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有几个月了……”
什么有几个月了!?中年男人脸瞬间变得通红无比,他瞪着沈熹都结巴了:“你……你……”
沈熹眼波迷离,打算仔细研究一番。
另一边何之洲正路过,不小心就瞧到了不远处有个正在发疯的女人,他打算假装不认识她继续路过,他往前走了几步,还是忍不住转过头,结果这位姓沈的女人还要往男人的肚子上凑,中年男人吓得白了脸,神经病三个字从嘴里冒出来都不够利索。
“你……蛇……Jing病!”
何之洲心一横,还是走了过去。
同时,沈熹又戳了戳圆滚滚的肚子,还要说什么,她的手已经被抓住了,随后一道略沉的年轻声音对中年男子道歉:“抱歉,她有点醉了。”说完,她已经被强行带走了。
沈熹仰着头看抓自己人,整个人清明了些,她想说点什么,已经被何之洲毫不留情地拎到了林煜堂的跟前。
……
大家结束晚餐,打算先在沙滩走一走,夜晚的海滩美得喧闹又宁静,沈熹酒醒的差不多,不过走路还是有点晃荡,林煜堂走在她身边,时不时扶她一下。沈熹整个人犹如踩在棉花之上,软绵绵的,她有点想跳舞了。
她想起了小时候,放学回家的路上,她在路边一蹦一跳,然后转过头问林煜堂:“堂堂,长大后我嫁给你好不好?”
林煜堂当时一张脸微微泛红:“熹熹,长大后再说好吗?”
海上的夜星群满天,远处的沙滩上有人围绕着跳舞,篝火炎炎。猴子加快了脚步,直接挤了进去,沈熹看着心动 ,正巧一位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邀请她跳舞,沈熹没犹豫就接受了邀请。
沈熹感觉自己泡在微醺的暖风里,有点醉人有点心痒,脚踩在沙子上,脚步有点发软,但她跳了十几年的舞蹈,跳舞对她来说就像吃饭一样简单,即使她感觉自己醉醺醺的,依旧能跟着音乐跳舞。
猴子拿着单反拍了几张沈美人照片,对身旁的何之洲感慨说:“老子真羡慕老三啊,我怎么就没有那么漂亮青梅竹马呢?”
何之洲淡淡地望了沈熹,没发表意见。
结果猴子偏偏要带上他跟自己“同流合污”,他推推何之洲的肩膀:“老大,我感觉你最近挺针对人家沈姑娘的,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看上人家,所以反道而行,玩小学生那套,喜欢你就要欺负你……”
何之洲:“……”过来一会,他轻轻扯了下嘴巴,目光在猴子脸上一转:“你真会想。”
面对猴子的好奇,何之洲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语气,不过因为这个话题太不可思议,清隽内敛不常表露想法的他,都在言语中透出了一丝不爽。
他最后收回视线时,再次扫了沈熹一眼,而她还正跳得忘我中。何之洲接触沈熹不久,沈熹除了漂亮这个优点,他已经可以罗列她一堆缺点:恃美行凶、张扬、自恋、脸皮厚、笨、人来疯……
何之洲对女性的要求一直很明白简单——优点不用很张扬,缺点也不必太突兀了。
——
沈熹回到酒店躺了一阵子,喝了几口林煜堂送来的浓茶,然后爬起来洗漱,最后浑浑噩噩躺回床上,整个晚上,她都是稀里糊涂的。第二天早上,她还在床上抱着枕头睡觉,壮汉已经在门外叫门了。
沈熹到卫生间穿衣,张然过去开了门,壮汉正在追张然,每个人跟热情得不得了,他是特意来询问张然想吃什么早餐,他好去餐厅给她拿。
沈熹走出卫生间,对壮汉说:“周辰,你以后过来献殷勤的时候,能把林煜堂一块儿叫上么,你作为室友,拜托带动一下他的积极性,好吗?”
“对不住了,是我考虑不周,我这就把老三叫过来。”壮汉抱歉地双手合十,弯着腰退出了房间。
沈熹继续洗脸,张然笑眯眯地来到沈熹身边,打探地问:“你跟林煜堂怎么在一块的?”
沈熹叹了口气回答:“我追的他,至于我们俩的关系,你瞧着像什么就什么了。”
张然默了下:“他吊着你?”
沈熹“啊”了一声:“不会吧,那么贱!我只听过女人吊男的,没有听过有男的吊着女的。”
张然低头一笑:“我开玩笑呢。”
今天出海,阳光灿烂。沈熹想到了小学作文本常写的两句话“蓝蓝的天空飘着几朵白云”,青岛的蓝天要比S市更清透,湛蓝得仿佛过滤了一切杂色。
下午,沈熹在游艇二楼的露台阳台吹着风、晒着太阳,张然邀请她一块儿自拍,沈熹笑眯眯地把脸凑过去,然后剪刀手贴在脸颊上,“咔嚓”一声,两张笑脸定格在手机大屏幕里,之后她和张然又交换了各种网络社交号。
两人关系微妙地好了起来。
猴子亲哥的私人游艇不算大,但里面东西应有尽有,卧室、浴室、KTV房……游艇上有摩托艇,随时可以到海上拉风去。
白天,大家在游艇钓鱼,烧烤,打牌……晚上举办了小型的party,就在游艇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