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只有想法子当沈千山的正室,方能保母女有个容身之地。
“我考虑一下。”沈千山咬牙,道:“给你们拿五千两银票,暂且先用着。”
这是要用银子捂下此事,叶马氏看向叶薇薇,叶薇薇轻轻点头。
沈千山走了,叶马氏又大哭起来:“薇薇,你以后可怎么办?”
“没什么怎么办。”叶薇薇笑道:“娘,这买卖划算,女儿名声那么糟,横竖也只能给人当妾室,清白不清白谁家纳个妾还计较这个?”
好像有道理,叶马氏收了泪。
“娘,老不死的小气得很,肯拿出五千两不错了,你赶紧帮我买药,把疤痕去掉了,凭我的容貌,即便为妾,只要得宠,也未必比正室差。”
母女俩商量妥当,不只不伤心,反得了意。
沈千山割rou一般舍出五千两银子,想着的是长久玩.弄叶薇薇,谁知后来再去找叶薇薇,叶薇薇作态撒泼,就是不给他上身。
花了那么多银子只做了一次,沈千山深感吃亏,更舍不下叶薇薇。亦且得不到的总是好的,沈千山神魂颠倒越思越渴望。
沈墨然自被抓后便没了消息,甄崇望以为嫁祸之计已成,果如聂远臻与修七所料,派人来杀沈马氏灭口。
来人没防备,自然不是苻锦对手,苻锦按计划制住来人,把来人吊死易容成沈马氏的容貌。
来的是男人,沈马氏虽然身材高挑,可亲属要给死人擦身穿寿衣,极易看出来。
苻锦发愁,岂知沈府又起变故,沈丽妍连给自己母亲擦身换寿衣都没时间,与叶马氏母女吵起来了。
沈千山寡恩之极,见沈马氏自绝,以为是畏罪自尽,沈墨然真不是自己亲子,叶薇薇那头见机会来了又调逗一番,沈千山当即宣布由叶马氏管家事,头七后便娶叶马氏作正室。
家主有话,下人莫不依从,叶马氏得以执掌大权,把什么姐妹之情丢到脑外,母女俩日间素服,夜里翠裹红遮,幽香招摇,引得沈千山如狂蜂扑蝶,如痴如醉,埋在温柔乡中再醒不来。
“老天总算开了一回眼。”叶马氏得意不已,命人把沈马氏的衣饰都搬到自己房中,一件一件不停试穿试戴。
叶薇薇躺在一边软椅上,既sao又媚,翘着染满蔻丹的手指,拿了蜜饯果子一粒一粒抛进嘴里。
“薇薇,怕不怕你姨父以后緾着你不放,不给你嫁人。”叶马氏得意了片刻问道。
“不放?”叶薇薇Yin森森一笑,低声道:“娘,你还真打算等老不死养着咱们?”
“啊?”叶马氏双眼瞪圆,惊恐地看叶薇薇。
“娘你不用怕,咱不要他的命,只让他瘫在床上动不了。”叶薇薇得意地笑着,唇染朱砂,艳丽夺目,“那时,沈丽妍嫁了沈墨然死了,这个家的家产,就由我们母女俩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一个老不死没什么可留恋的,到时,我给你找个年轻力壮的男人,一个不够找两个,两个不过瘾找三个无数个,管你满意便是。”
两个三个无数个年轻力壮的男人一起做!叶马氏想像着,抑不住喘.息急促起来。
叶薇薇看了看她的脸色,转动着眼珠子,正想打趣几句,纷沓的脚步声传来,房门跟着被踢开了。
走在前面的是双眼赤红的沈丽妍,后面,是县衙的差役,还有聂德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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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伯伯太可恶了,我去找他算帐。”看到陶胜风厚厚的裘衣都给汗水shi透了,陶羽衣顿足大骂,愤愤地往外奔。
“伯嘉,拦住羽衣。”陶胜风无力地喊。
姚伯嘉奔了出去,阮梨容愧疚不已道:“多谢陶爷,累你受苦了。”
“墨然是我的好朋友,为他脱罪,我也有责任。”陶胜风扯动唇角想笑,却疼得龇牙。
聂德和暗中命差役手下留情了,然而二十板打下去,对陶胜风这种长年养尊处优的人来说,仍不堪承受。
方才撑着跟到沈府看结果,而今松了口气,便觉疼痛直往骨头缝里渗,惨白的脸泛青,心里想和阮梨容多说几句话,却连张嘴的力气都没了。
医馆大夫来过,擦过药膏,道需得卧床休息半月,方能养好。
”疼得厉害?”阮梨容负疚,眼里水汽氤氲。
锐痛刺骨,陶胜风却觉得,得阮梨容一滴清泪,这板子挨着值,何况,又能替沈墨然脱罪。
“现在看来,沈伯母没有畏罪自杀,墨然应不是什么逆党后嗣,你放心罢。”陶胜风安慰阮梨容。
阮梨容点头,秀眉微蹙,心中默默思量着。
能把一个男人扮得跟沈马氏那么像,阮梨容想到苻锦。
什么逆党后嗣,还有畏罪自杀,难道都是苻锦为逼沈墨然娶她做出来的圈套?
陶胜风偷偷看着阮梨的侧脸,但觉那眉那眼好似丹青圣手蘸了颜料描上去的,眉睫分明姣好,红唇的弧度再妙不过,颊上那一抹缬晕添了绮丽秀美,眼神却又是那么沉静自持,怎么看怎么好。
墨然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