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方扬起,给了I.K颤栗的两枚红丸一下,右手一扯把玩在手中的金链,随着闷闷的低呜声,削窄的胯被努力抬高,甚至连那双淌着爱ye的腿都体贴的分得更开,这使他可以欣赏到最美的风景——手中的金链连着的是他为这只宠物新添的装饰,他在I.K的股勾上穿了枚直径约4厘米的钢环,缺口已经被焊死了,这是他送给I.K的第一样艺术品,直到现在,他想到当时那凄惨的叫声还感到激动不已。被金链牵制的刚环下,懒洋洋的两条红色小蛇舒展着它们无骨的躯体交缠着探出吐着红信的三角头,而它们的身体依然恋恋不舍新的“巢xue”,被封藏在深处的动物的体ye所shi润的温xue刚好成了它们的温床,就这样蠕动着,不去理会那来自rou体对痛苦的抗体,在I.K翕合的粉红色入口处,身上挂着白ye的赤色蛇身忽快忽慢、忽隐忽现的任意穿营着那已经成为上流社会的观赏物的人类器官,使那珠沾染了白ye的绯蕾正被它的新主人舞动得更是惊艳……当雄性的赤蛇像是睡饱了钩着半个身子想要离开那已经被它与它的伴侣弄得蜜汁欲滴的蕾时,一种已经被培养成的本能使I.K的身体紧张起来,努力的收缩着,背叛了他的yIn欲之xue显然是已经承认了它的主人并且在极力挽留,而这一切,全都不由他的大脑来控制了,当他已经封印了灵魂相信自己的Jing神死亡时,再次被唤醒的那种叫做羞耻心的东西成了比rou体的痛苦更加折磨他的罪魁祸首……
“呜……不……啊……呜……啊…………”
尽管,他的灵魂想阻止这一切,然而,一切都已经太晚了。自己的灵魂仿佛已经不在rou体之内了,他似乎坐在天花板上的吊灯中央,以那种他惯有冷漠的嘲弄眼神审视着,被他抛给尘世的肮脏躯体在他人的调教下,做出各种使人作呕的下贱动作——当I.K艰难的嘶喊着“不”想要反抗时,被奴役的rou体却给了他一个太大的打击,他是完全自觉的吞咽了那个今天早晨才出现的侯爵的体ye后才吐出那个含糊的音阶的,而紧跟着,他的身体在侯爵与王子的摆弄下,竟非常顺从的由着他们将他翻转过来,舒展着上肢使那双探在他掖下的手能够将他轻易的架起,不需要王子什么力气,他的腿已经老实的分开到了最大,被勾起的那条腿正迈力的攀着王子的手臂,像是等待着恩赐般由着恶意的手任意去扯弄他被穿在分身的不同部位的钻石缀饰,拍打着因箍在根部带着倒刺的铁环而涨得连细小的血管都十分清晰的红丸,等到这种游戏被贵族们玩得厌烦了,那只手才最后用一枚别致的镊子将他蜜xue中的居客慢慢的塞了回去,善良的贵族是不会伤害生灵的,所以,蛇儿毫发无伤,而那本能收缩的洞xue却淌了血,这更激起了贵族们的兴致,不住的,王子用镊子锋利的尖在I.K已经受伤的蕾内搅动着,他本该让自己带着满腔的怒意去挣扎、抵抗,然而,他却发出了那种连他自己听了都作呕的呻yin,高耸着被加了各种枷锁的分身,不知羞耻的律动起腰支——
“啊……啊……恩……啊……啊……恩啊…………”
这就是现在的I.K,一个有血有rou却不要脸皮的下贱玩具。他已经在整整的一个月中,都让自己相信他已经忘记了一切只是一具会呼吸的尸体,而最后,就在自己的身体已经成为了行尸走rou的奴隶的时候,他却被残酷的告知,他的灵魂依旧没有得到超脱,那个已经以为已经飞在空中的意识又被锁进了这具连自己都唾弃的rou体中,他知道,这次,他将永不超脱,他的命运——就是恶心的活下去,是这样吗?
“呵呵,不要把眼睛闭上,看看你自己的样子,他多美。让我看你痛苦的眼神,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没有失去心志,只是那样我们就无法驯服你的rou体了,你看现在,时机到了,你还不知道,你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魅力四射过……”
像在说服着自己一只小狗,王子给了Judas侯爵一个眼神,他们将I.K放在了毛毯上,甚至不需要语言,只是扯扯手中的链子,穿着钢环的股勾就自觉的抬了起来,趴在地上的I.K向前爬了两步,给了贵族们一个最佳的视角,才又趴下身,将头紧帖子俯在地上的手,高高的翘起tun部,费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才将埋藏了在他体内挣扎的双蛇的蕾口收紧,只有那枚被插入一半的镊子的金属柄露在外面泛着白亮的光,然而这种完全如同条件反射的动作已经完全成了他的本能,即使从眼中流出的热泪shi了手指,也无法改变一切,所以,他现在又想笑——终于有一天,他把自己给完完全全的毁了——但有人似乎相当满意他现在的表现——
“I.K,你感到痛苦吗?那更好,你是个好奴隶,而我们是最会欣赏你的观众。你知道为什么古罗马的贵族都喜欢看角斗士的厮杀吗?因为那种人在求生时所暴发出来恐惧、挣扎、痛苦、机智、姿态都会让人沉睡了上万年的原始渴望得到复苏,那种美,是任何一个花一样的女人们脱光了衣服穿着高跟鞋的卖弄都无法达到的极质……”
王子殿下眯着眼睛欣赏着一点一点迈入他的圈套的玩物时慢慢露出了享受的笑容——所有居住在上层建筑中的高等动物们都是靠摆弄被他们踩在脚下的低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