深,誓要占满每一个空隙。
──想把他啃下肚!把他侵蚀掉,让他融入自己!
刚智在未察觉的情况下爱上这种足以称之为疯狂的行为,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对方,任由自己的Jingye射入其体内。
手不经意地抚过那瘦削的背脊,刚智像在细数般摸过一颗颗明显的脊椎骨节,白得发亮的肤色让他险些睁不开眼,却又吸引住他的目光……
他低头,露齿啃咬对方的後颈、肩膀,舌头尝过脊椎骨上的汗水,下身的撞击动作更是加快,频率变得短而紧凑,汗水淋漓。
当最後一滴欲望终於发泄结束时,他这才依依不舍地抽离,跌坐到床上,脸庞上有掩饰不住的满足。
反之,彰季还是保持同样的姿势趴著,一动也不动,不吭一声……
「彰季?」
刚智皱起眉,上前把他翻过身,只见他眼神涣散,下巴被流出的唾ye沾shi,呼吸薄弱得像……
刚智把视线往下移,这才惊觉床单上的红色ye体。他赶紧又把人翻过身,掰开tun部窥视之前才含住自己的秘处,下一秒钟连忙跳下床,穿好自己的衣服後帮神智不清的彰季套上裤子,用床单把他牢牢卷起,抱起就跑。
才做一做,竟然也将近中午,很快就到午休时间,到时候就很难踏出去了。
他全力以赴,跑到校门外叫台计程车,连怀里的人一起坐进。
「客人,他要不要紧?」司机回过头望向双眸半闭,却已陷入昏迷状态的彰季,担心地问。
「你只管开车就好,管那麽多!」随即,掏出手机按下快速键。「信隆,你现在在哪?立刻给我滚回来!现在!马上!」
说完,又迳自挂电。
怀中的人手冰得像置身冰窖,双唇发青。刚智唯一能做的只有紧紧抱住他,尽量把自己的体温传给他,无论如何都要延续他的性命。
──不能让你这麽走掉……
二十分钟後,计程车进入高级住宅区,停在一栋和式豪宅前。木制的双面门旁有一个大理石的门牌刻著「小早川」。
刚智抱起彰季就跳下车,不理会司机在後面的叫声。
从大学被叫回来的小早川信隆一脸不悦,不过在看到刚智紧紧抱住彰季後把一切训话都忘得一乾二净。
「你跟我来,叫人把把外面的计程车费付一付!」刚智命令道,同时快步踏入家里,在客房里小心放下怀中的人。
「怎麽回事?」尾随而来的信隆皱眉询问。就算不用念医学也看得出那个人有问题。
「帮他看看,他受伤了。」
「受伤?哪里受伤……」
刚智不等信隆问完便迅速拉开床单,脱下那人身穿的唯一一条长裤。信隆本想出声阻止,到唇边的话却在看到刚智跪在少年身後,毫无顾虑地掰开他的双脚时卡在喉间。
「你会治疗吧?」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麽?」这是他费尽力气才好不容易挤出来的声音。
「先治好他,我晚点跟你解释。」
「你最好有个很好的解释。」
信隆转身去拿家里的医药箱,重新回来後特地锁上门,略带犹豫地跪在彰季跟前,小心翼翼地治疗伤口。
昏迷中的彰季似乎依然感受到疼痛,间中发出细微的闷声,眉头微拢,但没有清醒的迹象。
除了那儿外,信隆还注意到他手臂上长但不深的划伤,只是仍须处理。
「这也是你弄的?」他回头瞪向刚智。
「那大概是更早之前弄伤的。」刚智想到他来保健室找医生,搞不好就是因为这个伤。
信隆一边帮他治疗,一边努力回忆过往碰到过的面孔,确定自己没看过这个人,刚智到底怎麽认识他的?他的伤很明显是……
「你猜得没错,我强暴他了。」
没来由的一句话让信隆错愕地抬起头来,望向自己的幼年同伴。
早熟的少年毫不逃避地直视他,眼里看不到一丝後悔或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