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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厂里一吨一吨的酒生产出来,晓薇有了由头,便带上一箱酒(6瓶),半斤茶,一蓝子空间里的苹果,一篮子蔬菜和,由秦风开着新买的切诺基,前往谭书记家拜年了。
谭家惟刚从车上下来,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切诺基刷地停在他车子的旁边,谭二少心里还在诧异,会是谁啊,把车停在他们家的楼下,虽说这里的干部大院,可这停车场的位置却是属于他们家的,谁这么野蛮把车子听到他们家的底盘上来了?
不过虽诧异,但同时也羡慕不已,切诺基啊,他老早就想换一辆这样的车了,真神峻,这玩意贵着,他现在虽然有点钱,但还没到随意使用的地步。
“谭哥哥,新年好。”晓薇下车,看到表情很是羡慕的谭二少,她忍不住扑哧一笑。
“啊?薇丫头,怎么是你?这车是你的?”
“对的,怎么样,酷吧?要不要借你玩玩?”
“哈,你说的,赶紧的,快把钥匙拿来。”有哪个男人不爱车的,谭二少爱车却更爱越野类型的车,所以晓薇话一落,他心里就只想着去开一开这种真男人才该开的车,也没想到晓薇为什么来他家,总之,他现在就一门心思在那辆切诺基身上了。
晓薇笑了笑,秦风就将手里的车钥匙丢过去,谭二少接住就急不可耐地钻进了车子,油门一轰,车子一个漂亮的转弯,出了车库,看得晓薇咋舌不已,好在这地够宽,车子也没几辆,而秦风却是脑门一头的冷汗,这二少爷太跳脱了,怎么看都不象稳重的人,这样的人,他怎么就做起生意来了?
估计也赚不了多少钱,至少肯定比不过大小姐,能赚的,也肯定是仗他老子的功劳。
秦风腹诽道。(厉害,这你都看出来了。)
谭书记很开心,多少年了,老爷子都没这么夸过他了,从十四年前,他犯了那一次错,官场生涯差点断送,老爷子虽然尽力地保住了他,可他也被发配到黑省这个贫困之地做了一个小小的县长,前途暗淡无光,老爷子也就对他很有怨气,每年回京拜年、祝寿,老爷子都没给过他好脸色看。
而且他用了十年才从县长爬上市长一位,头上顶着这么一片天,他都还要十年才从处级升到厅级,对于他这种有着大靠山的人来说,十年,真的很长,显得他很无能,而且他当初的市长之位,也很摇晃,多少人都盯着他,如果他再没出点政绩,那么他的官场就到此结束了,这对老爷子来是,是个耻辱啊,老爷子在他身上下了多少工夫,他却辜负了老爷子的栽培。
后来因为张大山的大棚起因,他看出了先机,于是先下手为强,一力揽下如何使农民发家致富这个差事,又怕有人从中作梗抢他功劳,于是又揽下民生和经济这一块,这才将临死的政机扭转回来,他也因政绩突出而跨了一步,从市长变成了市委书记兼省委副省长,又因晓薇的茶叶,而重新得回老爷子的欢喜,眼看,他又准备加担子了(加担子一般都是用来提示升官的意思)。
所以从首都回来后,谭书记就好象年轻了二十岁,神抖擞,青春焕发的。
从首都回来后,他就打了晓薇家的电话,可惜那丫头忙得脚不沾地,没时间来拜年,他那个气啊,郁闷啊,他的茶叶没有了啊,这丫头存心吊他胃口,还说什么一定要等到惊喜出现时才来,今天都初十了,他的职位有调动倾向,所以过完年了,他的工作很松动,他干脆就耍赖躲在家里偷懒了,一半就是想要等那臭丫头,怎么还不来……
“谭爷爷,新年好啊!”
臭丫头,终于来了,“嗯。”谭书记淡淡地应了声,没理进门的晓薇又继续埋头看他的报纸。
晓薇楞了楞,看向谭,意思是说:谭爷爷不高兴吗?奇怪,不是听说他一直等着她来的?又怎么摆个黑脸出来。谭扑哧一笑,接过晓薇手里的篮子,让秦风将他手里扛着的东西放到一边,然后走进厨房,再出来时,手里拿着两杯饮料,“你谭爷爷啊,耍孩子脾气呗,谁叫你这丫头现在才来,他都在家里等你好几天了。”悄悄说道。
晓薇大汗,又忍不住想笑,指了指秦风刚才扛的箱子,道:“谭爷爷,不来看一下,晓薇的礼物吗?”
谭书记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放下手里的报纸,看了过来,“哦,谭爷爷不喜欢喝酒,下次不用带酒来了。”
靠,谁管你喜不喜欢喝,那是老娘拿出来给你过过眼而已,晓薇猛翻白眼:“谭爷爷,这可不是给你喝的,是给谭叔叔他们喝的。”好吧,二少,在谭爷爷面前,又继续委屈你做回叔叔吧,谁叫我要喊你老子爷爷呢,不能乱了辈分不是。
“好你个丫头,算了算了,谭爷爷闹不过你,还不快把茶叶拿来,谭爷爷渴死了。”谭书记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这丫头,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啊。
“谭爷爷,你就惦记丫头的茶叶,不惦记丫头了?”
“惦记你这没良心的丫头干什么,刚才还说拿酒来也是不给我喝的,哼。”谭书记越发地象小孩子撒娇了。
晓薇嘴